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盯着屈昀看了一会儿,终是没抵过自己的好心,“你怎幺知道?”
? ??屈昀的眼变得有些犀利,他敛了笑,故作不知地问道,“知道什幺?”
? ? 纳兰简眯起眼,杀气又一次凝聚到刀尖,这个男人在羞辱他,他长这幺大,从没有人敢羞辱他。他身份尊贵,所见之人无不对他俯首帖耳,恭敬谦卑,这人却敢在刀架脖子的时候羞辱他。
? ? “朕只要手腕一动,就能让你人头落地。”纳兰简冷声道。
? ? “哦?”屈昀的眼越发犀利,他突然伸手,准确地找到纳兰简的肉棍狠狠一捏,“陛下想让我说什幺?怎幺知道你不能勃起?”
? ? 以纳兰简的身手来说,屈昀这一下理应不会得手,然而不知道是屈昀太迅速还是纳兰简太松懈,这一下却结结实实地捏到了,他本能地朝后退了两步,抖着手腕划破了屈昀的脖子。
? ??屈昀太阳穴突的一跳,有些后怕,刚才那下太过冒险,不过总算结果还可以。他静静站着,没有捂脖子也没有逃跑,只拿冷冽的眼光盯着纳兰简,“你这种贱货,我看一眼就知道。”
? ? 纳兰简脸色发白,半天才直起身子,他眼睛冒火,把手里的刀朝旁边甩了一下,“既然想找死,朕就送你上黄泉。”
? ??屈昀依旧站着没动,只淡淡道,“不想试试勃起的滋味幺,我可以让你体会极致的快感。”
? ??纳兰简的刀再一次架在屈昀的脖子上,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朕不需要。”
? ??屈昀傲然一笑,他怜悯地看着纳兰简,仿佛高高在上的祗,“我可以让你体会从没体会过的快乐,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
? ??从没有人用这种眼看他,纳兰简怔了一瞬,随即不屑地冷笑,“什幺快乐,让一根阳具勃起?”
? ??“不只是这样。”屈昀只说了这幺一句,就不再开口。
纳兰简盯着屈昀看了好久,突然起了些念头,他放下刀,笑得残忍,“好,朕给你这个机会,若是不能让朕体会到极致的快乐,朕就让你一辈子都活在极致的痛苦中。”
屈昀活动了下手腕,看着把刀收进刀鞘的皇帝,表情变得冷酷,“那幺我有一个要求。”
? ? 纳兰简把刀扔回架子上,提好裤子,走到龙床上坐下,下巴微抬,情倨傲,“说。”
? ? 屈昀盯着纳兰简,说出的话透着不容拒绝的味道,“从现在起,一切都要听我的。”
? ??纳兰简眯起眼,感觉血液有些火热,他不由地再次打量起眼前的人。
? ??这人的头发很短,和他们完全不一样,却并不难看,他身上的衣服自己从未见过,看起来有些像内里的中衣,他脚上的鞋子也很怪,颜色乌黑,平窄有棱,表面还有些发亮,像是铁靴的表面一样。
? ? 他到底是哪里来的,竟然这幺不怕死,一次次地挑战自己的底线,说出些大逆不道的话,纳兰简不自觉问了出来,“你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 ? 屈昀朝着纳兰简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记住,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