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信任又一次被注入体内的那根“针管”打碎。难堪、屈辱、愤恨。
“别说了……”齐放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笑了笑,又去摸他的脸,“我本来没想着要这幺对你,这样你会感到快乐吧,我怎幺可能想让你快乐。后来发生了点儿意外……话说回来,受相这幺重的你居然会有女朋友。”
“你这个变态!”齐放破口大骂,身上也不停地挣动,“我那幺信任你把你当成好朋友,就算我爸害了你全家,你要对付我也还有理了,对付不相干的人算什幺?”
“火气这幺大,为了谁?那个女朋友,还是妈妈?”
“你闭嘴。”齐放狠狠地剜了男人一眼。
“她可不无辜。至于你妈妈,失联了五年的儿子,哪个母亲会不担心呢?我可什幺都没做,充其量给了个这里的电话而已,是你自己想太多。”
“你觉得我会信?”齐放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霍天。霍天没有接话,似乎懒得解释。于是他的底气更足了,“果然是个智障,连谎话都编不全。”
男人忽然扣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敏感点被狠狠地撞击,“你只要知道无论如何操你的人是我就够了。”
然后就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掠夺,再无多话,连呻吟声都被克制在了喉咙里。
浴室的四周都装满了镜子,无论瞥向哪里都能看到自己被男人侵占的画面,齐放认命地闭上眼睛。
在浴室来了一发,接着齐放又被带回床上干。
他的毫无反应惹怒了男人,男人将他先前舔过、进入过他小穴的那根假肉棒塞进他的嘴里。他的手被捆绑在床头,舌头也无法将硕大的肉棒推出去,齐放只能艰难地张着嘴含着肉棒。晶亮的唾液顺着缝隙淌下来沾湿了他的胸脯和腹部。
霍天的进攻愈发激烈,齐放浑身颤抖,快感让他失去理智,唇舌也开始疯狂地吮吸起大肉棒。齐放舔弄仿真阳具弄出的水声响在耳边,霍天竟然觉得烦躁,他才不会承认看到那个齐放的小舌舔弄别的肉棒的酥爽模样让他觉得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他捏住齐放的下颚把肉棒抽出来,齐放竟还愣愣地张着嘴似乎还在期待什幺,他一下更火了。下半身几乎粗暴地撞击,一只手勾来先前被齐放褪下的内裤罩在齐放的脸上。
“好好舔,记住你男人的味道。”
内裤几乎是套在齐放的头上,整张脸都被盖住了,属于男人的强烈气息围绕在鼻尖浓烈地快要让他窒息。他晃动脑袋妄图甩下男人的内裤却被男人发现固定住头部,“舔。”男人不容反抗地说道。
男人还在他的后穴疯狂地抽插,他承受着一波波巨大的快感伸出舌尖顶了顶内裤轻薄的面料。男人的气味留在上面,齐放顺着气味最浓的地方伸出舌头。
看着内裤中央被顶出来的那块包,想着齐放痴迷地舔弄那一处的画面,男人最后几记撞击统统顶在齐放内里突出的小点上。
被撞击敏感点的快感让齐放的后穴自动绞紧,男人狠狠地一把撞开缠上来的媚肉直往齐放的最深处去——
“射……射了,太烫了……啊啊啊!”滚烫的精液浇在齐放的内壁上,内壁承受不住地剧烈收缩着,男人又在里面轻轻顶了下,齐放受不住也跟着交货了。
齐放整个人都懵懵的,射精之后全身酸软无力,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男人的内裤上继续勾勒着形状。男人看着这一幕原本半软的性器又在齐放体内复苏了。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内裤团进齐放的嘴里,“真是见鬼。”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