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都商馆?那不是白家山庄名下的产业吗?”秦苏用催眠术将王五催眠,将王五知道的一切都套了出来,而让王五杀疑凶的人,便是郢都商馆的人。为此,劳捕快一脸惊诧。
秦苏闻言,盯着劳捕快道:“若真是郢都商馆,那么此事说不定还真的与白家山庄有关。劳捕头,你会继续查下去吗?”
劳捕快望着秦苏的那双医之眼,他心中当然明白秦苏是在试探自己。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能不畏强权而为死去的人伸冤。
但郢都商馆背后可是白家山庄,不管此事是否真的和郢都商馆有关,自己若是继续调查下去,就得担着掉脑袋的风险。不然,此案就唯有到此为止了。
若此案真的到此为止,那么自己几十年来好不容易建立的为民着想的好名声,从今日起就会毁于一旦。
这样一来,自己就会背上一个徒有虚名,只识欺弱怕强的坏名声。以后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甚至在自己百年之后,也会被人瞧不起。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为了这张脸,劳捕快的内心挣扎了半会后,才最终做了一个狠的决定:“会!为民服务,一直都是我劳某人的原则。张三,李四,你们二人立即带人将郢都商馆围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也不得进入!”
“是老大!”张三和李四应声后便立即赶去郢都商馆。
“劳捕快,下面的事,我不便参与,那我就先回客栈了。若是有什么医术上的事不懂的,你可以再来客栈找我!”秦苏笑着说着。
劳捕快也知今日一大早就将秦苏拉来,到现在也没见他歇息过,也觉得不太好意思,故他回道:“辛苦秦医了!来人,送秦医回客栈!”
“是!”
待秦苏离开后,劳捕快方才走到常城主身边,淡淡道:“城主大人,此案现在又涉及到了白家山庄,不知大人您...”
常城主毫不犹豫的立马回道:“老劳,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劳捕快脸上顿时一脸和气,看常城主的眼光霎时好似甜蜜了几分,满意的说着:“很好!”
常城主此时当然也是一脸笑呵呵的模样。
可是二人没想到的是他们二人的每一句话,其实都落入了某一人耳中,那人当然就是才离去不远的秦苏。
“有点意思。堂堂江陵城城主,竟然怕一个小小的捕头,怕成这般境地!这要说出去,恐怕会令全天下的城主都会笑掉大牙!看来,这二人的故事,我还真的得继续看下去了!”秦苏竖耳听完劳捕快和常城主的对话后,心中决定着。
很快秦苏便再次回到了郢都客栈。
才入得房间,徐闻地便急匆匆的冲了进来,看他那情,就知道他一定有所收获。
秦苏连忙为徐闻地倒了一杯茶水,让他坐下来缓缓气后再说正事。
半会后,徐闻地才开口道:“秦兄,你猜猜那常城主为什么会那么怕劳捕头?”
秦苏则回道:“我若是猜得着,还用得着你那么费事?别卖关子了,赶紧的!”
“秦兄,你还是那么没趣。算了,不玩了,我就直接说吧。据说那常城主才调来江陵城不到半年,在江陵城中根基太浅,很多本地的官员都不太买他的帐。而劳捕头就是其中之一……”
原来那劳捕快虽说只是一个普通的捕头,但他劳家在江陵城已历六代,代代为捕头。
六代以来,劳家不仅代代为捕头,而且还和每一代的城主、官员都交好。江陵城内许多官员都或多或少的都与劳家沾点关系。
除此之外,劳家和江陵城中的许多大家族关系要好。可以说劳家表面上只是一个捕头之家,实际上却是江陵城内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
而那常城主原本只是楚国南方一小城的官员,因在当地治理有成,在半年前被楚王调来江陵城为城主。由于他在江陵城毫无根基,羽翼未丰,所以半年来,一直都是以弱示意。
劳捕快见他非常明事理,虽说不太将他放在眼里,但碍于他毕竟是楚王任命的城主,在公开场合上,还是不会太为难他,有时候该给他面子时,劳捕快还是会给的。
那常城主也非常精明,他知道自己初来乍到,根基尚浅,不可贸然动之,故,一直以来都是对所有人都是和和气气,非常谨慎,不敢摆一点官架子!
“哦?原来如此。不过那常城主能隐忍半年之久,可见他也绝非等闲之辈!此人的城府非同一般,不可小觑,以后要防着他点!”秦苏听后恍然道。
徐闻地点点头,赞成:“秦兄说没错。此人城府确实够深的,稍不留,就会被其咬上一口。”
顿了顿,徐闻地又问:“秦兄,今早你被劳捕快拉去,所为何事?还是为了那单案子么?”
秦苏道:“对!而且此案越来越有趣了!”
“真的?快说来听听,到底怎么个有趣法?”徐闻地一听便来电,迫不及待的催着秦苏继续讲下去。
秦苏见徐闻地如此有兴趣,一五一十的将今日早上之事全都告诉了徐闻地。
“什么?真的和白家山庄有关?怎么可能?”徐闻地听后蓦地站起,一脸不信之色。
秦苏双手同时朝左右一摆,道:“事实就是如此,你不信,也得信。你若是想知道真相,可以自己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