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此言,耳根发红,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也不好意思抬眼看她,只能死死抓住被子,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两人一时争执不下,抓着被子的手却都不愿意松开,便听着“呲啦”一声,被子的布面上已出现了一道断痕。
王错心疼撕了被子,晚上受冻,手一软赶紧松开,便被她一下子掀开了被子,看了个清清楚楚。
只见那纯情少男,仿佛被人看光了身子,脸色通红,双腿一并好似煮熟的虾子般微微拱起,此地无银叁百两地掩饰着尴尬的部位。就仿佛一个娇弱的黄花大闺女,此刻正在地痞无赖轻薄。
高薄看他情不对,更是狐疑。
“还说没藏什么东西?”,说着便伸手一拽王错的一条腿,便看到他腿间高高隆起的一团。
她虽知那物事是男子的阳物,但不知此刻晨勃乃是健康男子的正常生理现象,只以为是现今的王错一时起了色心,心中更生了对他的嫌恶,打心眼儿里以为这个王错是个色令智昏的小人,看下王错的眼都带着几丝隐藏不住的不满。
高薄虽然给“王错”当了几年的师傅,但对于“王错”都是实行放养政策,她不与人亲近的性格,自然对此事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这晨勃正是男子醒后的无意识行为,是控制不住的。
王错被她的眼一看,便知眼前的少女应当是误会了,以为自己对她起了色心。也顾不得用双手捂裆,只是连连挥舞着双手,向高薄焦急地解释,
“不是!不是!不是你以为的样子!”
却见眼前的少女,仍是色淡淡,表情也似乎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抛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仿佛在说“不用解释了,我明白,都是成年人”。
少年面色发苦,仿佛吃了黄连的哑巴,有苦难言,说也说不出,道也道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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