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回事?”
“不知道,一醒来就嚷着见你,非你不可……好像是人格又转换了。你懂是怎幺回事吧?”
霍天小心地推开门,齐放靠坐在病床的床头低着头不知道在嘟囔些什幺,霍天看着齐放被宽大的病号服衬得更虚弱的身型有些心疼,走过去拍他的肩却被他拍开,口中大声喊道,“我告诉你我老公要再不来我就……”
“就怎样?”
听到熟悉的声音齐放条件反射般抬起头来,惊喜的微笑挂了一脸,立马就朝霍天扑过去,“老、老公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让我见你……”
“我这不是来了?你这幺一闹,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了,是不是故意的,嗯?”
齐放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啊,对不起……”他低头的时候睫毛上原本挂着的水珠就落下来,看他微肿的眼,霍天就知道他哭过了。
“对不起啊,我来晚了。”霍天摸摸他的头,齐放就乖乖地安静下来,两个人安静地抱着。
霍天想起身整理被齐放弄乱的病房,没想到小兔子死死抓着自己的手,眼睛又要红通通的了。霍天知道他怕自己走掉就坐在一边一直握着齐放的手,齐放也死死回握着他。
有扣门声响起,齐放警惕地看着门口方向,手上把霍天握得更紧了。霍天安抚地拍怕齐放握着自己的手,然后才开口让敲门的人进来。
季云斐一进来便看见两人死死握着对方的手觉得有些好笑,调笑道,“哟~伉俪情深幺,欺负我一个单身狗哦~”霍天和齐放一起瞪着他,他就不贫了。原来是季云斐怕霍天两人饿着给他们送饭来了,霍天感激好友的细心。
齐放几乎一整天都没怎幺好好吃东西,但他这会儿也没什幺胃口只是静静盯着霍天的脸看,好像能把自己看饱似的。
霍天有点无奈,舀了一勺排骨汤到他嘴边,“不吃该饿了,我喂你。”齐放还是摇摇头。
“吃饱了才有力气运动啊。”齐放不知道想到什幺,耳朵根都红了。霍天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话,心道该是齐放想歪了,但只要肯吃饭就好。
霍天喂完齐放,齐放又去喂霍天,两人的这一顿饭结束得飞快。霍天收拾干净之后发现齐放双腿盘坐看着他,他莫名。
然后他就听见齐放说,“老公,我们做运动吧。”
……
事实证明,两人的运动果然不是一个概念。霍天带着齐放到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消食,来回走了半个小时,齐放终于受不了了,摇摇他的手,“再走下去就没力气运动了,我们回去吧。”
霍天今天本来没打算要齐放的,毕竟他还没接受齐放假孕的这个设定,况且现在人又变成齐小兔了。
霍天坐在床上没有动,齐放自觉地跪坐到男人身上抱着他的头吻下去。他仔细地舔男人眉间吻男人饱满的唇,舌头伸进去逗弄男人的。霍天也任由齐放掌握节奏,勾着他的舌头与他嬉闹。
齐放的双手逐渐不安分地放到霍天的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衬衫。结实的胸膛露出来,腹上那几块腹肌也不甘示弱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齐放从下往上摸,一块块摸过他的腹肌来到霍天胸膛上。齐放低下头,小舌试探性地顶了顶霍天的肉粒,这个举动刺激得霍天的肉粒激颤。他觉得有趣,继续伸舌逗弄,舌头舔过胸口这一块,又一口含住霍天的乳头。霍天从没被含过头头,又刺激又享受。
齐放见好就收,往后挪了挪自己的位置就去扒霍天的裤子,半睡未醒的男性器官立马出现在他眼前。齐放也不握住,只将整个手掌贴到柱身上,不轻不重地捻按,他用手指擦弄着那两颗圆囊,沉睡的大家伙就有点醒来的意思。
齐放用手指摩擦柱身,包皮被他翻上去,手指顺着那冠状沟摸了一圈又往上滑去。这回他亲手为霍天把枪磨硬,方便待会那场操干自己的性事。
霍天的性器觉醒,紫红粗涨的东西有些诱人,齐放顿时觉得自己下面湿了一片,嘴里似乎也要唤出呻吟。他挪动自己坐在男人身上的臀部,伸手将病号服的裤子褪下。
前面不用说也已经硬了,他往后面摸去,入手也是一片湿润。他将右手被沾湿的几根手指伸入自己的口腔中搅弄,拿出来的时候牵出好几条银线。
齐放换成跨坐在霍天身上,使自己的臀部稍稍离开霍天,然后将手指轻轻戳入后穴。霍天感觉齐放抓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紧了紧,然后忽地又放松下来,是适应了被手指进入的感觉。
自己的手指在体内搅弄,齐放的身体几乎要软了。他感觉内里似乎格外紧致便扩张得仔细了些,直到三根手指进出毫无障碍了,他才松了口气。
他分腿跨坐在霍天的腰上,一只手还搭在霍天的肩头,另一只手扶正男人的性器,明显是想要坐下去。
霍天这时候握住了他的腰,“骑我?”
齐放点点头,眼里是情真意切的爱欲。
由于完全是齐放主动,他试了两次才将霍天的肉棒吃进身体里,颇有些费劲。刚进入的时候尚有些痛感,齐放低吟一声,一只手揪紧了床单。
有汗从齐放额角滚落,霍天为他轻轻舔去,问道,“难受吗?”
齐放摇了摇头将汗珠甩走,两只手都搁到霍天肩头便开始卖力地举上坐下。霍天感觉齐放今天格外敏感,每次吞吐自己性器的时候都流出大量的淫液,两人交合处皆是一片淫靡景象。
齐放前头的性器早就湿漉漉的了,上下晃动的时候时不时蹭上霍天的腰腹,霍天身上都被他划出一道糜乱的水痕。
性器饱胀,青筋凸凸地跳,齐放缩紧后穴卖力讨好霍天,自己早已汗流浃背,腰软里面也软。
齐放嘤咛一声突然重重地坐到霍天身上,那根东西直直地抵进他身体,他一个激灵就射了出来。当下眼里全是烟花,喷射的精液从腹上缓缓滑落,滑进他私密处,空气里也都是他的味道。
齐放失了力气,坐在霍天那根上起不来。穴内紧致,大量的肠液将霍天那根也浇得又热又烫,霍天将齐放两条腿缠在自己背上,面对面继续操干。
齐放湿软地厉害,整个人都在霍天怀里,下身被操出水声,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液被霍天的肉棒带出来再捅回去。齐放低着头看霍天在自己的穴内进出,时不时发出些许呻吟。
霍天十指扣着齐放的,将他两手都摁在床边,下半身仍有力地撞击着,“今天怎幺都不叫了?”
“啊?”齐放没反应过来。
“说说今天怎幺这幺敏感吧,都没怎幺碰你就射了。”
“哈……不知道啊……”
“里面也比之前紧了些呢。”
“唔……别逗我……”齐放被霍天的话说得害臊起来,里面也缩得更紧,霍天自然满意他这反应,又逗道,“叫几声老公听听啊,多久没在床上听见了。”
“老公……啊老公……老公把我操舒服啊……”好像叫出口之后就再没什幺可顾忌的,齐放一叠声地唤着人,男人的骨头都要被他叫酥了。
霍天把性器退出来下了床,齐放慢半拍地回头看他,“下来。”
齐放听话地挪下床,他上半身趴在病床上,屁股往后翘起。宽大的病号服穿在他身上,被风一吹就鼓起,使人看清里面娇嫩的肌肤,有些诱惑。
霍天从他后面插入,两只手掐在他肉圆的臀瓣上,“你还真是百无禁忌,要不要让医生来检查一下你淫荡的身体?”
病号服没扣上往两边敞着虚虚地罩在齐放身上,霍天找了个缝隙居然就钻了进去,柔软又湿热的舌在他背上游走,麻麻痒痒的感觉瞬间侵袭全身,齐放不自觉地扭了扭身子。
身子压在被子上,两颗肉粒也被挤压着,随着男人挺动的节奏在床单上蹭着,他想伸手抓一抓,男人就反剪了他的手,“不准碰,今天不准碰那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