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他们三人睡了多久,突然间,秦苏感到有巨响之声传来。只闻此声响若巨雷,震的秦苏在床上也感觉到地面在颤动。
“怎么回事?今夜不是有月亮吗?怎么会突然间打起雷来?”秦苏不解而思。
正当秦苏不解之时,便听到有马鸣声传至客栈外。
“我去!原来是有人吃饱了撑的大半夜无聊在骑马!”秦苏闻声才明白过来雷声来自何处。
正当秦苏准备再次入睡时,外面再次传来一声:“大哥,那小子潜进九江客栈了!”
“你们在门口守着,三四五六弟随我进去!”一胡子渣渣的大汉下令道。
“是!”
众人话音才落,便见那下令之人和另外四人离鞍而起,在空中一个翻身,砰的五声巨响,便见那五人撞开了客栈的五扇木窗,入得了九江客栈内。
“啊!你是谁?你想干嘛?公子,有采花贼啊!”蝴蝶本来正睡得香,哪曾想大半夜的竟然会有一个大男人撞开木窗,滚进她的房间,顿时惊叫声起。
蝴蝶惊叫声才落,那男子便已敲昏了蝴蝶。
“我虽是混蛋,但我不是采花贼!”男子说完便朝门外奔去。
与此同时,徐闻地的房间内。
“阁下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当一男子才入得徐闻地房间时便已被徐闻地钳住脖子。
“哼!小子,识趣的最好放下你的手,不然...”
然此男子话还没说完,便被徐闻地扭断了脖子。
“不然,就是你的死期!”徐闻地抖了抖手冷冷道。
顿时,“不好!秦兄弟!”徐闻地刹时想起秦苏和蝴蝶有性命之忧,脸色大变,立即朝秦苏那疾步而去。
徐闻地才出门,便和蝴蝶房间内的那男子相遇:“采花贼?”
“采你妹!”采花贼闻言勃然大怒立即朝徐闻地踢来。
这一踢割裂得空间巨响,劲风刺面,眼看就要踢到徐闻地胸前,忽闻一声:“我蝴蝶妹妹你都敢采,找死!”紧接着便见那采花贼的腿断成两段。
原来采花贼那一踢离徐闻地胸前还有一寸之时,只见刀光一闪,刀起刀落,采花贼的腿便已断成两截,人没站稳,当场便从栏杆处摔了下去。
收起刀,徐闻地直奔蝴蝶房间,在确定蝴蝶没事后,他又赶紧朝秦苏那赶去。
“王忠,交出《五行录》,我放你一条生路!”秦苏房间门口处那胡子渣渣的大汉朝秦苏面前一人冷冷道。
“放我一条生路?烟江南,你这话,连鬼都不会信!”秦苏面前的那王忠冷声回道。
大汉目露凶光,冷冷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我无情!三弟,六弟,杀了这小子!”
顿时,房间内便见两道人影直朝秦苏面前那人冲来,人还未至,就见那王忠腾地跃起,从空中飞扑而来,显然是想凭借空中优势来迅速解决冲来的两人。
然那王忠才跃起,很快便重重的落了下来,才着地,便只闻一声:“怎么会这样?”话才出,嘴边便见鲜血流了出来。
原来刚才他刚刚落地时,冲过去的两人刚好已至,乘机同时出剑,一剑刺入肚中,一剑刺入了他的心脏之中。
胡子渣渣的大汉这才走到他身边,冷笑道:“因为你身处客栈房之内,不像郊外,头顶上空无一物!”
“原来如此!”那人明白后便已断气,不过其双目却依然不愿闭上,好似死不瞑目。
“大哥,这小白脸怎么办?”其中一人抽出那沾满了鲜血的剑指着秦苏道。
“杀!”烟江南冷冷道。
“小子,算你倒霉!谁叫你偏偏遇见这事!下去投胎,记得投一个醒目之人!”男子话音还没散去,便持剑直朝秦苏刺去。
房间内虽无灯火,但是却有月光洒进。
当那人持剑猛的朝秦苏刺去时,剑身正好和月光相遇,泛出一道寒气之光。直刺的那刺秦苏之人的双眼霎时间紧闭。
“不好!那小子有诈!”在刺秦苏之人双眼紧闭的那一瞬间,一旁的那烟江南借着那到月光,看见了秦苏脸上的那份镇静之容。
面对生死关头,一个人依然镇静自如,要么就是此人身怀绝技,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化险为夷,要么就是在装腔作势,来个空城计令人退去。
不管是何原因,烟江南都知道此刻不可大意,正待提醒那刺秦苏之人,便闻一声惨叫。
烟江南顺着惨叫声望去,见其身旁的三弟已倒在了地上,显然已紧随那王忠而去。
烟江南满脸狰狞,二话没说,就直接拔出他那把短刀直朝杀他三弟那人而去。
刀虽短,却寒气凛人,在月光的普洒下,冷若寒霜。
转瞬间便见烟江南携刀而至,刀光一亮,一道刺眼的寒芒发出,若是砍在人身上,不被刀砍死,也会被这道寒气冻死。
烟江南此时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因为他看到了面前这人已完全被自己的刀气封锁,无路可逃。
只要再前行一点,便可杀了此人。然,烟江南却想不到他用刀,面前这人也用刀。
果不其然,眼看烟江南的刀就要砍在面前之人身上,忽然又见一道刀光一闪,晃眼的功夫,便闻烟江南一脸不信的情,问道:“怎么会这样?”
面前之人回道:“因为你用的是短刀,而我用得却是长刀!”
不待烟江南倒下,此人紧接着纵身朝前一跃,长刀一挥,秦苏面前的那人便已缓缓倒下。
而刚才的这一切,仅仅才花费了倒下那人闭眼睁眼的瞬间功夫。
“啪啪啪!”
三声掌声才响起,用刀之人便听到一句:“好武功!不亏是达至星级之人!想必蝴蝶那边之人,也被徐兄早已解决。徐兄,有你在身边,兄弟我此次西行无忧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