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言听了,不舍的又抱着亲了几下,说,“老婆,再亲一下,等会儿我帮你拿水喝。”
看似很平常的话,听的人却怔了,安知言不是做这种事的人啊。
他出身显贵,虽然自身要求严格,但该有的生活品质是一点也不会少,他那个位置,从来只有下面人伺候的,他何尝伺候过别人,虽然只是端水这件小事,但结婚一来,安知言从未做过这种在白童看来很宠溺的行为,包括给她洗澡,帮她清理,这都是很后面他做的狠了,可能良心过意不去才会帮她。
但是今天这些他都干了,还有什么必要呐,为什么要亲她,为什么用那种语气喊她,明明还和秦欣不清不楚,有何苦要这样对她,安抚?着实没有必要,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忌惮她父亲?更没必要,且不说父亲官职较他更低,就是这事真捅出去了,依父亲的性格恐怕还要斥她伺候丈夫不够周到,才会让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
白童很少思考这些复杂的事情,但她没那么好命可以一直天真,疑问已在心中产生,她现在是选择逃避,还是迎面而上?虽前途未卜,但她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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