他依旧不看她,固执的要抱着她,送她上去。
阮音想挣脱他的桎梏,别说她喝多了,就算没喝,男女力量的悬殊她也拗不过。
“你觉得你这样对得起陆空闻吗,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你,恶心你。”
樊思俞扯了扯嘴角,她现在连一个客套的笑都不愿给她。
随便吧。
“你喝醉了,我只是想送你回去。”樊思俞的话低到了尘埃。
话说完,到了门口。
樊思俞把她放下,他很高,此刻正蹲在阮音脚边固执的帮她穿上高跟鞋。
阮音不耐烦的踢开脚边的高跟鞋。
“你用不着这样,我就把你当一弟弟,以后有你的场合我不会出现,你也趁早断了你这念想,何必呢,矫不矫情。”说完她就在在挎包找钥匙。zǎjǎosんц.?om(zjoshu.)
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和他独处。
她以后不想见他,怪尴尬的。
樊思俞站起来急急的从后面抱住她。
两个人的酒气混在一起。
“是我贱,都是我的问题,今晚的事是我的错,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不是没尝试过让自己喜欢别人,爱别人。可我做不到,阮音。我做不到。我保证以后绝不打扰你和闻哥的生活,成吗。你别不见我。“
“别不见我,成吗。”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在发抖,他是实实在在的恳求她。
他隐忍的确实足够久,久到他自以为就这么偷偷摸摸的,不见光日的喜欢到死。
或者熬到哪天阮音和陆空闻散了,他就是死在陆空闻枪口下,他也要试试。
别说樊思俞是异想天开还是怎么样,确实婚礼婚纱他也不是没想过。
阮音死死的拉开放在腰际的手,转过头,甩了樊思俞一个巴掌。
“你他妈没病吧。”
说完把门摔的巨响,不得不说,她有时候和陆空闻行事风格很像。
就比如,气急了,听关门声就能听出来。
阮音边走边把身上脱了个精光,脚勾起地上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她倒不是说把自己放的多高,一个宋志明就已经让她吃不消了。
樊思俞和宋志明的性质就不一样,除了阿丁,樊思俞是陆空闻身边的为数不多可以信任的人。
他不能,就不应该把阮音放心上。
如果不能控制别人,那就管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