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燥热,隐匿在繁华夜市的sk酒吧风光旖旎,空气甜腻。
姜采薇一袭艳红吊带长裙端坐舞台中央,白皙长腿透过红裙边若隐若现,藻般波浪卷发风情焕发,唇齿间逸出靡靡之乐。
然而台下仅仅两叁桌女人百无聊赖的投入目光,并且都是sk酒吧掌舵人腾越的朋友。
sk整栋楼四层欧式建筑,各层餐厅、娱乐、赌博和酒店,红透临江市政企圈,但生意却出惨淡。而生意衰败的秘密,在叁个月前被姜采微无意撞破,然后被腾越囚禁在此,整日惶惶不安,也受尽折辱。
“薇薇姐,滕总让你现在换衣服去一楼餐厅。”一曲唱罢,侍应生小沉提着一袋深v长裙递过来,“他已经在餐厅等你了。”
她刚要接过,小沉却目光怜悯的把手缩了回去,欲言又止。
为什么她已经习惯了待在地狱里的日子,却还是被这样的眼刺痛?
她低头逼回眼泪,抬头又是明艳动人的微笑:“给我吧,我没事。”
小沉知道帮不了她什么,只好默默把衣服还给她,连安慰的话都显得多余。
姜采薇直奔洗手间卸了浓艳的妆,脖颈每一处淤青都是滕越疯狂留下的痕迹。
这样的日子似乎持续了整整叁个月,或许更久,她记不清了,也懒得想。
重新上好淡妆,在那个男人规定的时间内匆匆赶到餐厅,但她还是迟到了两分钟。
迟到或做错事就会有惩罚。
一楼餐厅的生意要好得多,但也都是熟面孔,腾越的老朋友。所以他们看见她故作镇静的走向腾越并不感到意外,甚至眼带嘲讽。
sk的人都知道,姜采微是腾越的禁裔,而她曾经无数次向他们求助,换来的只是更加厌恶唾弃的冷漠眼,或者腾越的加倍折磨。
所以她学乖了,讨好腾越,求取生机。
大厅里小提琴演奏曲舒缓营造梦境,面对一桌精致菜肴,姜采微毫无兴趣,只是静坐等他宣判新的罪行。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腾越瞥了一眼手腕上典藏版腕表,盯着她没有任何装饰的嫩白胸口,深邃的眉眼里情欲寡浅,“用餐吧!”
他将精细切割的牛排悉数放进她的餐盘里,修长白皙的手指时而在眼前晃动,让她越发不安。
似乎察觉了她的紧张,腾越举起红酒杯示意:“陪我喝一杯,既往不咎。”
姜采微握紧的餐刀轻轻放下,父母只有她一个闺女,没有同归于尽的资本。最终放弃抵抗,恹恹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腾越忽然觉得狐狸的爪子被磨平了,猎物停止反抗就失去了狩猎本质的乐趣。不过,他熟知怎样拿捏装死的猎物七寸,只要痛就会挣扎。
“今晚陪我。”他淡淡的命令,听在姜采薇耳朵里犹如魔音穿脑。
心上的伤口快要愈合时,又被无情撕裂,叁个月前那不堪的画面接踵而至,冲击她的大脑经。
当初她被这个人骗到这里钢琴演奏,至死也想不到他纯真的外表下隐藏的是嗜血的狼。
姜采微直接扔下餐具捂嘴跑到洗手间呕吐起来,刚吃进胃里的那一丁点肉也毫不留情的冲进下水道。
腾越并未打算放过她,尾随而来。
“你的反应还真让人伤心。”他强行扳过她的身体,眼像毒蛇一般纠缠,“该怎么惩罚你?要不重来一次叁个月前那种强烈的……感觉,再试一试?”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液,喉咙里灼烧:“腾越……你已经毁了我,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就因为我知道这里是……”
剩余的话猝不及防的被腾越的嘴堵在喉间,她闭眼咬紧牙关,任他攻城略地不为所动,最后带着血腥撤退,两败俱伤。
“这两个月,你第一次反抗。”指腹带过唇边的血,腾越捏紧她的下颚,目光恨意灼灼,“在猎人的枪下,你有什么资格说不?乖乖等死就好了啊!”
“你……究竟为什么这么恨我?甚至不计一切代价把我囚禁在这里,如果是因为那个秘密,我会守口如瓶!凭你的本事,如果我生事一定能找到我对吧?”
她仍然选择垂死挣扎,只要心脏还在跳动一刻,她就有资格不成为他的猎物。
腾越默然松开她,转身走到洗手间外将门全部反锁,然后一步步逼近她。
“你问过很多次,以前不屑回答,现在我就告诉你。”他扯开领带扔在洗手台上,然后解开衬衫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因为……你太高傲了啊!我发现一朵藏在荆棘里的蔷薇,想要摘下来,却被刺扎得鲜血淋漓,所以我就想一把火全都焚了!”
“我没有得罪过你吧?”姜采微见他挽起袖子,惊惧万分,一步步后退,“叁个月前,我从来就没见过你,也和你毫无关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