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肉贴着肉了,衣服的薄布料被用力挤压,卢秉孝感觉有两团柔软弹性的肉球压着他的胸膛,血即刻沸腾起来。
他压根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么。
卢秉孝出生二十余年来,第一次和女人有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这是跟小姑娘们的情书、篮球场上的欢呼声绝然不同的事情,饶是他老成沉稳,遭逢此劫,也束手无策。
祝煜说:“这才叫抱,懂吗?”
卢秉孝默然片刻,环她腰的手收紧些许:“懂了。”
祝煜的捉弄并未到此即止,她笑笑又说:“抱都抱了,不接吻么?”
卢秉孝内心天人交战,他忽而觉得自己与鄙夷的张文强之流并无本质区别。
祝煜醉了,他没醉。
可是他却想吻,比她更想。
他视线落在祝煜的唇上,口红在暧昧的灯光下呈现紫色,像覆着某种可惧的毒剂。毒剂之下,是祝煜饱满的唇形,仿佛在渴求着他的爱抚。
温度骤然上升,卢秉孝听见血从耳朵里奔流而过。
他俯身向前。
距离缩近,突然,祝煜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祝煜:“等等……”
说一半,她捂住了嘴,干呕两声。
卢秉孝刚才的邪念顿时消弭无踪,情急抓起一旁地上的垃圾桶,刚递到祝煜跟前,她便呜哩哇啦——吐了。
卢秉孝拍着她后背。再漂亮的女人,吐出的东西也仍是呕吐物该有的样子,色、香、味皆引人反胃。
他努力不看那垃圾桶,把水递给她:“你漱漱口。”
祝煜拿过水,漱了口,又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行了,现在可以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