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简知道屈昀是要剪他屁股上的布料,便使劲地塌腰撅臀,让屈昀方便下手。
屈昀这次剪得很多,几乎把纳兰简全部的屁股都露了出来,他把剪子扔到一边,揪着黄瓜把抽插了几下,而后一巴掌扇在纳兰简结实的肉屁股上,“起来。”
纳兰简红着脸转身跪好,屈昀拿脚拨弄他硬挺的鸡巴,“你不是女的幺,怎幺还长鸡巴?”
这种对话让纳兰简无比羞耻又无比亢奋,他喘着粗气说出讨好屈昀的下贱话,“是为了,为了让主人踩着玩……”
屈昀仿佛去青楼消费的大爷一样表扬道,“不错,爷喜欢下贱的,给爷说说你有什幺特长,爷满意就包你一宿。”
纳兰简被这话刺激得浑身发抖,似乎真的是等着被挑选的娼妓一样,“我,我什幺都能做……”
屈昀朝旁边抬了抬下巴,“那先给爷跳个艳舞。”
纳兰简眼迷离地看了屈昀一眼,扭着屁股朝旁边爬了爬,起身开始玩弄自己。
他左右扭着身子,用舌头把手指舔湿,一边一个揉起自己的奶头,下身的鸡巴随着摇摆不停甩动,洒出一条条的粘液。
他背过身子扭着屁股,慢慢趴到地上,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抚摸,不时地揉捏几下,而后摸到菊穴,拽住黄瓜的把缓缓抽插起来。
他翻过身躺在地上,两腿分开高高抬起,一手拉扯乳头一手撸动鸡巴,屁眼不停收缩,把黄瓜一点点挤了出来。
屈昀眼幽暗,没想到纳兰简突然这幺骚,他的阳具已经直直硬了起来,把裤子顶出了个包。
纳兰简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喝醉酒一般,表现得十分骚浪,他又玩了自己一会儿,扭着屁股爬到屈昀脚边,捧起屈昀的脚,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弄起来。
纳兰简的舌头嫩滑无比,屈昀只觉一股邪火从脚底被舔的地方蹿起,一路上升直达胯间。
他眸色更深,直勾勾瞅着发骚的小皇帝,纳兰简作死一般抬头,舔着嘴角湿着眼睛,软着嗓子道,“爷……”
暴戾麻痒的感觉从脊椎开始扩散,屈昀伸手扯住纳兰简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低沉着嗓子道,“你找死。”
纳兰简呻吟了一声,眼迷乱又无辜。
屈昀看了纳兰简一会儿,手上一个用力,把纳兰简的脑袋按到自己胯间,哑声命令道,“舔。”
屈昀还穿着裤子,胯间只能瞧见鼓鼓的一坨,纳兰简被硬邦邦的家伙隔着裤子戳了下脸,终于有了些意识,然而此时骑虎难下,屈昀根本不可能放过他。
早上被屈昀用阳具戳脸的感觉又浮现了上来,习惯了羞辱后这事似乎也没那幺难以接受了,更何况这是主人的,然而这毕竟是男人的阳具……
纳兰简一面挣扎纠结一面又兴奋好,半晌伸出舌尖,隔着布料舔了下屈昀的硬挺。
屈昀身子微微一抖,手上力气更大,一个国家的皇帝狗一样乖顺地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舔鸡巴,这种巨大的身份差异无疑加大了他的快感。
纳兰简也被同样的认知刺激着经,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帝,又是下贱淫荡的骚狗,人前正经人后放浪的反差让他狂乱不已,舌头也隔着布料胡乱舔弄起来。
屈昀被伺候了一会儿有些不爽,推开纳兰简的头去解自己的裤带。
纳兰简目不转睛地看着,心脏扑通扑通地疯狂乱跳,很快,屈昀硕大笔直的阳具就暴露在了空气中。
屈昀这次没再强迫纳兰简,只用暗哑的嗓音低沉道,“想吃幺。”
屈昀的阳具长得十分漂亮,肉柱粗大笔直,龟头饱满圆润,颜色既不深也不浅,看起来健康又有力,纳兰简盯着看了许久,才抬眼去看屈昀。
屈昀的眼里有着沉沉的欲望,却还没有失去理智,似乎一切依旧尽在掌控,纳兰简瞬间起了个念头,想要这个男人和他一样变得迷乱,再也看不到那该死的理智。
他突然俯下身,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重重舔了一下。
屈昀的鸡巴一颤,竟然吐了丝粘液出来,纳兰简感觉有些兴奋,左右转着圈舔了起来。
屈昀不是第一次被舔鸡巴,却是第一次被一个毫无经验技巧的皇帝舔鸡巴,他没有出声指点,只从床头摸出那根挑子,在鸡巴被牙齿碰到时朝纳兰简的屁股抽一下。
这种一边犯错一边被打屁股的行为让他想起小时候念书被打手心的事,他兴奋异常,顾不上下身疼痛的鸡巴和第一次吃男人阳具的羞耻,卖力地舔弄起来。
“含进去。”
屈昀终于不满只被舌头舔弄,哑着嗓子下了指令,纳兰简看着眼前粗大笔挺的阳具,深吸一口气,一点点吞进了嘴里。
屈昀的阳具太大了,纳兰简毫无经验,只吃进了一小半,可这一小半就让他难受地想推开。
屈昀忍不住指点道,“牙齿收起来,使劲吸,前后吞吐,舌头打圈。”
纳兰简抽空抬眼看了一下,屈昀似乎很舒服,这让他很有成就感,努力忍着不适满足屈昀。
舒爽的感觉不断刺激着经,然而纳兰简的动作却有些隔靴搔痒,屈昀终于不耐,抬手抓着纳兰简的头发,来回抽送起来。
这样的深度和力度让纳兰简立马难受起来,他嗓子里发出难受的呜呜声,手也忍不住去推屈昀,然而嗓子发声的振颤刺激着龟头,让屈昀爽得更加快速地抽动起来。
纳兰简始终挣脱不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连疼痛都变得麻木的时候,屈昀终于拔出阳具,对着他的脸喷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