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衿只要一偏头就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可惜她怕高,而孟炀无比庆幸她怕高,至少这一刻她的依赖是不掺假的。
“抬起头来。”
“不行!”
宁子衿的脑袋紧紧地贴着孟炀的西装前襟,做好了到天荒地老也要当鸵鸟的准备,孟炀见她不配合,双臂倏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下掉,宁子衿条件反射地睁开眼睛,目光所及之处就是二十级楼窗外的风光。
预想中的坠落没有到来,孟炀把她稳稳地接在怀里,露出一个坏笑,得逞的模样和十七八岁时别无一二。
视觉的刺激再加上无助的失力,窒息的感觉袭来,宁子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别在这儿,我要生气了求你了”
孟炀的眸光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但是他将情绪压下去,接着就把人按在了玻璃前,窒息、眩晕、快感、堕落,各种情绪交织,穴道猛然收紧,两人双双到了高潮。
宁子衿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她刚刚以为自己要死了,心脏好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双腿颤巍巍的站不稳,手指还揪着孟炀的衣服,将熨帖的西装揉得皱皱巴巴。
身子下面黏糊糊的一片,裙子和内裤还扔在办公桌那边,头发也乱了,随意地粘在脸蛋上,比起她,孟炀显得体面许多。
平复了一会儿,宁子衿松开手,拨了拨粘在脸上的发丝,腿脚打着颤朝办公桌走过去。
孟炀也把衣服整理好,看着宁子衿瘦削的背影,刚才被压下去的那份不忍又冒出来。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只看见宁子衿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她一边一件件地把衣服捡起来,一边拿手背抹掉眼泪。
等她把裙子穿好的时候,情绪也整理地差不多了,脸上不见刚才的狼狈。
宁子衿鲜少流露出脆弱的模样,但是她这副样子却让孟炀乱了阵脚。
孟炀想过去抬起她的脸看看,但是他深知宁子衿是个没有心的女人,她是罪魁祸首,前进半步似乎都是错误。
“把资料拿走。”孟炀最终说出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
宁子衿捡起刚才因为激烈的动作而落在地上的资料,脸一直垮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不是你先勾引我的?”孟炀走过去,食指和拇指抬起宁子衿的下巴,“现在又摆什么脸色?”
“不敢跟老板闹脾气。”女人的眼划过一丝讽刺的笑:“我生我自己的气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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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抱紧
宁:抱n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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