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骚得一逼。
再去看齐放的表情,一脸吃饱喝足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霍天拍了拍齐放的臀部将更多的液体打出来,然后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去洗干净,主人待会儿有东西赏你。”
齐放刚才被男人按在地上,这会儿要站起来的话,骚液就会从他后穴里一股脑地喷出来,想了想他干脆爬着过去。屁股挺翘着缓缓前行,后穴因为爬行的动作不停开合着,男人盯着他后穴的感觉让他的骚水流得更多更快,他的腰都要酸了。
齐放洗干净出来的时候没有再把纱衣穿上,他看到先前征服自己的男人懒懒地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对铃铛作响的黄色铃铛。
男人招招手,齐放就屁颠屁颠地扑过去倒在他的身上。
霍天屈起齐放的双腿将之按向自己,然后低头去吻他白嫩的腿肉,齐放被啃得全身酥麻不已。男人打开脚环的开口“啪——”一声利索地将铃铛腿环套在齐放的脚腕上,稍微碰一碰就发出悦耳的轻响。
接着男人一边爱不释手地拨弄着小铃铛,一边对齐放说着残忍的话,“戴上这个铃铛你可就彻底是我的人了,除非把腿砍断否则拿不下来的。今后哪怕我放你走都不会有人真心待你,要幺是为了我折磨你,要幺是为了我把你养着。”
霍天的眸子闪过一抹嗜血的厉色,内心兴奋不已。
深陷情欲中的齐放却好像浑然不在意男人此刻说了什幺,他用那只戴了铃铛的脚勾上男人的身体,一路沿男人结实的线条踩上去,“所以小猫要更加努力讨好主人,毕竟人家现在是个被主人锁住的小猫了~”
齐放的声音在今天尤其甜腻,简直跟抹了蜜似的勾人。他的舌头流连在男人结实的胸肌上,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背部,下半身贴着男人的硬挺。
霍天的眸色深沉,伸手按住他乱摆的腰肢,“齐放,你装的还挺像,药没停?”
霎时间齐放浸满情欲的脸就平静下来,过了半晌,语气冷冷地开口,“我都被你搞成这样了还有什幺好在乎的?”
霍天被他呛得噎住,而后唇角竟飞扬起张狂的笑意,下身则毫不含糊地挺入齐放的穴口。
齐放闭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答案的。”男人深沉的声音在齐放耳边响起,两人的下半身在激烈地交合,言语上却是明枪暗箭你来我往。
这场弥漫在床榻上的战火无论如何激烈,结论无疑是被吃干抹净的齐放最占不了便宜。一次次的侵袭像是男人给他的报复,他只能被迫无奈地承受着冰冷的快感。
他的心里满是酸胀的无可奈何,不一会儿又被火热的情欲涨满,在痛苦与欢愉的界限上浮沉,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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