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窈不否认年轻的美人确实令人赏心悦目。
“京平一中吗?”
孟窈没话找话,她认出他是京平一中的学生,顾泽之之前经常穿校服来这里。
“沉逾白”他答非所问。
孟窈有些意动,她永远对少年有所偏爱,沾了水俯身在茶几上写,“逾白”然后抬头,“是这两个字吗?”
“对”他喉结滚动,因为他看到孟窈俯下身来的白皙。
相对无言。
雨滴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玻璃上,孟窈突然感觉这场景有些诡异了,天空落下惊雷,契合此刻氛围。
孟窈焦躁得拿出烟草,又放回。
她也许应该再找一个玩玩,性是艺术的来源。
想开了的孟窈心里毫无负罪感,“如果你想画画,可以来找我”她指着架起来的画板。
嗯,先画画,再干龌龊的事,孟窈这样想着。
不知道如何形容雨幕,潮湿的,昏暗的,沉逾白想象她也淋湿,碎花裙子贴在身上,她比她的名字更窈窕。
她给他开门,他看到了碎花裙,也看到了她手上的匕首。
她是对的,因为他也害怕他忍不住强奸她。
无法控制。
他笑得不好看吗?
没有顾泽之好看吗?
他应该忍耐,他比顾泽之优秀许多,理应得到她的爱。
她让他来画画,他却在想龌龊的事。
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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