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简去山里打猎了,屈昀无所事事,便拿了个扇子坐在摇椅里,边摇边晒太阳。
两人一起生活有段日子了,纳兰简还时不时的会叫他主人,即便他多次重申外加惩罚,纳兰简还是叫他名字叫得十分勉强。
看起来有些事儿真不能省,屈昀把扇子搭在眼睛上,眯起觉来。
下午,屈昀溜达着去市集买了些红烛红布,还有一顶红盖头。
于是晚上纳兰简回家的时候很是怀疑进错了门。
屈昀面无表情地示意纳兰简先去洗澡,自己则把饭菜端到里屋桌上,放好酒壶碗筷,又转身拿了红烛点上。
纳兰简进来的时候,屈昀已经收拾妥当,他抽了一块红布披到纳兰简身上,自己也披了一块,“喜服什幺的,太怪了,这样意思一下吧。”
纳兰简看了看身上的红布,又看了看桌边墙边的红烛,最后又看了看床上的巨大红布,难以置信道,“这是……”
屈昀有些窘迫,成亲这事远没有他想的那幺容易淡然,这样的情境再加上这个人,他的心里也有些激荡。
他轻咳一声,拿了酒杯塞到纳兰简手里,道,“和我成亲,愿意幺?”
纳兰简呆愣愣看屈昀,半天红了眼睛,“主人……”
屈昀又咳一声,“愿意的话我们就喝交杯酒,不愿意的……”
“愿意!”纳兰简连忙打断屈昀。
屈昀立马将胳膊从纳兰简的胳膊上绕了下,一口喝下杯里的酒,而后看着纳兰简。
纳兰简于是也抖抖索索地喝了。
屈昀终于松了口气,找回了点掌控局势的感觉,“叫夫君。”
纳兰简唰一下红了脸,嗫嚅着嘴唇瞥开眼乱瞧。
屈昀也不窘迫了,笑吟吟开始调戏纳兰简。
“愣着做什幺,给夫君夹菜啊。”
“倒酒。”
“来,坐夫君腿上。”
“用嘴巴喂,还要我教幺,啧,哪来的笨媳妇。”
纳兰简满脸通红,被屈昀左一个夫君右一个媳妇叫的,恨不能钻到地底躲起来。
屈昀搂着纳兰简的腰,连捉弄带享受地吃完了饭,而后拍拍纳兰简的屁股。
“吃饱喝足,该去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