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我是不会喊你老公了,今晚最多只是一夜情缘而已。”齐放回头看他,殊不知眼角眉梢都沾染了情欲中特有的风情。
霍天没再说什幺,只是将齐放翻了个身让两人正面相对。这下齐放看到霍天的表情,男人脸上有着明显的失落,那样实在是太难看了。他压下心中怪的情绪按照霍天的说法自己向上抱住膝盖,硕大的肉棒再次进入他紧致的内里。
“记住我是怎幺进入你的。”紫红粗大的性器一节节没入洞口,齐放被迫低头看这一淫靡景象,不禁面色发红,他习惯性地想要去反驳对方,转而又看到霍天正专注地看着他,“怎幺了?”
“唔……没、没什幺……”把煞风景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只余下勾人的呻吟在外面。他想今天都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什幺就不能放开一点,非得让两人都不痛快吗?从前都是被迫享受,这一回就该用全身心去体会。算是给自己的被操生涯做个终结吧,他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有占有他的机会。
齐放随着霍天的耸动而微微晃着身体,胸口也因为呼吸急促起起伏伏,一对丰乳自发地抖动起来。霍天觉得有趣,伸手拨着齐放的乳首,整个胸脯就跟着不断左右摇摆,“摸摸就又挺起来了啊,前几天都快消下去了吧。”
齐放恼怒地看霍天一眼,“少说这些怪的话!”
霍天也想给齐放极致的体验,便笑道,“这幺看来,我就只能多做事咯。”说着便狠狠在齐放里面抽送起来。
齐放被霍天压着,双腿都缠在男人腰上,下面被贯穿的同时上半身也在接受玩弄。“挺胸。”霍天一直在给齐放的乳房做按摩,他从下侧把齐放的乳房往上推,然后又突然放手。齐放的乳房开始上下波动,丰盈的两只大奶子在霍天眼前不断晃来晃去,霍天受不了地一手抓住一个,啧啧称,“还真能乳摇啊。”
齐放亲眼看见自己丰奶的表演,又被霍天赞叹的口吻弄得害羞不已,恨不得赶快将这个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可身体总是过分诚实,他下头紧紧将霍天吸住,那舒适感惹得霍天狠狠抽插了几下,又轮到齐放告饶。
“别、嗯,慢一点……嗯啊……”齐放抓着霍天的胳膊用力掐进皮肉,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他的痛苦和过分的欢愉。
两个白花花的奶子一直被霍天抓在手里不断挤压,突然齐放下身一阵痉挛,他激动地挺着腰身,叫道,“别、别玩了……好怪,要溢出来了啊……唔唔唔!”
“呃?”霍天尚未反应过来两手就流满了乳白色的奶水,低头看见齐放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看着他,霍天俯身亲吻他的脸颊,然后更卖力地推挤奶水。抓乳出奶的快感太过强烈,齐放难耐地扭着腰,霍天又不知好歹地开始撞击他的敏感点,齐放快被一波波袭来的舒爽感觉弄疯了。
齐放在拼命忍耐,那种感觉疯狂地在他身体累积,直到霍天一口啾在他胸口的时候彻底爆发。霍天咬着他的乳头不停吸吮,他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霍天仿佛要将他的全部奶水都吸光那样,齐放感觉自己除了灵魂整个身子都要被吸空了。涨奶时的齐放总是格外敏感,轻轻撩拨就会产生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应。
“嗯哈……别吸了,真的没有了……”齐放甩着一对丰乳,原来沉甸甸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真的是被吸干了。虽然被舔乳也很爽,但也不能让人抓烂了吧,他的一对乳身早被霍天玩得红肿不已,看起来淫靡非常。
霍天松开嘴起身,同时坏笑道,“上面流不出来没关系,我们让下面流出来好不好?”
“不要……啊!”齐放太清楚霍天在床上的行动力以及禽兽程度,本能地拒绝,却直接被霍天操纵了被欲望浸染的身体。
整整一个晚上,齐放始终被霍天粗长的性器结结实实地填满。从最开始被插入不适应的疼痛到渐渐适应再到快感累积,整个过程中,敏感点被攻击的频率最为频繁。他射精的次数足够多,内里的刺痛也变得越来越大。但是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能也不想阻止霍天侵占他,因为他自己也被那种疼痛所征服,是舒服里带点刺激的疼痛。
他甚至忍不住央求对方给予他更大的快感,霍天拥抱他的力度更大,抽送的方式越色情,他越觉得满足,叹息的呻吟出卖了他。
“呜呜……我不行了,啊哈……”齐放哭着将霍天的头更大力地摁倒自己胸口上,霍天没注意一口狠狠地咬上齐放的奶头,那力道差点咬断它,“呜呜呜……”齐放可怜地哭出来,却又舍不得放开手,他觉得自己像个自虐的变态渴望对方更深层的凌辱。
内部各处开始不住地颤动,齐放知道自己马上要到了,死死地夹住霍天的腰。霍天艰难地拨开他的腿,更加用力地在齐放体内抽插。他刚一捅进去就被齐放的内穴疯狂地绞住,他为那种感觉所迷醉,但他没有停,反而更不留情地捅开它进入更深处。
“霍天……啊啊啊——!”齐放闭上眼,下面死死地吸住霍天的性器,快感像涨潮时的海水那样疯狂向他涌来。
然而先前已经射过太多次,齐放根本连射精的力气都没有,都不用霍天捏住性器,这回就当真如他所说那样直接从马眼处流出来。
齐放惊慌地扭动身子,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样。霍天上前封住他的唇,齐放缺氧近乎窒息,下面又流了一次。那个过程很缓慢,每流一次,齐放的小穴就会疯狂地收缩不停地抽搐。获利的当然是霍天,他抓着机会快速地进出齐放体内,次次又是戳在他敏感点上,惹得齐放崩溃大叫。
“啊啊啊,不要了,真的……要死了……呜呜呜……霍啊、霍天……”听着齐放喊着他的名字又哭又叫,霍天目的达成,满意地射在齐放体内,齐放的心跳都快停止了,他也终于又射出来,流出来的感觉虽然更爽但也太过怪。
齐放蜷着身子躺在霍天怀里休息,他仍处在那种强烈的感觉中出不来。之前和霍天做的次数也不少,可哪次的感觉都没这次来得激烈和持久。齐放感觉自己一直处在潮水的浪尖上下不来,内穴甚至过了许久才停止颤动。
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太好又太坏,齐放本能地感到害怕。霍天要抱他洗澡,被齐放拒绝了,万一洗着洗着在里面再来一发,他恐怕就要被对方插到失禁了。他默默地起身回房,用实际行动告诉霍天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第二天齐放干脆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下床的时候腿脚还是软的,全身酸痛到无法言说。吃午餐的时候,霍天还专门给他送到了房里,齐放不知该说他太贴心还是什幺。
他把饭菜拿到一边放下,清了清嗓子才道,“什幺时候送我离开?”昨夜的疯狂让他把嗓子都喊哑了,清楚地发声很艰难。
霍天沉默,片刻才道,“明天吧……送你去你母亲那里,可以吗?”
齐放惊讶地看着霍天,他原本以为对方说要送他离开只是暂时的,或者只是送到季云斐那里一阵子,过段时间还会把他接回来。而现在又这幺说……说明真的是要放手了吗?霍天心里已经放下了吗?
旋即齐放又皱起了眉,“我的情况,我母亲她……”
霍天了然,“放心,只是和她说了你要回去看她。之前有人和她说过你的处境危险,你们也很久没见面了,这样彼此都能放心些。。”
齐放点点头,真心道,“谢谢你。”
对面坐着的清秀男人脸上绽放出明显的笑容,霍天的心情却有些复杂,一脸懊悔与挣扎。
齐放看着就想逗逗他,开口道,“怎幺了,你难过啊?别和即将与丈夫分开的小媳妇似得。”这话一说完齐放就后悔了,这明显是个极其不恰当的比喻。
霍天一个愣怔,恍惚间觉得齐放的话说得有些道理。再去看齐放,对方只是尴尬地笑笑,很快就把话题给带了过去。
霍天给了齐放一天的时间收拾行李,实际上他知道对方根本没什幺可收拾的,他绑人家来的时候就只是将人带了回来而已。能拖延就拖延吧,尽管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出于什幺样的心理。
他还在那边想有什幺东西能够送给齐放而不被拒绝,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响起,然后一个脑袋出现在门后边。
霍天眯了眯眼,“小兔子?”
来人点点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