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次比一次顶的深,即使在她没有了什么意识他依旧如上瘾了似的,吻着她的脖颈,“辛苦了。”
“生日快乐,新婚快乐。”
……
他摘掉避孕套,抱她进了卫生间,手掌在她身上耐心地清洗,她红肿的小穴一副被蹂躏过的模样,他看着她,轻轻叫她,“诗诗?”
“嗯……”她或许没有听到,只是哼唧了一声,男人唇角微勾,俯身在她腿间轻轻一吻,然后又立刻做贼心虚似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帮她清洗着身体。
她是他的了。
顾绥看着躺在他身侧的女孩,她已然是沉沉入睡,他却依旧兴奋,光光是听她说她愿意嫁给他,他巴不得把他的所有都给她。
顾绥从床头柜中拿出那个盒子,从中将那枚精致的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这次倒不是真的去出差,主要目的还是这枚他早早就让人定制的戒指,和他想的一样,戴在她手上果然很漂亮,也是合适她的尺寸。
……
她醒后已经是中午了,邓瑶的脑袋依旧不清醒,总觉得四肢乏力,她洗漱完回到卧室,看着吊带掩盖不住的红痕,皱了皱眉,换了身睡袍。
客厅里男人看着她温柔地笑着,“早安。”
邓瑶突然觉得尴尬,挤出一个笑,“嗯。”
他直直地看着她的腿间,一本正经地问,“还疼么?”
邓瑶,“……”
她即刻别开了眼,“没,没事。”
“呃,对了。”她抬手问他,“戒指……是?”
“你不愿意办婚礼,戒指总不能少吧?”他笑,“喜欢么?”
邓瑶瞥了眼手指,“谢谢。”
她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欢。
连这个男人她都无感,怎么会对他送的戒指有什么感觉。
民政局回来,她看着那本红本子,只觉得刺眼,像是被绑在了什么东西上,让她一辈子都没有自由。
她知道外公是为了她着想,可她依旧无法对于这个她认识了不到两个月从未婚夫变成丈夫的男人产生什么依赖感。
算了,无所谓。
反正他对她也不差,就这样吧。
十月十号,她的二十岁生日,她结婚的第一天。
“诗诗,你可以相信我。”他从身后抱着她,男人吻了吻她的脸蛋,温热的气息在她的后颈,让她有些痒,他低低地喊她,“顾太太。”
邓瑶转头看了他一眼,一抹温淡的笑,“好。”
显然,她的态度只是说一嘴罢了。
“最近学校里忙么?”
“不忙。”
“想去哪度蜜月?”
邓瑶皱了皱眉,“你还要工作,我也要上班,没有空的。”
“工作什么时候做都可以。”
女孩还是拒绝,“明天我还得抽空去补图,算了吧。”
“行,那等你有空,我这边随时可以。”
男人把卡放到她手上,“你要是愿意,也可以不工作。”
她抬眸看他,将卡退回去,“不用给我卡,我不缺钱。”
外公留给她的股份足够让一个普通人衣食无忧下半辈子,更何况她自己平日里的工作邀约也不断,不必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