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抬起媚眼看他,眼虚弱,透着渴望。
程渝将工装裤脱下,外套背心也脱下,将她上衣脱掉,房间暖气已经开的很大了。
他将林夭夭压在身下,从她的额头亲到嘴巴,摸了一下她湿透的小穴穴,大龟头抵住那地方,嘶哑道:“老公进来了,宝儿,夹紧了,老公带你上天。”
硕大的龟头碾了一些花液,迫不及待的往里插,一开始还是太紧,夭夭倒吸冷气皱眉说疼,程渝是真的快炸了,却还是心疼到不行,哄着她,慢慢插进去撤出来,慢慢进入,她还是说疼,双腿蹬弹着,说有一种被撬开的感觉。
他当然知道了,那么久没肏她。
可是她张开双腿乖乖给他肏的样子就够他爽个一年半载的。
“宝宝,老公一定让你爽。”
嘶哑着保证了这么一句之后,程渝终于放弃了紧紧抓着的那一点点仅剩的理智,堵住她的小嘴,按住她哆嗦的小屁股往里狠狠入了那么一段,夭夭疼的皱眉,气得蹬腿,夹他更紧,还咬他舌头,程渝满脑袋都是汗,索性把舌头往她嘴里递得更深让她咬,底下的大鸡巴却不松懈继续往里入。
过分过分过分!!
夭夭只觉得自己被一股硕大滚烫的东西强势撕开来,她怎么挣扎也没用,拼命咬他,都有点血腥味了,程渝终于慢慢插到了底,深吸一口气撤出来一点点,猛地撞进去!!!
眼前仿佛有噼里啪啦的烟花炸开来,被紧紧箍在他身下的小女人妩媚至极的闷哼了一声“嗯……”,爽得眼泪都要冒出来,程渝爽得理智全无,箍紧了她的小屁股,拔出自己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啊……”夭夭整个人被撞的七零八碎的,气势汹汹的大鸡巴插在她小穴里面,照顾着每一个敏感点,她整个人宛若被按在砧板上操刀的鱼,被煎的活蹦乱跳却无法动弹,只能被动的爽翻,紫红色的大鸡巴和她雪色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纤细的两腿之间和小小的花穴中插着一个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可想而知那破碎又失控的呻吟到底为何发出来。
“啊……啊啊……”小女人被肏得志不清,浑身赤裸地攀着他的肩膀,呜呜哭着,咬他的肌肉,“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啊……慢点儿……啊——”
“慢点儿夭夭不会爽的……再说已经很慢了宝儿……”程渝极力控制着自己才没放纵起来,觉得好笑,她还嫌快了,他狠狠亲着她的小嘴,一滴滴舔掉她的眼泪,嘶哑哄着她说,“别动,乖乖的不要躲……这才哪儿到哪儿,刚刚谁那么勾引我的呢嗯?宝宝,爽不爽?爽得想哭就抱紧老公,不会玩坏你的,嗯?”
话是这么说。
可是分分钟感觉自己在悬崖边缘要被人推下去,被推下去失重又捞上来,就这种感觉。
激烈的性爱带出一片薄汗在她身上,这种季节都迟迟散不去,好爽啊,爽的她想慢点儿,动一动,可是压根不能,程渝捧着她的小屁股,一下下连根没入,最里面的G点被连续撞几下再松口气,快感累积的她快疯了。
夭夭真的爽的哭出来了,搂住程渝的身体,主动亲他,哭道:“老公……老公慢一点……我不想……太多了……唔……”
程渝抹了一把她的眼泪,听话地亲住她,柔声哄道:“没关系,可以尿出来……尿上几次都不会坏的……宝宝,没关系的啊……是老公啊……尽情的爽吧……好吗……”
她不要。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被他掌控的死死的,只能被动高潮的感觉。
爽死了。
可那感觉跟死亡太相似。
这感觉再熟悉不过,双腿想合拢却不行,屁股想后挪下一秒却被贯穿到深处,爽的弹了一下,夭夭已经不记得自己喊了些什么不该喊的,像喝酒断片一样压根不记得,只记得她哭着搂紧了程渝,程渝温柔地掐紧了她的小奶子,在她越加越紧的小穴里横冲直撞,连续紧密的刺激了她的那个G点好几十下。
“啪——”得最后一声肉体的拍打声响起在两人之间,她的小手失控地推住了他的小腹,底下一阵可耻的嘘嘘声,花穴里失控的喷出了狂潮来,夭夭眼迷离地失控的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