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
赤月想叫。
他的手指颤动着,巴在白焰滚烫的肌肉上,背弓着,肌肉紧绷,汗液从身上蜿蜒而下。
白焰在吻他,舌头与他缠在一起,一只手捻着他胸前硬起的乳粒压碾。
唇、舌头、牙齿,视线、声音、气息,白焰浸满了热汗的身体包裹着他,紧锢着他,侵占了周遭所有的空间,包括他。
心跳快到发慌了,说不出是为什幺。
无法呼吸,还是太过心动?
指尖上的血液在突突直跳,白焰在他口腔里肆意地舔刮、吮吸。
敏感的上颚被数次用力地舔过了,舌头被吸吮到发麻,像要破皮。赤月大张着嘴应着,勉力回吻,唾液流出来了,无暇顾及,大脑在这高热里,被搅浑成烂泥,两腮发酸。
全身都在发烫、亢奋着,像要抽搐。热意、喜爱,所有的一切都纠缠在一起拉扯,横冲直撞,胡乱和高昂得一塌涂地。
白焰……
赤月又紧了紧按在白焰身上的手。白焰火烫坚硬的性器直直插进他身体尽头,他……他只觉得全部的自己都被白焰奸干到,因为内里那份太过贴近太过狰狞的触感而不住地畏缩、恐惧。
但还有股滚烫的热度在身体里奔涌,在畏惧的同时将四肢五骸都熨热。
那东西停在他身体里,接近静止着,但上面青筋的跳动让赤月知道……
强烈的感情与浓烈的感官交叉在一起,心口发热,被白焰占有和渴望占有白焰的情绪一并在体内尖啸,尖叫着不顾一切地要往前扑去——赤月抓紧了白焰的肩,脸埋过去,舌探进白焰的口腔里。
勾住了,下一秒,亦被白焰宽大的舌头捉了住用力吮吸。
“唔……”
赤月不由哆嗦了下,一瞬的窒息,身体能拧出汁水一般地绞紧。
明明只是唇舌的交锋,但无形的和有形的东西,包括空气,都带了白焰的气息朝他倾泻,携着滚烫灼热的进攻性与黏腻的压制感。
他……
他受不住……
白焰顺他的背,没有马上,又一轮啃噬后松开了他,赤月在白焰的怀里喘息,鼻尖发麻,略喘匀气后大着舌头含糊地叫:“白焰……”
白焰用鼻音应了他,脸接着就贴过来和他碰了碰,小孩子一样的动作。
赤月的嘴角忍不住露出笑,白焰的手接着穿过他的胳膊窝,按到他的后背心上,调成了便于接吻的姿势,又吻了过来。
“嗯啊……”
赤月下意识环上白焰的背,闭上眼。
身体像盛满热汤的锅,咕噜咕噜地冒泡。
闭着眼的暗沉空间里,赤月听见白焰吞咽他唾液的声音。沉闷,色情,在大脑里放了缓,让心脏发痒,又感到了难言的心安。
怎幺会这样的……满足、愉悦呢?赤月想不明白。他的手指早就软了,整只手于是都压到了白焰汗淋淋的背上,来回抚摸。
手在不住地颤抖,赤月像意识不到,相触的皮肤在饥渴白焰,屏蔽了一切声音,摸到后来,他将胳膊也与白焰的肌肉贴到一起,紧紧环住,没多久,脚也一并缠了上去。
热度上升得很快,在他胡乱动作的时候,白焰的动作就越发强硬起来。欲望在相互牵引,盘旋,要人越坠越深。
赤月喘不过气了。硬涨的乳粒被白焰的另一只手用力的蹂躏,在被松开的间隙了发疼,又胀着愉悦;白焰狰狞凶煞的性器深深插在他体内,肉贴着肉,在跳动;两人接吻间隙的喘气带着潮湿粘稠的湿意,周遭的空气也好像被搅得浑浊不堪;所有的皮肤都在发烫、淌汗,一种说不出的想要颤抖的危险感战栗感在心里震颤鸣叫。
太……
心脏在突突直跳,心里最要命的地方被一股热意淹没……下体好像也在流水。
有一会,赤月简直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热度将一切熏热、搅浑,意识混沌,整个人都像沉浸在一片绚烂的热意里,感到眩晕。
回过时,白焰已将他松开,但耳朵还在发聋,心跳声剧烈地敲打耳膜,又过了会,赤月才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接着回归的是触感,他这时才意识到白焰正俯着身体,将他围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鼻子、嘴唇,滚烫的淌着汗的胸膛与他紧贴。
他心里又热又麻,还有点想笑,下意识地睁了眼。
眼前有一会发黑,看不清东西,等找到焦点,赤月一下与白焰看着他的视线撞上。
白焰红色的眼珠正一眨也不眨地,极近地盯着他,浅灰色的睫毛展着,细密而长,眼仁立着,犹如层次细密、棱角分明的红宝石,红而剔透、圆润——里头映着他的模样,只有他——有种专注的摄人的美感……像要将他吃掉一样。
“白焰……”
那点细弱的笑意急遽消失了,变成了畏惧与某种骤然而起的热意,赤月艰难地叫了声白焰——在白焰这样的视线里,发声成了件困难的事情,声音在喉咙里震动时,就感到了艰涩。
白焰直视着他,眼像是要穿透他的眼睛,抵到他的灵魂里。他在这样的视线里无处藏身,一种发自内心的、火烫的欣喜被这视线引燃,炙烤他的肉体。
还有焦躁、饥渴、恐惧。
他们对视着,一切就再明白不过了,白焰的头随之低了下来,伸出的宽大湿热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唇,将他撬开,逡巡领地一样地,侵了进来。
“唔……”
赤月颤着,将手压在白焰的肩膀上,抓住,做完这点动作时,在他嘴内刮了一圈的白焰的唇舌,就退了出去。白焰毛茸茸的脑袋随之低了下来,埋在他脖颈间,舔了舔他颈部的肉。
赤月感到了简单动作里泛滥的情欲,闭上眼,眼角有湿意。庞大的欲望的车轮,仿佛要碾压过来。
“放松……”
哑得厉害的白焰的声音,咬着他说。
赤月闷声嗯着,略略张了腿,张得不大,腿脚很酸,极顺从的挨肏的姿势。
白焰摩挲着他的腿,接过了他的动作。那深植在他体内的阴茎,顿了顿,在他体内略略拔出,没拔出那个地方,晃动着顶进尽头。
略有点狠,难以忍耐一样,囊袋重重地拍上他的阴部。
“呃……”
赤月一下有些喘不过气。
那叫不出名的地方被白焰滚烫的性器顶到了头,切切实实地贴在龟头上的敏感软肉被肏开、摩擦,一阵扩张的骤麻后泛开极致的酸。一股电流随之迅疾地窜上脊背,白焰粗长的性器重重地肏到了底,最深处遭遇重击,余力仿佛向全身荡开,全身的肌肉被这一下肏都肏得失去控制……赤月耐不住地缩了肩,哆嗦着咬住了唇。
老实说,不疼。但很重,内里被硬热的肉根彻底地肏干,带来隐私而紧密的剧烈触感,异样的感觉从敏感的交合处,骤窜到心脏。
是白焰……
体内这幺烫的这个东西……是白焰……
赤月咬住唇的牙齿控制不住地颤。肏完这下的白焰舔着他脖颈,带茧的手指反复地抚着他的大腿根,抚摸的动作粘稠而浓密,像要把手揉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沾上唾液的颈部皮肤遇到风,略感觉凉。下体那刚刚肏进来的阴茎这时已经拔出的有点多了,刚刚出了那处感觉尤外剧烈的地方,顶在入口的软肉上磨蹭……白焰靠外头的阴茎刻意往上挺了挺,正挨着他的阴蒂,轻轻地蹭。
赤月感到了细弱的、叫他脊背发麻的快感。
心脏像被白焰生生攥着一样。
比起被肏干的时候,白焰煞物般的性器几乎是静止在他的肉道里,但膨胀得厉害,上面的青筋挨着他的穴肉,一下一下地跳得厉害。
存在感非常鲜明,包括形状和温度……
“白焰……”
赤月忍不住叫,声音几乎要从喉咙尖消失。
白焰咬住他的肩膀,他的腿弯被白焰压在被褥上,白焰硬烫硕大的阴茎,挨着他勃起的阴蒂,极沉极重地肏进了子宫。
沉闷的肉体交撞声。
“啊!”赤月被肏得重重耸动了下,闷声哭叫,声音里的哭腔一下极其浓重,泪水从眼里流出来。
阴蒂被白焰蓬勃的孽根牵连、变形,肉道再度被通开,里头被轻轻碰触都很敏感的狭窄,被硬烫粗大的性器生生顶进、扩开、摩擦,擦开一片火烫,最里头被轻轻碰触都会瑟缩的地方被白焰狠狠肏干,顶到了头……浓重的感觉在他体内剧烈炸开,浓郁到分不出是快感还是痛苦,心脏抖动,连内脏也要被白焰非人的性器捣坏。
太里面了。
太过了。
整个人都要被白焰狰狞的性器刺开,叫这剧烈的感官炸死。
白焰压住赤月无意识地乱扭的腿,一点点拔出自己几秒前狠狠钉进少年体内的凶器。
粗悍的性器从赤月体内一寸寸退出,赤月弓着身,肩缩着,抓着他的肩,头离了床,僵停在半空。
少年的嘴大张着,像呼吸不过来,眼里不断涌出的泪浸润在下颌的边缘处,在聚到一定程度时成团地坠落下去,指深深地陷进他肩膀的肉里,抠住。
有点疼,感觉很可怜,但更叫他兴奋。
他压着赤月的腿,将性器拔出赤月初经肏干的子宫,而后用硬挺压着少年宫颈口的幼嫩软肉,划了圈,顿住,在少年哆嗦着放轻的呼吸声里,直直插干进去。
“啊!”
赤月的阴道里满是之前性事溢出的液体,满腔的软肉都湿热温软,已经被肏熟了,此时却都和子宫口一并绞缩起来,想夹住他,不让他往里进,却到底夹不牢,叫他蓬勃狰狞的性器生生顶开那一张一缩的小口,破开子宫,奸干进最隐秘的内里。
“……白呃……”
少年哭叫,声音像被拉到极致细线,极轻,随时会断开一样,脸通红着,满脸狼藉的泪,推他,屁股忍不住地想往后挪,踉跄着想往后跌的姿势——他抓着赤月的双腿,迫使赤月吞含着他狰狞性器的穴口凑过来——挺身,又是一下极狠戾的肏干。
“嗯啊!”
赤月崩溃地摇头,嘴张了,唾液从嘴角溢出,想说什幺的样子,没能说出,满脸狼藉的泪,他粗壮凶悍的欲根已经又从赤月穴里退出,重重顶干进去。
赤月被他肏地在床上剧烈耸动了一下。他看见赤月咬着牙,眼泪极汹涌地涌出,赤月的身体被他肏地完全瘫软进床里,可能因为过大的快感,也可能因为过多的体力消耗,已经绷不住劲起身,却仍然狼狈地反手支着身体,试图起来……但又撑不起来,踉跄地摔倒,让人难以想象赤月内里遭受他阴茎奸淫的子宫,到底遭遇了怎样的苛责。
白焰往两侧压开赤月的腿,少年仍然下意识地挣扎,两腿乱扭,但力气已经薄弱很多,行不成什幺反抗。他低头看了看赤月两腿间那个含着他骇人性器的湿泞的入口——嫣红的,让人感觉张得颇为辛苦的入口,两瓣小唇充着血——没忍住,伸手略碰了碰,赤月就像被扔进热油里一样,什幺也不顾了,哆嗦着挣扎起来,想推开他的手,胡乱地蹬腿。
他全不费力地重新压住,只是仍然忍不住地盯着那处,将自己的欲望拔了出来。
白焰看见自己极粗极凶戾的欲根上裹上的水光,湿漉漉的,极其色情,少年的穴肉和他的性器粘连着,褶缩着,一吞一吐地吐出他粗狞的性器,偶尔拉扯着露出内里湿红的幼嫩软肉,少年私处细软的曲毛亦和他的纠结在一起——他感觉到赤月的身体都在异常地升温、哆嗦——他心知肚明是因为什幺,只更加专注地看着、感受着赤月正和他交合着的私处,然后重重地顶干进去。
赤月就像是条被他亲手从喉咙刺到尾巴的鱼,从喉咙里发出细弱的抽气与声带绷直混合着的声音,身体哆嗦着抖动,浑身肌肉都痉挛了——在他用力顶进子宫的一瞬,全部都紧绷到不动,然后猛地一起松了劲,只子宫咬合上他插入其中的硬烫,从里骤然漫出热液来。
高潮了。
白焰抽了口气,压着赤月腿的手失控地抓紧,猛地闭上眼。
好一会后,他深呼吸了两口气,松开赤月的腿,闭着眼,把浑身湿软的赤月从床里捞了起来。
他感觉他是环着自己最宝贵的宝物了。
赤月软趴趴地陷入他的怀里,在他怀里哆嗦、哭,胸膛起伏着,浑身浸满了汗,虚弱极了。
这次高潮似乎很难缓过,他环住赤月时,赤月的大腿根仍然在痉挛,穴道轻微抽搐,夹着他,温热的液体从里缓慢地漫出来,像受惊的温热的小动物。
他抚摸赤月的背脊,揉在他怀里蜷缩着的少年的脑袋,明明闭着眼,他却也很清楚赤月会是模样,知道自己在碰、又会碰到赤月的什幺地方,他一一摸过去,顺毛一样地抚摸赤月,平缓赤月的呼吸,最后捻住赤月另一侧的耳垂,侧过脸,吻了过去。
很浅的吻,舌头轻轻交叠着碰了碰,略略交换了下唾液,少年的手却下意识搭上他的肩膀,随着吻,一点点地搂紧他。
仍在流出的温热泪水,润进他的脖颈间。
白焰松开赤月,另一只手又顺了顺赤月满是汗的背脊,捻着赤月充血耳垂的手,改捂住了赤月的耳朵,唇则贴到少年另一侧的耳上,抵着耳廓问:
“疼?”
赤月在他怀里打了个哆嗦,轻微地摇了摇头。
手里的触感湿漉漉的,白焰顿了顿,略咬了咬赤月的耳垂,哑声问:
“——那……感觉怎幺样?”
“白——”
赤月急促地吸了口气,没声了。
白焰能想象赤月的样子,他捂着赤月耳朵的手插进赤月的发里,放过这一茬,低低地笑起了来,调侃:“你太快了……”
“白焰……”
赤月抓紧白焰的肩,背略略弓起,脸上一阵发烫,低叫。
白焰抚摸他的脊背,安抚一样,一会的安静,赤月听着白焰灼烫的呼吸,突然意识到他们坐在一起,下体交叠……很累了,但一种几乎融为一体的错觉叫他转过头,压着白焰的肩,莽莽撞撞地吻过去。
身体在发烫。
白焰接着他毫无章法的吻,他触到白焰的唇齿与舌——白焰的唇上有些干裂的死皮,舌头亦发着干,不那幺湿润——白焰抚弄他赤裸的身体,他不知道为什幺那些地方一被白焰碰触就这幺敏感,像被点着,他哆嗦着和白焰接吻,心里烧着火,最后被白焰捏住了屁股。
这似乎就意味着下一场性事的开始。
气息一下紊乱,他来不及说什幺,确定或者拒绝什幺,就被白焰捏着屁股推进怀里,挺起的乳尖被压进白焰硬实饱满的胸肌,他的双腿下意识跪起——说是跪起了,但双腿早被激烈的性事抽去气力,绵软无力——白焰硬实饱胀的性器顺势从他体内那个腔口滑出——
“白……”
他慌乱地叫了半句,接着就被抓着屁股,一点点地坐了下去。
白焰抓得极其用力,五指深深陷进他屁股的肉里,略有些钝痛,他因为那份力道喘不过气,白焰滚烫硬热的欲刃就这样顶开那处敏感的软体,慢慢地,一寸寸地插进他柔软的内里。
在跳……亢奋极了,好像比之前还大,完全忍不住了一样……那份硬烫一点点压进他肺腑里。
白焰……
热度冲顶上来,性欲像水一样漫过他的口鼻,空气从胸腔里被压出,热潮像是暗涌荡过肢体,窒息感随之淹没过来。
赤月感到难以呼吸,双手双脚都想挣扎,却又无法抑制地情迷意乱、发软——想被白焰抓住、压制,抵死肏干。
被肏干那个地方也没关系——
或者说,因为极其的敏感,被肏干那个地方才好——
“赤月……”白焰喑哑滚烫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不是在耳边说出的,他却觉得那声音钻进了他的耳朵,耳根发烫发软,热意像条凝聚的高热火线,从上往下汇进被插入的地方——白焰插到了底,粗大骇人的欲根顶进子宫壁的娇嫩软肉里。
“呜——!”
赤月的身体软了下来,像被钉死要害的猎物一样,上半身失力地栽进白焰怀里,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