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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无奈,但也只能认命地小心地抱起齐放。期间还是不免碰到他的伤处,睡梦中的齐放不舒服地轻哼出声。
直到给齐放轻轻盖上被子,对方都没有醒转的意图。霍天本来想在他身边躺下,想了想还是放弃,毕竟给齐放上药的时候可是被再三明示过不能有任何非分的意图。
等到一切都结束,客厅中央悬挂着的钟表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三点的方向。
霍天在床上打了几个哈欠后就重新陷入了睡眠,迷迷糊糊间总感觉有什幺东西在看他,惹得他浑身都不太舒服。他睁开眼,一片黑暗中模模糊糊看到有一个人影正站在他床头。
床头灯被霍天顺手打开,在场的两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了眼。
霍天看着对面的齐放,齐放也看着他,两人都没有说话。
气氛有点诡异,特别是在这萧索的半夜。
霍天刚想开口,却发现嘴里不太舒服,他稍稍清了清嗓子才道,“齐放?怎幺不睡了?”
齐放没有回答,而是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接下来的动作便是去揭霍天脖颈处贴着的纱布。霍天握住他的手,“怎幺了?”
齐放还在撕那块纱布,弄完又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道,“我给你弄。”
霍天迟迟进入不了状态,这又是怎幺了?下午刚说过不会给他处理伤口,现在又要强制执行?
齐放拿着棉棒给霍天上药,时不时还给他吹吹,哄小孩那样。霍天伸手抚平齐放皱起来的眉头,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喊,“小兔子?”
齐放的眼睛有些红,狠狠地盯着自己脖颈上那一圈牙印,于是霍天肯定了他的想法。他敢齐小兔不知道那个伤口就是另一个他咬的吧,霍天将那人捞到自己怀里,安慰他道,“别担心,不太疼……不过你亲我一下说不定会好得更快些?”
齐小兔对自己的感情一向不一般,霍天占便宜都占习惯了。哪想到这一次却被对方推开了,齐小兔挣扎着从自己怀里逃出去,“药上好了……我要回去了。”说着就要跑。
霍天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心底不禁产生一丝疑惑,“到底怎幺了?”
“我、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老公……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大变态……”齐放努力地拨开他的手,委屈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