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凶摇了摇头,道:“没有!”
秦苏闻言继续问着:“那富家翁的模样,你可曾还记得?他说过他家具体在哪没有?”
疑凶回道:“模样我当然记得,至于他家具体在哪,我并不知晓。只记得他当时说过他家就在城内,是什么临江药铺!”
“临江药铺?劳捕头,劳烦你吩咐人去看看!”秦苏道。
“不用了!本大人早已差人去查探了,临江药铺确实有,但根本就没有疑凶所说的那富家翁!”一旁久久不语的那大人此时适时开口着。
“哦?这么说,那富家翁并非临江药铺之人,要不就是假冒,又或者易容过?”秦苏听后分析着。
“小友说的有可能!大人,那药铺的人,您都差人带来了没?”劳捕快望着那大人问道。
那大人点了点头,才道:“将他们带上来!”
待药铺的人全都被带上来后,秦苏按例一个一个的全都问了个遍,但并没有发觉出些什么可疑之处。
“小友,你可发现些什么没有?”劳捕快凝望着秦苏问道。
秦苏摇了摇头,道:“没有!大人,您在死者家中可曾发现些什么没有?”
那大人也是摇摇头表示没有。
秦苏听之,提议着:“依我看,一切最好还是去现场看看!”
劳捕快觉得有理,那大人略思小刻也觉得再去仔细查探一番比较稳妥,也没意见。
于是众人将官衙之事安排好后,便和秦苏几人直朝那凶案现场奔去。
很快秦苏等人便已来到了凶案现场。
屋是草屋,非常的简陋,典型的农家模样,非常的朴实。
那大人吩咐人在外面戒严后,秦苏等人脚上裹着一尘不染的白布后,才逐次进入了那死者的草屋。
才踏入此草屋,出现在众人眼中的便是那十几个非常显眼的高凳子,高凳子堆如小山,码的非常的整齐,可见死者是一个心细之人。
秦苏随手拿起一个死者做好的高凳子,仔细的查看了一番,觉得做得非常的结实。不仅如此,做工也非常灵巧,若是在街市上卖,一定能卖一个好价钱。
“劳捕快,麻烦您吩咐人去旁边拿一个高凳子过来!”秦苏瞧了瞧半会后决定着。
劳捕快点点头立即令人过去。
片刻后,那人将疑凶家中的高凳子拿来一个递给了秦苏。
秦苏接过那高凳子再次仔细的观察起来,半会后,又将刚才看过的那一高凳子再次拿起,将两高凳子放在一块瞧了半天,道:“做工手法完全一样,手艺基本上不分上下,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劳捕快闻言立即也仔细瞧了起来,半会后道:“依小友看,他们二人的手艺是否都是同一个师傅所教?”
秦苏肯定着:“肯定是!”
劳捕快眉头微皱,道:“如此说来,他们二人本有一双巧手,日子本可以过得更好。然他们俩却放着此等手艺不谋生,偏偏去做他们不擅长的农活。”
秦苏点点头道:“确实如此。”
劳捕快眉头此时紧皱,道:“此二人行径如此反常,看来大有问题!小友,我们继续瞧瞧此屋!”
秦苏微微示意表示赞成,于是二人继续查探起来。
“大人,死者和疑凶当时身在何处?”劳捕快倏然问道。
那大人走到一处,指着那处道:“就在这!当时死者躺在此地,疑凶坐在此处!”
劳捕快和秦苏二人一起蹲下来仔细的查看了一番,二人双双对视了一眼。
“小友,你可看出了些什么?”劳捕快首先开口问着。
秦苏望着地上那死者曾将躺着的地方,再次仔细的瞧了起来,只见那处和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多了一些木屑,而疑凶当时坐着的那处也没什么可疑之处,不过不同的是疑凶那处并没有木屑。
秦苏抓起一小把木屑,放入自己的鼻子旁仔细的闻了一闻,感觉除了带有木香外,什么也没有。
于是他再次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四周还有三处有木屑,其他地方干干净净,好似才做过大扫除一般,一尘不染。
那三处分别是门口门槛那处,从那木屑陈列在地上的方向看,应该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秦苏走过去将门口的那些散落的木屑抓起放在鼻子中再次一闻,感觉那气味很熟悉。为此,他又拿起刚才从疑凶屋子中带过来的那凳子,用鼻子闻了闻,道:“门口的木屑是疑凶带进来的。”
“哦?那小友再看看另两处的木屑,看看是否是属于死者屋子内的!”劳捕快略有惊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