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稍作整理,便出了道房。她身上熏了香,是以并未留下欢爱时那淫靡的气味。
见到应母,应母难掩兴奋的问道:“如何?”
面对应母,白素心里尚有些愧疚,但背德的快感,又使她觉得兴奋。唇角勾起浅笑,白素乖巧的说道:“婆婆既说灵验,那应当是灵验的,素素也希望能够为应家开枝散叶。”
应母还要追问,问白素在里头做了什么,道长是如何施法的,须臾子这时候过来,一袭道袍被他穿得风雅出尘,全然想不到他方才在床上时候的模样。白素一见他,就红了脸。
须臾子告诉应母:“以后每逢初一十五,有缘人都需来道观供奉。”
白素一听这话,脸红的愈发厉害。也就是说,每逢初一十五,他二人都要在这道观中行苟且之事,想想她既渴望,又觉得兴奋。
“劳烦真人!别说初一十五,只要素素能为我们家开枝散叶,老身定带着儿媳日日都来焚香叩拜。”蒙在鼓里的应母连连道谢,须臾子在路过白素身边时,小声提醒她道:“夹紧些……”
白素:“……”
她是要走路的,有没有东西堵住,哪里能夹的紧,她亵裤里早就是湿濡濡的一片了。
白素的脸愈发红了,低头不去看他,免得叫婆母发现了异常。
等回到了家,就听说应秋言带着公孙芷离开镇里的消息,小地方就是这样,瞒不住消息。应母直骂不孝子,心下却想着下一次要骗应秋言回来,只怕是难了,只希望白素的肚子能争点气,早点给她添个孙儿。但她也担心,只昨夜一次,能否顺利。
从道观回来,白素洗了个澡,又开始忙一家人的晚膳。用完了膳,她坐在后院乘凉,身后来了一人,一家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光听脚步声白素就知道是小叔应秋水。
“他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
白素不说话,虽说她一眼就能分辨这一对双胞胎,但想到昨晚应秋言那样羞辱她,她便不想再看见这样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