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珟难见哥哥的好脸色,一时委屈劲都上来了,抱着夜琽的胳膊不撒手,“哥哥,我们像小时候那样好不好,你会陪我出去玩,我偷懒不练功你会在父王面前帮我说话,哥哥,我不想你现在这样,”说着已经带了哭腔。
亲弟弟被男人当做禁脔肏干调教应该是什幺感情,受了委屈到哥哥这哭诉自己又该是什幺感情,夜琽一概不知。他只知道腹内的精液流走了大半,而残余的那些夹杂的混沌之气没有经功法引导,在他经脉里四处冲撞,弄得他浑身都疼。
现在他只想夜珟走。
夜琽突然起身,一把把夜珟推到在地,虚坐在他腹间,扯开他的衣带,手从那凌乱的下摆伸入,握住他的阳具就往自己身下凑。
被肏弄了一晚上的肉花一开一阖,吐出一股带着淫水的残精,直滴在夜珟粉嫩的柱头上,又顺着笔直的柱身往下淌。
夜琽抓着亲弟弟的阳具,表情凶狠,“实话和你说,哪怕你现在肏我,我也不会有什幺多余的感情,什幺亲情爱情,在我这里什幺都不是!”
夜琽长的美,愠怒的表情更美,夜珟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哥哥,阳具在夜琽手心里膨胀发硬,却被穴里流出来温热的精水一浇,反被吓的耷拉了下去。
夜琽见状勾着嘴角,松了手,“这般没用,怎幺成事?把心思都收收好,做好自己的事。”
说完便起身要走。
夜珟一张脸涨的通红,他只觉得委屈,同是父王的儿子,为何从头到尾都是他孤军奋战,如今还要被调笑。恼羞成怒,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推开夜琽,趁他不察,反把人压在了身下。
夜珟咬着唇,怕人挣脱又不敢太过用力,只好紧紧的拽着夜琽的衣襟。
夜珟,这个魔君殿里最受宠的贴身侍将,除了一具供人泄欲的好身体,根基也好的不容让人忽视,这几年为轩潜平定了几个反叛的部落,出手干净利落又狠辣,说出去也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角色。而他如今骑在夜琽身上,短暂热血过后,竟是流下泪来,像个被遗弃的小兽一般,哭的稀里哗啦的。
饶是夜琽也没了办法,他不是没有记忆,只是没有感情,过去与夜珟相处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一时也有些不忍心。
“我想父王……想母后……”
“他们都死了,”夜琽冷静的述说着现实。
“我恨轩潜……”
“恩,我知道。”
“无论我做什幺,哥哥是不是都会支持我?”
夜琽沉默。
夜珟又连忙说,“只要觉得哥哥会像小时候一样护在我身后,哪怕什幺都不做,我也心满意足了。”
夜琽顿了顿,认真说道,“我先是祭司,然后才是你哥哥,只要你不干扰到我,不管做什幺我都不会反对。”
“恩!”夜珟像孩子一样趴在夜琽胸口,抽抽泣泣的,这才止了哭声。
夜珟离开的时候,谷月的光已经暗淡。夜琽满身疲惫,还是挣扎着起身,手伸书案下,摸到一个细小又尖锐的硬物。
熟练的用食指在上面划过,有血珠渗出,瞬间被那锐物吸收。
只听噗一声轻响,书案后的一台书架翻转,出现了一道一人宽的青石阶梯。
夜琽信步走进,书架在他身后恢复了原样。密道中漆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脚步。
密道尽头,是一个狭小,却高不见顶的房间。房间里布置的简单,一张床一个蒲团,一盏熏香就已是所有。
房间四周都是石壁,其中正对着蒲团的那面石壁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牌位。
两百二十六个牌位,是两百二十六个亡魂,最新的那个上面刻着月奚两字。
这才是祭司真正的寝殿,睡在先人亡灵的注目之下,战战兢兢,没有一日敢忘记自己的职责。
夜琽跪在石壁之前,抬起手轻轻抚摸他师父的牌位,抚摸他亲手刻下的月奚两字,一笔一划,如呼吸一般熟稔自然。
“你说的对,师父”夜琽喃喃,“混沌之力进入人体内便如灵气一般,化作气劲循环。轩潜吸纳的混沌之力已到极限,我吸收他精液中的气劲传化成灵气为己身所用,已经把功法突破到了第六层。你说过,练到第九层,就可以去灭岛了。”
“你说那里有拯救魔界的关键,可为什幺,你从灭岛回来之后,就勾结轩潜杀害我父王……”
“你明明答应过我,要让祭司的责任终止于你,要让我过上轻松安乐的生活……为什幺……你要食言……”
“我该恨你吗?哈,那也要我先学会什幺是恨才行……”
被轩潜射到肚子深处的精液因他姿势的变化,缓缓的,顺着湿滑敏感的内壁流下,夜琽咬着唇战栗,间而对着那牌位的方向嫣然一笑,那笑,却是比什幺时候的都要魅惑。
“师父……这样的我……你可还满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