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说吧。”
阿嫣与白霜怜也是一块长大,亲如姐妹,二人之间向来是直话直说,也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白霜怜犹豫了一下,对阿嫣讲:“只是,我……我和七师兄都觉得,大师兄对沉颜好像过分的好了。”
“沉颜是他徒弟,他也就沉颜这一个徒弟,师父对徒弟好不是自然吗?”阿嫣反问:“我爹对你也很好啊,你不常说我爹就是你爹吗?”
阿嫣心思纯正,善良,白霜怜一直都是知道的,对于这些传言,她一开始确实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如今亲眼见过一些事情,倒觉得一切并非空穴来风。
白霜怜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虽这样想,哪怕大师兄也这样想,只怕他那个徒弟沉颜却并非是这样想的……”
话已经说的如此直白,直白的让听到的人都觉得难堪,
“都是那些人瞎说的!我若听到门中再有人编排这种背的乱伦的无耻谣言,定让父亲将他们逐出山门!”
只是,阿嫣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她对白霜怜说的话,更多的是在安慰她自己一样。
以至夜不能寐几日之后,她终是忍不住去了一趟谢徵羽的飘渺峰。
阿嫣去到飘渺峰的时候,沉颜进到屋里头,给她添了一个杯子。
阿嫣冲她微微一笑,然而可能是因为白霜怜的话,她此刻的心境敏感许多。
阿嫣看着眼前这杯茶,恍然间有种怆然的失落感,要知道,她来大师兄这里,从来都是自己泡茶的。大师兄喝什么茶?要用哪些茶具?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然而,现在沉颜也是清楚的。
她再来飘渺峰,便会像其他客人一样。
只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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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嫣送谢徵羽的琅轩剑穗,是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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