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
门敲了几下,她不想理,但是敲门的人却很执着,她不说话就一直敲。半晌后叶闻筝烦了,过去将门拉开,原以为是她昨天见过的什么人,可没想到却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
“夫人您好。”
叶闻筝一怔,这屋里没有别人,她却叫自己夫人。
手指捏进了袖口,“您叫我?”
“是夫人,我姓何。”
昨夜的屈辱和委屈被忆起,凭借细雨静下来的心被这声称呼彻底撞乱。秀致的峨眉蹙起,两只瞪得浑圆的水眸倏而漫上泪水。
“我不是夫人,您不要这么叫我。”
小姑娘委屈起来一样毫无攻击力,反而像是撒娇一样柔软。萧烈站在走廊的拐角,经由一扇擦得锃亮的玻璃看她咬着半边下唇的贝齿,眼中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
男人走过去示意何姨离开,自己拉过小姑娘的手,用大掌禁锢住她双臂将她拥进臂弯,带着她走进楼下一间房子。
屋里正中间挂着一条血红色的婚纱,何姨站在一边,看着双目泫然的女孩心中有些叹惋。
“去试试。”男人似是知道她不会乖乖配合,说着就要去拉她衣服后的拉链。然后说:“去吗?”
紧捏着衣角的小手慢慢松开,“别,我去......”
萧烈是不会在乎旁边有人的,可她在乎。
叶闻筝慢慢蹭过去,进到帘子后面之前还幽怨地瞥了他一眼。
男人满不在乎地坐在沙发上,两条腿伸直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把玩。几分钟后帘子掀开,他抬起眼皮追逐光源而去,放到铁盖上的食指便再没落下去。
失宠的打火机开着盖子随意落在沙发上,映在他眼里的小女人像是从天宫中下凡的仙子,皎白莹洁的皮肤仿佛泛着淡光,看得他眼球酸涩也不愿挪开视线。
小姑娘身量纤纤,胸前被包裹的柔软还带着稚嫩的青涩。血红色的婚纱将她皮肤衬托的更白,似是流淌在雪地上的血河。
男人过去扶住她的肩膀,黑眸扫过桌面,看到一个盒子时眼眸暗了暗。
他打开绒盒,拿出一枚精美华贵的戒指。
“这是萧家主母的戒指。”
也是赵秋妍离开萧家时扔下的。他当时捡回来偷偷藏起来,洗去它的泥土之后保管至今,从未想过它会有一个新的主人。
戒托的内环刻着篆体的“萧”字,叶闻筝还没能看清那个字是什么就被萧烈抓住了手。
白皙的腕子和蜜色的粗砺手指,细腻与野性竟毫不抵牾。
戒指一寸寸地戴上她无名指,他吻上她的手臂,一路蜿蜒到脖颈。身体慢慢靠近她,滚烫的男性体温让那双睫毛颤了几下。
趁着她分的时候萧烈另只手伸到她身后,拿过一条与婚纱颜色一般无二的赤色手链。
戴在手腕上像是皮肤上的一道血痕,触目惊心。
“石榴石。”
他举起她的藕臂放在灯光下仔细欣赏,不知是在看柔白如脂玉般的皮肤还是那泛着光彩的宝石。
“我听我父亲说过。”他低下头,她眼前的光亮便全被男人高大的身子挡去。
黑影压顶,禁锢在他环抱下的小人儿一动不能动。
薄唇撩拨她的耳垂,“石榴多子,寓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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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完吃肉。`?′,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