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家酒楼三楼上。
芦家家主此时正坐在一张太师椅上闭目品尝着香茗,从其今日的情来显得非常的悠闲和安逸。
然好事总是显得那么的短暂。这不,芦家家主安逸的时光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就听到了楼下的脚步声朝三楼传来。从那脚步声可以看出来人显得非常的忧虑和着急,同时也带有一分不安。
芦家家主的双眼依然还是没有睁开,嘴边仍旧品着一口可口的香茗。在慢慢的等待着楼下那人的到来。
很快,楼下那人终于出现在了三楼中,才入得三楼,那人脚步也不停一下,就径直大步来到了芦家家主身前,低头恭敬的说了句:“芦爷,周镇长和那蜀国人来了!”
芦家家主听后仍旧闭着双眼品了会香茗后,才慢慢睁开了眼,一道闪电般的光芒射出后,瞬间即逝,接着就说了句:“恩。知道了。你下去吧。有什么异动,再上来禀报于我!”
“是!”来人听后很快的又走下了三楼。
只留下芦家家主一个人呆在三楼中好似在沉思着些什么,半会后,他才起身走到了外面的栏杆边,遥望着对面不远处的国色天香,道:“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快看,周镇长和岑先生也来了!”芦家酒楼内正在品尝芦家最新菜式的一客人惊呼着。
“还真是周镇长和岑先生啊!”
……
芦家酒楼的掌柜的,当然早就已瞧见了周扒皮和岑先生等人的到来。原本他还在犹豫着是否该上去迎下竞争对手,正当他犹豫不决时,上去禀报芦家家主的那人已来到了二楼,并朝他使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才懂的暗号。
当芦家掌柜的得到那人的暗号后,就立即走出柜台,主动走了出去,准备迎接周扒皮和岑先生等人。
“哎呀,周镇长和岑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请!”
“掌柜的客气了!岑先生我们进去吧!”周扒皮客套的说了句就和岑先生等人走进了芦家酒楼内。
周扒皮虽说是芦家酒楼的竞争对手,但他同时也是琴镇的镇长。镇长来了,当然不能冷落。于是芦家酒楼的人很快就为他们在二楼安排了一间上好的雅间,他们很快就就坐入席,坐等着芦家酒楼最新菜式的上来。
而楼下和二楼的一些人,此时却是小声的聊起了周扒皮和岑先生到来的目的。
“今日芦家酒楼的才不错,国色天香的生意肯定不好。不然周镇长和岑先生是不会来了!”
“对!周镇长将岑先生带来,不用猜,就是为了能尝尝芦家的最新菜式!”
“如此一来,明日我们就得去国色天香了!”
“恩。国色天香便宜啊!”
“那也说不定!”
“哦?为什么?”
“芦家既然是在向周家宣战,那一定还有后手。不然就凭岑先生那一手举世无双的厨艺,芦家宣个毛的战?宣了有鸟用?”
“兄弟说的也对!芦家一定还有后手。就是不知他们的后手到底是什么?”
“管他呢!我们只管看戏好了。他们斗得越厉害,我们越有好处。”
“兄弟说的是。他们斗的厉害,我们省了不少银子!”
“恩。接着吃,吃完了看戏!”
“对!”
……
自从周扒皮和岑先生等人进入芦家酒楼后,无论是正在酒楼内吃菜的,还是在酒楼外等候的人,此时都八卦起周芦两家接下来到底会怎么玩?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
一时间八卦之言漫天飞,整个琴镇都扯起了周芦两家的蛋来。
外面已经扯得漫天飞了,可是芦家酒楼二楼得雅间内,却依然还是那般的安静。
待岑先生品尝了一口芦家最新出的菜后,周扒皮急着问道:“岑先生,味道如何?可行否?”
岑先生仔细的品了一口后,才对身边的鲁斐和另外一男一女说着赶紧吃,别浪费了。
一旁的鲁向瞧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后,道:“先生,这些菜都是老菜,他们却说是新菜。莫非真的有乾坤不成?”
一直以来岑先生身边的几人给周扒皮的感觉就是一跟班的,所以他一直都没再放在心上。今日眼前的鲁斐却突然间有此一问,周扒皮才知道眼前的鲁斐也绝非常人。
于是周扒皮他笑了笑,望着鲁向,道:“恩。一定有乾坤,鲁先生和两位也尝尝!”
鲁斐这才夹起了一块蛇肉,放入了嘴中,仔细的回味了下后,道:“里面加入了一道气劲。令蛇肉入口后不仅有蛇肉的原汁原味,还更有嚼劲。果真有乾坤啊!”
“气劲?什么意思?”周扒皮听后一脸茫然不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