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眉像是不会看人脸色似的,无视宋益警告的色,又继续扯着嗓子道:“家父常说,受人恩惠,当铭于心而报之,若阁下不便相见,可否告知名讳?待陆某人回到盛京,必派人带着谢礼登门。”
宁天麟渐渐蹙起眉。
若他开口,难保不会被听出声音,可若沉默,让宋益将人强行赶走,又恐这姓陆的会怀疑他们这一行人有问题,但若直接杀了的话,此人毕竟是朝廷大员之子,还真是有些麻烦。
宋益已经默不作声地将手置于腰间佩剑上了,可他还没得令,不敢贸然动手,正在此时,那一直安静的车厢忽地又轻轻晃动起来。
言清漓猝不及防的被宁天麟翻身压在地上。
车厢地面铺了一层厚实柔软的地衣,不凉也不硬,她方才就是这样被按在地上肏过了一回,后来坐起来了,两人的交合处也一直未曾分离过,此刻她里面仍水汁丰沛,抽送起来顺畅丝滑。
言清漓被突如其来的深插重顶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小小地惊呼了一声,宁天麟及时以吻堵住了她的唇,而后下身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面对陆眉的一片感激之意,里头的人虽然冷漠地没有给予回应,但这车厢却无风自摇,噼噼啪啪的灵肉交合靡音隔着车壁清楚的传到了周遭人的耳中,马儿也似闻到了雌性动情的味道,不安的的在原地踢踏,打起了响鼻。
陆眉面色微微一变,宋益冷着脸又打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公子,你也看到了,我家爷与夫人的确不便露面,还请速速离开吧。”
……
傍晚,宁天麟一行人落脚在盛京百里外的平安镇上一处不起眼的驿舍里。
原本该星夜兼程的赶路,可言清漓坚持要沐浴,许是觉得强行将她带离,宁天麟心中微有愧意,便应了她这个小小要求。
自途中与陆眉相遇,宁天麟之后就几乎没有停止过继续要她,她的亵裤从始至终就没穿好过,车厢里到处都是她流出的媚人花液,到后来她已累的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没了一丝反抗的能力,也顾不得羞臊的想她与宁天麟宣淫的动静被他那些近侍听去了多少。
当然,沐浴只是幌子,她没放弃逃的念头,就算逃不走,也要找个稳当人向玉竹送信,让她速请星连帮忙。
可宁天麟似是早看穿了她那点花花肠子,他到了驿舍后,又连续不断与他交缠了两个时辰,直到她累的连手都抬不起了,方才大发慈悲地将她抱去沐浴,而后他忽然有事外出,也并未将她关起来或作任何防范,但却黑心地将她所有衣物收走了,独给她留了件兜儿遮羞。
言清漓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腿心火辣辣的胀痛,方才她只是在房里转了一圈,便如同软脚虾似的双腿打颤,跌跌撞撞的又爬回到了床上。
她这幅样子,又没有衣裳蔽体,别说跑了,甚至连房门都踏不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