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缓了一阵,林安娜从他身上坐起来,默默将衣服整理好。
盛锡文犹自不舍,一会儿勾勾她的长发,一时吻吻她的侧脸,好不温存。他低笑着问她:“下面疼不疼,能自己走路吗。”
林安娜略一活动,果然又肿又痛。猛然想起老男人嘲讽儿子是无痛针灸,瞬间领会其意,犹自嘴硬的气他:“你少得意了!淮南又温柔又细心,他给我涂了药的!”
老狐狸才不上当,他已经确定这两人婚后就没做。哪有人做了半个月还比之前更紧的?真是牙签吗?
吃饱喝足好心情的逗弄小女友:“哦?有这等药,快让他拿着配方去申请个专利,好让我这个当爸爸的也跟着沾沾光。”
林安娜气的磨牙,心道你个老男人这样嘲笑亲儿子真的大丈夫?
电脑屏幕上播放的手术视频早就停下成了黑屏。林安娜转头瞥见,想起这老男人早上把她除名的事,问他:“为什么突然把我的名字划了?”
理由当然不甚光明,盛锡文有心遮掩过去,便道:“费用我个人给你补上,怎么样?”居然把事情扯到手术提成上去,林安娜冷眼瞟他。
盛锡文厚着面皮扶正镜框,打定主意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温柔安顿她:“去吃个饭回家休息会儿,定好闹钟,一点过来值夜。”谁能知道,冷静如他也会怕受她的影响,所以临进手术室前把她名字除去。但也正是因为划去了她的名字,让他能有理智去思考盛淮南的问题。
“那你呢?”林安娜被他圈在怀里,又受了宠爱,心里那些郁结消散不少,暂时懒得跟他计较。
“我去cu那边看看情况,没事的话就去吃饭查房。走吧,我送你下楼!”
有些话盛锡文没有问,问也没用。盛淮南的一切所为都太过刻意,仔细去想就会发现这其中的蹊跷。暂且不管小狐狸作何打算,只要他不是真的碰了林安娜便好。对老男人来说,小女友可比不贴心的儿子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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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最可怜的作者了
求珠之路如此卑微
是…是不好看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