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清漓怒视汹汹仰头看向来人,那小脸绯红,眸子含了春水一般,毫无威慑力。
裴凌一看她这样便又想亲她,但又怕会被哪个不长眼路过此处的大头兵看到,便只能忍下躁动的欲望,将言清漓又欲捶他的小手塞回大氅,而后唰地将那大氅捏紧,将她除了头以外的四肢都裹住了,好似个滑稽的蛹。
“你吓死我了!疯子!登徒子!下流!”
言清漓仍心有余悸,若不是在裴凌贴上来亲住她那一刻她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她差点就要去摸毒药了。
裴凌颀长的身体挡住了光,在言清漓眼前拢下一层极为压迫的暗影。
“骂,继续骂。”他捏住言清漓的脸,将她软糯的嘴唇捏的嘟嘟,煞是可爱。
裴凌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嘴唇,目光狼一般的盯在她唇上脸上,低声狠道:“再骂就弄死你!”
“弄”字被他咬的很重,又说的极其暧昧,明晃晃的另有所指。
倒也不能怪裴凌如此急不可耐,自上次与她有过一次亲密接触后,他乱七八糟的心思便如被开闸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有时连白日里都在走,想的都是如何“弄”她之事。
可他与他小叔那一次不悦的交谈后,他小叔便公报私仇,将他派去驻守毒谷另一出口,说是军营里有细作,要将计就计,让那细作将他“病重”的消息透露出去。
言清漓听了他这话既恼火又羞耻,连连左右看,索性裴凌倒是会挑地方等,这里刚好出于拐角不易被人看到,但她也颇觉后怕。
她甩开裴凌捏她脸颊的手,挣扎着从“蛹”壳里释放出手,在失败后气急败坏的问他:“你回来做什么?”
回来做什么?
他守在那鸟不拉屎的地界大半个月了,大半个月没见到这气人的小东西了,心里实在想得慌。
“自然是有军务过来禀报,顺道看看你胖成什么样了。”
裴凌又忍不住捏她脸,看她瞪着双美目恶狠狠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心情大好,便又想逗她,在她耳边十分孟浪道:“我方才摸着好像长大了些,你近来都吃什么了?李虎那小子可是又变着法讨好你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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