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开心地走了过去。
“混得可以呀。”一个抽着烟,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同学,有些假模假样地说道。
“我刚才还纳闷呢,谁跟着转那么多圈。”憨货同学样子老实,说的话却最扎心。
这时,执行导演按照之前说好的做法,给了赵诚一个脸部特写。
赵诚眉头紧皱,不知道是因为被扎心了,还是因为阳光的照射问题,但笑容依然挂在嘴边。
他假装大度不计较地跟大家问候道:“好久不见。”
成年人的世界,发生一些尴尬事情时,大家都是直接跳过的。
看见赵诚这大肚量的模样,几个同学也就打算聊些别的带过去。
然而,赵诚帅不过3秒,他的脸突然向镜头的右侧平行移动,原本的笑容里参杂着一股慌张。
原来小舅子这个假司机在替他关门的时候,不小心将他西装的一角,给夹到车门里了。
“诶诶!”赵诚开头的喊声还故作镇定。
可是,小舅子根本就没听到。
赵诚为了不摔跤,不得不在同学们的注视下,狼狈地跟着车一块跑。
镜头又切回了同学们那里,大家成功地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表情。
“咔———”
执行导演代赵诚喊了咔,所有人都紧张地下意识往摄像机那里凑,毕竟这是开机后的第一幕,他们都想看看回放。
不过,最紧张的还是要数赵诚。
对于导演工作,他是真真正正的外行人。
这不同动画导演会画分镜头,知道怎么安排画面衔接就行了。
真人电影因为有了其他演员的加入,变得更难控制。
一个导演,需要注意光线、角度和镜头比例以及很多东西。
所以这会儿,赵诚快步地跑回来,跟大家看起了第一幕的回放。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认真地盯着显示屏的每一帧,生怕自己有什么看漏,过了一会才高兴地说道:“行了!过了,下一条!”
大家欢呼起来。
开机的第一幕能不能一遍过,其实还挺重要的。
因为这样有助于提高众人的信心。
————还没修改好。
华夏国,二月初春。
在华夏音乐学院的大门前,除了维持秩序的工作人员外,几乎站满了青春洋溢的少男少女。
这群年轻人,都是来参加今年艺考的学生。
他们似乎非常焦虑,一个个眉头紧皱,每隔一阵子就低头看看手表,或者轻声地打电话跟家里人汇报实时情况。
艺考搞得像特务队面试一样。
但,这十分情有可原。
因为华夏国所有的艺术学院,除了要求学生高考成绩达标外,还会在每年二、三月的时候,另外开设校内考点,考核学生们的专业熟练程度。
总结来讲,即是学美术的得考绘画,学音乐的得考唱歌,学乐器的得考演奏。
这就是‘艺考’的意思。
成功通过了考核的学生,会收到学校颁发的“专业合格证”。
艺考生只有凭借这张合格证,才能在填志愿时,选报心仪的艺术院校,否则即使高考分数达标了,也会被视为无效志愿。
于是,艺考生除了要和普通高考生一样复习外,还得在百忙中抽空学习‘专业课’。
然而,华夏音乐学院的流行音乐系,今年计划招收49名学生,报名的人足足有1697名!
这一千多艺考生里,有天赋并且从小就有音乐基础的人,一抓一大把。
超高淘汰率,就意味着费时费钱也不一定能得到回报。
所以,站在这里排队的考生,无一不是付出了巨大努力和金钱的代价。
在场的几千名少男少女,在此刻都背负着巨大的精压力,表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于是,赵诚在这群人里显得格外怪。
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既不玩手机,也不跟人交流,而且还合着眼睛,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假如不是赵诚手里一直拿着考试资料,估计周围的人要以为他睡着了。
现场有个脖子挂着相机、头戴黑色鸭舌帽的年轻女人,她颇为惊地盯着赵诚看。
相机女人是《首都日报》的实习摄影记者,这几天接到任务,负责到各大艺术院校拍摄有价值的现场图。
华夏音乐学院是她来的最后一站。
在此之前,相机女人已经去过戏剧学院和电影学院了。
表演类学生的外形条件,要相对音乐类学生的出众些。
这是相机女人在看到赵诚之前的判断。
二月的天气还夹杂着刺骨的寒风。
放眼望去,每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同样是穿厚重的羽绒,其他学生都显得臃肿累赘,像个行走的大粽子。
赵诚却凭着挺拔身形和轮廓分明的帅脸,在人堆里脱颖而出。
在场的几千名少男少女,在此刻都背负着巨大的精压力,表情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于是,赵诚在这群人里显得格外怪。
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表情,既不玩手机,也不跟人交流,而且还合着眼睛,双臂交叉抱在胸前。
假如不是赵诚手里一直拿着考试资料,估计周围的人要以为他睡着了。
现场有个脖子挂着相机、头戴黑色鸭舌帽的年轻女人,她颇为惊地盯着赵诚看。
相机女人是《首都日报》的实习摄影记者,这几天接到任务,负责到各大艺术院校拍摄有价值的现场图。
华夏音乐学院是她来的最后一站。
在此之前,相机女人已经去过戏剧学院和电影学院了。
表演类学生的外形条件,要相对音乐类学生的出众些。
这是相机女人在看到赵诚之前的判断。
二月的天气还夹杂着刺骨的寒风。
放眼望去,每个人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同样是穿厚重的羽绒,其他学生都显得臃肿累赘,像个行走的大粽子。
赵诚却凭着挺拔身形和轮廓分明的帅脸,在人堆里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