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吗?碰疼你了没有?!”
小手在他身上来回游走,却没有一下碰到伤口。看似慌忙实则仔细的动作镇住男人目光,他动了动喉头,干涩让他不自觉一皱眉。细微的表情没被细心的女人忽略,她赶忙下床跑到对面的桌子前面,倒了杯水试过水温凑到男人唇边。
“可以自己喝吗?”
大眼水光扑簌,活像一只受到惊吓又拼命想掩饰恐慌的小动物。
他被她蒙着夕阳的眼光取悦,想逗她,紧跟着摇了摇头。
然后她便乖乖地扶他起来,举起手,杯子放到他唇边。
“不热。”
声若蚊呐。
他伸出舌尖碰到水面,甜的。
眼眸含笑,深沉如夜的墨黑中也有孩童似的光影。这样的萧烈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
蔑视苍生掌控生死的王者,或者是为她煲汤做饭的居家男人,明明都是他,却相差的如此之远。
想去上学吗?
叶闻筝原本盯着他的眼睛,她之前从未同他良久对视过,竟然不知道他的眼睛生得如此好看,细长明亮,还照着自己的影子。
一时失,听到他说话才发觉自己失态,颧骨不由得泛起红潮。
“想。”
“那就去。”他看出她的小心思,拂过她红了的脸蛋,也没说破,只说:“但是你要回来,好吗?”
小心翼翼,换得她轻轻点头。
萧烈扯了扯嘴角,顾不上自己手臂上的伤,将她压在床上肆意亲吻。
“咳咳——”
缠绵许久,叶闻筝忽然咳了两声。
“怎么了?”
她捂着嘴:“屋里好像还是有烟味。”
萧烈看着自己身上不怎么干净的衣服,“应该是我衣服上的味道。”说完站起身,在她面前将衣服褪去。
“我们去洗澡。”
她目光瞥向一边,不敢看他赤裸的身体,香颊红的更甚。
“你,你能洗澡吗......”
这时,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把她逃跑的视线捉到眼前。她坐在床上,男人站在床边,垂眸睨视她。
语气有些赖:“你给我洗。”一摊手,“手不能沾水。”
手一撤走她就又低下头,扶着男人来到浴室,打开龙头水也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冲湿。
男人有了将她剥光的理由。相互拥着躺进浴缸里赤身相贴,他的体温很烫,叶闻筝都已经习惯,但不能忽略的是硌在她小腹上的一条长龙,比他的躯体还要热。
“不行的......会扯到伤口。”
男人作乱的下体停住,嵌在她腿间缓缓磨蹭。
“等好了就行?”
怀里的小人一瞬间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叶闻筝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反应不是反感他碰自己,而是担心他的伤。
“唔......”
她羞得捂住了脸,趴在浴缸边不起来。萧烈盯住她已经烧到耳根的娇火,还有刚才话音里的心疼,空旷许久的心堪堪填满。
他牵住柔夷放到自己胯间勃发的器物上,看纤纤玉指抚过突兀经脉。
“那就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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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预警。
征求下群众意见,要虐的很一点还是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