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一来我就又开始做怪梦,梦见些有的没的。” 霍云欲言又止,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你,你呢?”
他当然没好意思说自己梦见自己穿着古装,对一个心爱的女孩做了很多错事,最后被她当胸一刀捅死,还是跟肖遥捅得一模一样的位置,这些幻象在他被肖遥当胸捅穿 的瞬间,似乎走马观花般,在濒死的幻觉里见过一次,可自从巨蟒被运来,他就老是做一模一样的怪梦。他觉得自己疯了,但有时候又不得不信一些怪力乱的事情,尽管这并不是他的风格。
肖遥莫名其妙,她并未再梦见什么,她只是觉得这条蛇通人性,似乎有灵,跟自己也很有缘。
肖遥对着大黄做了个“嘘”的手势,安抚好它,让它不要再闹,便放轻了脚步,走向卧室。
这是一个凉快的,有点天阴的早晨,屋外茂密的树林在风中作响,发出沙沙的声音,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肖遥轻手轻脚推开卧室的门,半透明的窗帘里有微光透入,床上的男人睡得很沉,被子被他踢掉了一半,健美的身形暴露在外,小麦色的肌肤仿佛河滩上的细沙,他睡着,胸腔平静地起伏,整个卧室,都是浓郁的男人的气味,他们昨夜放肆欢爱过后的味道,肖遥只觉得头晕晕的,脸颊又泛起了红晕。
这个霍云,似乎把心中那些不能释放的压力都化成了性欲,每天往死里折腾她,一想到昨晚那淫靡放纵的疯狂,她便觉得腿又软了一些,心跳也变快了。
他整个上身都露在外面,被单只搭载小腹上,线条清晰的腹肌中间,浓密的体毛汇成一条黑线,密密麻麻延申到下面,巨物隆起,藏在被单里,但肖遥完全知道被单下面的画面,一想到那巨大无比的东西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还是别着凉了吧?肖遥无声地走进,想要替他把被子盖好,却触到了他滚烫的肌肤,这人总像一块被太阳晒透的铁板一样烫,似乎根本不会冷。
肖遥刚刚拎起被子一角,却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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