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的阳物早已抬头,白色的液体自铃口分泌出来,肉刃上青筋虬结盘轧,跟他清俊儒雅的外表极其不符。
他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心寡欲,甚至可以算上重欲。掩藏本性一直以来已经成为他的习惯,就算是最亲近的枕边人,他也习惯隐藏。
所以他是沉迷工作,十足耐心的好丈夫。
距离他们上一次做爱已经是一个月前了,就算期间唐柠初解了两次馋,眼下一具这样有力的男性肉体在面前,不动性是不可能的。
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眼里有水雾,说出口的话却露骨至极,“敬安,操我。”
肉刃抵在她早已泥泞的穴口,红肿充血的组织一张一翕,极力邀请巨物的入侵,他的腰一沉,小穴将肉棒堪堪吃进去一个头,卡在冠状沟,进退维谷。
“阿柠,放松点,好紧。”
他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极力在帮她放松扩充。
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按在动情的阴蒂上,或揉捏,或按压。
很快欲望借着丰沛的淫液汩汩流出,冲刷在龟头上。
林敬安一鼓作气挺腰下沉,将他的欲望全部送出,他们终于兵刃相接。
身上的快感都掌握在他手里,唐柠初像极了一尾离了水的金鱼,大张着嘴巴呼吸,潮红的脸颊显示出她从这场欢爱获得了多强烈的快感。
就着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大张大合地肏干了几百下,林敬安将精奕奕的大肉棒从她湿淋淋的水穴里拔出来,将唐柠初翻了个身,用后入式的体位隔着两瓣丰满的臀肉插了进去。
被又粗又烫的性器在身体里进进出出,唐柠初勉强适应了大肉棒带来的饱胀感。
“唔呃,老公……我不行了……”她勉强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双手撑在床上,纤瘦白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指甲盖崩的几乎失去血色,灭顶的快感太强烈,体内的肉棒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每次都往那块最软的肉冲刺试探,她溃不成军,尖叫着哭出了声,同时身下也急剧收缩紧紧嚼着体内的巨物到了极乐。
“等等我,噢……”林敬安几记深顶,干得她淫叫连连,腿心早就发麻,湿淋淋的液体随着他的出入在床单上落下一片淫靡,阳物突然胀大了几分,不规律地跳动宣布要射精,“老婆,我们要个孩子吧。”
不知道是被这句话吓的还是被他的精液淋的,唐柠初一阵哆嗦着又流出了一股水液,发懵的脑袋勉强找到一点理智,索性她是背对着他,看不到她脸上的僵硬。
林敬安抱着她的娇躯体会余温。
“老公,你很想要一个宝宝吗?”
“都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我们这么恩爱,是时候要一个孩子了。”
林敬安垂下眼睫,说着违心的话。
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但是有一个和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估计能唤回他对婚姻的一点期盼和日益壮大的异常心思。
“可是,生孩子很痛的,身材还会走样,我们晚几年再要孩子嘛!”
唐柠初撅了撅嘴,一脸的孩子气,明显是不想这么快被孩子束缚住。
林敬安也不愿意勉强她,他不希望两人在这件事情上生出嫌隙,亲了亲她作为安慰这个话题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