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声落,酒楼内就想起了热烈的掌声,都在为康复的徐闻地感到高兴,同时酒楼的人们也都欢呼起来,好似遇刺的是自己的亲人一样,眼见亲人病愈,都欢呼不已!
可酒楼内人们的欢呼声,鼓掌声还没落下,他们的嘴全都张开不动,手掌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愣在半空中忘记了拍下去,就连他们脸上的笑容此时也僵住不动。
“为...什...么?”
秦苏低头望着胸口上的一把突然出现的匕首,看着鲜血胸口处流出的鲜血,他满脸惊诧。
秦苏不明白为何刚才还是兄弟的徐闻地,被自己救好后,竟然乘自己毫无戒备之时,突然猛地将一把锋利的匕首捅在了自己的胸口之上。
若是其他人,秦苏绝对不会有此一问。
可眼下捅刀的人竟然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徐闻地。
这令秦苏一下子接受不了,整张脸都是不信、迷惑、不解的表情。
秦苏握住了那把匕首,想拔但却一直没拔。他很想知道为何一直情如手足的徐闻地为何要突然捅自己一刀。
话出,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怔住的王坚和唐熬赶紧按住了徐闻地,而蝴蝶则扑在了秦苏身边,哭泣着望着正在流血的秦苏,同时也不明的凝视着一直视为哥哥的徐闻地,显然蝴蝶、王坚、唐熬,还有秦苏都想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王坚和唐熬一个人按着徐闻地的手臂,一个人按着徐闻地的双腿,将徐闻地按得死死的,不让徐闻地能有一丝可逃的机会。
唐王二人原以为徐闻地会挣扎一番,可是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徐闻地并没有这么做。
相反徐闻地此刻显得非常的平静,静得和平时的那个熟悉的徐闻地完全不一样,好似眼前的徐闻地和平时的那个徐闻地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徐闻地的平静令唐王二人更加不明,当然也令一直期待答案的秦苏和蝴蝶也不明。
看着这些日子以来一直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兄弟,徐闻地闭了会双眼,才再次缓缓睁开,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秦兄,对不起!”
“少废话。为...什...么?”
秦苏显然不愿意听到对不起三个字,此时的秦苏只想知道徐闻地为何会这么做。
唐王二人虽没有说一句话,但唐王二人这时也都满眼期待的等待着徐闻地的回答。他们也想知道自己的兄弟为何会突然对自己人下毒手!
望着四个相伴许久的同伴,徐闻地叹息一声,才回道:“其实今日的一切布置,我早已暗中透漏给张王。”
“说...下...去...”
徐闻地再次深深的望了眼秦苏,道:“我是楚王的人。接触你,就是为了帮助大王能完成楚国的霸业。原本我只想呆在你身边好好的将你的一切都暗中禀报给大王知。可是...”
“可是什么?”秦苏盯着徐闻地问道。
“可是在你决定迎娶蝴蝶的那一日,张王突然暗中派人送了一张密信给我。张王说他早已得知我是大王派到你身边来的间谍。为了能钳制我,张王还说他早已派人将我的家人捉住,并带到了京都城。所以为了...”
“好了,不必说了。我明白了。”
不待徐闻地说完,秦苏就挥了挥手,打断了徐闻地的话。
“秦兄...你...你不是...”
秦苏拔出胸口那处的匕首,仍在了地上,扯开胸口那处的衣服,道:“你现在该明白我为何没事了吧!”
徐闻地定睛一瞟,竟然发现刚才还在流血的胸口处,现在完好无缺。之所以有血流出来,那是因为秦苏的手握住锋利的匕首时,被匕首划破流出来的。
“你...你...早已...”
望着一脸惊讶的徐闻地,秦苏点了点头,表示正如徐闻地所猜测一样,秦苏早已知道了徐闻地的底细。
徐闻地怔了一会,才回过来,哀叹一声,道:“如此正好,如此正好啊!”
话虽简短,但秦苏从中听出了另一番话外之音。
秦苏明白徐闻地虽行刺了自己,但徐闻地对自己的那份感情还是珍惜的。
“不过,我想知道的是秦兄...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知道我的身份的?”徐闻地哀叹一声后凝望着秦苏问道。
“从那日你搜《五行录》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
“什么?我不信。我记得我当时好像没有破绽,你怎么可能会知道?”徐闻地双眼中充满惊诧和不信之色。
“徐兄当时做的的确非常完美。可是徐兄却疏忽了一点。”
“哪一点?”
“你和那杀手素不相识,你怎么会那么熟悉《五行录》就在他身上?”
“就凭这?”徐闻地大出预料,压根就没想到他竟然会输在这点小细节上。
秦苏点了点头,道:“对。观细可明道。”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徐闻地显然为自己一时疏忽而泄露身份而感到不甘。
“对,你输就输在这里。从那时候起,我就对你都留有一手。本以为此生不会发生,没想到今日还是发生了。”
秦苏叹息一声,接着道:“说说吧,以你的聪明才智,你怎么会那么肯定张王会抓了你的家人?难道你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