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香汗淋漓的姑娘躺在男人身下,双臂环着他的脖子,被干得狠了也只是徒劳地张开五指抓握空气,始终不敢碰上他的皮肤。
胸前的一枚红珠子被吸吮至红肿也不肯松开,身子被他顶得前后摇摆。
她小声呻吟着,口唇干了就被他吻湿,反反复复无数次后双唇已然绯红。他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口红颜色,放在这张清纯的小脸上也丝毫不抵牾。
不久前才被常朔当作情欲来源的盈水秋瞳现下凝视的不再那么坦然,她的单纯将他的邪恶和卑劣打回原形。
所以傻姑娘眼睛上蒙着他的领带,已经被浸湿了大半。本是死物的花纹深刻了起来,他抽动的姿势忽然慢了,想尝尝她的泪水是什么味道。
“唔,大哥哥。”
眼前附上温暖的触感,不同于眼泪的湿凉。那吻浅尝即止,与他身下的疯狂仿佛是两个人。一个极度温柔,一个极度暴虐。
哥哥一直抱着她,与他亲密的幸福抵过身下的撕痛和小腹的酸胀。这些天一个人缩在黑暗里发抖时曾向往的怀抱,终于将她抱住了。
被折磨了叁次的小穴泥泞浑浊,插在里面的肉茎却依旧精抖擞,碾平褶皱,狠命撞击宫颈上的小孔。
穴口被撑到极致,满是裂痕的边缘包裹着他,他每入进去一下都忍不住发出性感又低沉的叹息。
她的花液拌着精液,随着他的抽拔在臀峰间汇聚了一股一股。处女血早就被冲干净,只剩床单上的那些。
常朔在她身上找到了驾驭权利之外的乐趣,这个女孩傻到可笑,却也傻得让他放心。他不必担心她是谁派来的人,也不需要像萧烈那样办一场昭告天下的婚礼来彰显主权。
她什么都不是,也没人会惦记,只用留在他床上,每天敞开腿让他肏就行。
女孩在他疯狂的抽插中又一次颤抖着泄了身子,男人手指勾过她胸前凸起的幅度,挺身将种液都射给她。
一夜春情四溢,结束后她已经陷入半昏睡的状态。她被他灌了几次精液进去,有两次是破开子宫射的,闭合的宫口让那些精液都出不来,小肚子鼓着,像个小孕妇。
常朔醒来时腰间还横着一条玉臂,只是不似昨日那般白皙无暇,布满他玷污少女的罪证。
他昨晚没拉窗帘,阳光落在了女孩脸上,卷翘羽睫投着一层淡淡阴影。酒醒后的人看着她睡颜和斑驳的身体,将所有的事都想起来。
晨勃的性器高昂指天,他没断片,知道昨晚自己已经做了回禽兽。
随后,还在睡着的女孩腿便被掰了开,一股精液倏地冒了出来,麝香味浓重,甚至盖过了一室春色。
“唔......”
女孩揉揉眼睛,手臂都是酸疼的。她第一眼看到清晨的光,第二眼看到男人沾着金光的碎发。那碎发还略微挡住他的目光,与平时有哪里不一样了。
“哥哥。”
她爬起来抱住男人,凭着略有的记忆弄明白了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是什么,也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我是哥哥的人了,哥哥不要再离开我。”
要去拿烟的手停留在半路,回来捏住她的下颌抬起睨视明艳五官。
他还以为她不懂。
薄唇微勾,眼光促狭。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她的肚子很明显,他轻轻一挤就流出一股。
“知,知道......”
她听那里的女人说过,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白白的黏黏的,是会让她有小宝宝的东西。
他甩开她的下颌,蓦地压住她。小姑娘被干怕了,浑身发抖直哆嗦,不敢看他。
“都是我给你的种子,看你争不争气了。”
男人在开玩笑,他没想过要个傻子来生孩子。不再逗弄她下床穿上衣服,叫了个女佣进来。
今天对常朔而言很重要,他重新整理了头发,出门前来到后花园,那里连着地牢。提出只剩半条命的女人,转身看到透明花房里一身素衣的姑娘。
“啪!哗啦——”
前厅一阵混乱,摆件杯子碎了一地,锐利边角闪耀危险光芒。
常朔手里的枪是上了膛的,没人敢面对,纷纷抱着头躲避。
“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