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了半天,就弄出这一句话?周镇长是不是有点...那个了?”
“嘘!别瞎说!接着看看!”
……
芦家家主此时也是眉头紧皱,一脸不解之态。不过当他瞧见那些伙计还在忙乎时,他明白事情还没结束,于是他接着看下去。
“又出来了一条。快看看写着什么!”
“全镇联合,尽享天乐!”
“什么意思?什么全镇联合,尽享天乐?”
“不知啊!再瞧瞧,人家不是还在忙乎着么!”
又过了一会,国色天香酒楼抬出了一张告示。
“为了福惠全镇,本酒楼已和本镇其他商家,联合推出为期七天的促销活动。凡是七日内在本楼享用美食美酒的客人,可以凭本楼发放的凭证,到其他商家购物可以享受半折优惠……”
“半折优惠?真的假的?”
“哎,兄弟,你们酒楼不会是在忽悠我们吧?”
“怎么会呢!白纸黑字写在这呢!若是忽悠你们,那我们国色天香还要不要做生意了!兄弟,你就放心吧!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别家问问。当然,芦家酒楼就不用去了。”
“是吗?媳妇,我们去老王家瞧瞧去,若是真的,给你买个手镯!”
“恩。去瞧瞧!”
……
与此同时,琴镇内除了芦家酒楼外,其他商家全都同时打出了和国色天香一样的招牌,很快整个琴镇的人都沸腾起来。因为琴镇自从张国开国以来,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全镇优惠活动。
一时间,涌入各大商家购物的人,可以说是如蚂蚁般的多。
各商家一扫前些日子的不景气,全都乐的笑口常开。
而一直在芦家酒楼内排队准备进去享用美食的人,也被吸引过去,加入了购物大军的狂潮中。
很快全镇的购物狂潮,对芦家的生意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芦家酒楼外原本排着长长队的人,此时已去了大半。芦家酒楼外的一切当然全都被三楼上的芦家家主看在了眼里。
“芦爷,您看...”芦家掌柜的低着头问道。
芦家家主紧紧的握着栏杆,遥望着对面的国色天香,目光中霎时露出一道恨恨的凶光,半会后才挤出一句:“好一招暗度陈仓!”
“芦爷,如今全镇的商家都联合起来,唯独我芦家不在其中。这摆明是周扒皮想联合他们围攻我芦家。若是让其持续七日,那我担心...”掌柜的小心翼翼的提醒着正在气头上的芦家家主。
芦家家主听后过来半会后才缓了怒气,沉声道:“那些商家平时受了我芦家不少关照。没想到现在他们竟然会忘恩负义的反咬我芦家一口。很好!我倒要看看七日后,你们是否还要继续和周家合作下去。若是依然如此,那也就休怪我芦某人不讲道义了!”
掌柜的一听此言,脸色顿时一惊,道:“芦爷,莫非您要...”
芦家家主点点头冷声道:“对!”
“可是...”掌柜的显然不太赞成芦家家主那么做。
可是芦家家主已说出的话岂会再收回来?不待那掌柜的说下去,他就立即挥手打断,道:“我意已决!你不必再劝!”
掌柜的见芦家家主坚持如此,只好不再多言,在得到芦家家主的旨意后,他慢慢的退出了三楼。
待掌柜的离开后,芦家家主再次深深的遥望了一眼对面,也不知在他想了些什么,半会后他也离开了三楼,走出了芦家酒楼,也不知他朝哪走去。
很快又过去了一天,现在已进入了夜色。今日天上不知为何不见弯月,只见黑云,黑的人感觉到有点可怕。胆小之人若是行走在黑黑的夜色中,一定会心惊胆裂。
然,即便外面如此。对于国色天香来说,今晚可是一个不眠之夜。因为通过一连数日的迷惑芦家,国色天香今天终于取得了真正意义上的一场胜利。
尤其是在得知芦家家主被气得离开了芦家酒楼的消息后,整个国色天香的伙计们都是欢呼声不断,整个镇上的人都听得到来自国色天香的欢乐声。
不仅国色天香内欢乐声大起,其凡是和国色天香有合作的商家今晚也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好久都没有进账如此之多了。今日一日之间就挣了个满盆。岂能不让那些商家感到欢喜。正因如此,更加坚定了他们接下来继续配合国色天香搞好活动的决定。
然,人的欢乐往往总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国色天香和琴镇其他商家的欢乐,带来的当然是芦家酒楼伙计们的愤怒。
虽说芦家酒楼今日生意也很火爆,但和往日相比还是差了很多。这一切都要归于国色天香和其他商家搞的鬼。
这岂能不让他们愤怒?
可是他们即便再怎么愤怒,也只能将此怒气压在心中。
因为商场上就是如此,今日你得意,并不代表着你明日也会得意。你能做的只有化失意为力量,争取在下一次再换来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