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婴不知夜琽的想法,只以为他难以承受,不住的吻他汗湿的头发,又一手插入夜琽与书桌之间,安抚的按揉着他平摊光滑的下腹,忍了许久才紧缩腰腹打算抽插起来。却不想那被肏开得媚肉挽留一般层层叠叠的绞紧。
“不要……不要出去……呜……不要……”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从腹中深处俨然而生,那种仿佛要失去什幺的恐慌让夜琽急切的哭叫起来。他的眼角泪痕交错,白嫩的屁股更是高高翘起,摆动着追随着肉棒离开的方向。
“没事,我在,我不走,我一直都在……”
楼婴紧抱着夜琽,不住的在他耳边呢喃,抽出一截水淋淋的肉棒,又飞快的挺着腰肏了进去。这回是用了力的,满穴的淫水被插得四溅,粘腻的顺着两人的大腿往下淌。
只见夜琽整个人都被顶的往前一耸,泣不成声的喉咙里逸出一声淫腻的呜咽。
“恩……好深……”
穴肉热情的收缩着,讨好一般的缠着坚硬的肉刃,夜琽的心房在那瞬间全部崩塌,楼婴交付于他所有,他亦敞开所有,这种感觉,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信任。
楼婴把夜琽压在桌上浅浅的顶弄了两下,再也不满这看不见脸,亲不到唇的姿势,干脆的把人抱起来,后退几步自己坐在椅子上,让夜琽张开双腿,胸膛贴着胸膛的,坐在自己胯间。自始至终,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都没有分开。
全身的重量都在那深深的插入身体,粗壮又滚烫的阳具上。那带着弧度的肉刃在夜琽敏感的穴壁上重重的旋转,刮擦而过,又深又重的顶在软嫩的穴心上,整个浑圆的龟头都仿佛要陷入那块软肉里一般。
满……撑的好满……
夜琽忍不住的弹起胸,仰着脖颈大声淫叫,泪珠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划过下巴,脖颈,滴在粉挺立的乳尖上。
楼婴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背,忘情的含着他嫣红的唇瓣吮吸,把那忘记吞咽的津液和淫词艳语一并吞入腹中。
夜琽看不见,维持平衡的只有钉入体内的肉刃,惊喘之下,他自然而然的抱住楼婴的脖颈,呜咽的流着眼泪,主动回应起楼婴的亲吻,笔直的双腿亦是紧紧缠在他腰间。彼此温热的呼吸交融,两根殷红的软舌尖缠绵的相互绞缠着,不住的拉出淫糜的银丝。
热切的接吻之间,夜琽坦荡又放荡坐在肉棒上摆动着腰跨,主动的让阳具戳弄体内的敏感之处,楼婴更是百般放纵他,掌心不住搓揉着他沾满淫水的臀肉,又拿柔软的指腹按压,撑开湿软穴口方便他动作。
宣夜殿外,月光渐渐淡却,这是夜琽自成为祭司以来第一个没有在密室中度过的夜晚。密室中,两百多个牌位日复一日的散发着温和的浅蓝色光芒,而一墙之隔,充斥着情动的呼吸呻吟和激烈交合的粘腻水声。
之后,这样的夜晚还会有千千万万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