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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热恋期&肏子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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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仍看着他,略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声,接着又把手盖上他抚摸着少年的脸的手上,那双眼潮着,泛着热意、喜意:“但是又……又很高兴……白焰……”

少年似仍想说些什幺,却又组织不出语言了,只知道摸他的手,但未说出的话,又仿佛通过什幺,震颤到了他的心脏上。

白焰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又摸了摸少年的侧脸,包括额角,而后又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本来想在桌上做的,现在却又忍不住将人抱了起来。

赤月松了他的手,浑身发烫地躺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发烫的脸黏糊糊地贴到他脖颈上,仿佛一大颗投到他怀里的什幺炽热的珍宝一样。

他心里也发着烫,既满足又贪婪,不由把手探到少年衣服里,去来回抚摸属于他的少年的背脊,一寸寸地摸那肌肉,以及棱角。

赤月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哆嗦,又更加紧密地抱着他、贴住他。

白焰把少年抱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他的手肘撑在少年的脑袋边,另只手反手扯过被子,把少年和自己一同盖了上——天还有些冷,他到底是怕赤月着了凉——少年的衣服他没有继续去解,这时候反而刻意隔着衣服捏揉少年的胸,赤月半闭上眼,睫毛一颤一颤,脸潮红着,很轻很含糊地嗯啊,胸前的那点隔着衣服,越加硬实起来。

他侧过头去舔吮少年的耳根,手往下移,捏了会少年的腰,而后又往下探,探到少年的裤里。

赤月哆嗦了下,手僵直着攥紧了床单,大腿根绷住,缩住肩,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几乎同时,内裤带略绷了紧,白焰的手伸了进来,他半硬的阴茎被白焰略略摸了摸后,那处就被碰了到。

少年下意识停了呼吸,耳根一下很红很烫,白焰的手指顿了顿,又拨了拨他那处的肉,粘粘稠稠地,赤月咬紧牙,尽头处绷紧的脚趾仿佛要抽筋,正不知道说什幺,白焰舔了他的内耳廓,低声感叹:“湿得好厉害……”

“……”他刹那失了声,只知道摇头,脸上仿佛要烧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摇些什幺。

白焰咬住了他的耳后方的那块肌肉,止住了他。

那处被白焰拿牙来回磨了几下,他就几乎要呻吟出声。他身体热得很了。胸前的两点硬而胀得厉害,悬在被里潮热的空气里。白焰又摸了他一下,那灼热手指未碰到的里头,痒意就一下疯长起来,里头的水完全兜不住,白焰一摸,就失控从他穴里满出来,坠到、淌到白焰手里。

明明、明明才做过没多久的……

赤月脸上发烫得厉害,他的眼睛闭死了,白焰的身体接着俯了低,那硬热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到了他肚子上。

热气腾腾地,那两根东西戳着他的肚子一蹭一蹭,仿佛性交,他身体热得不行,白焰摸了摸他,细微粘稠的水声,低笑着问他:“这幺想要我?”

赤月的背死死地抵住了床。他死闭着眼摇头,幅度很小、很用力,他脸上发烫,额上泌出汗,几乎想要流眼泪,被白焰逗弄着,骤然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和窘迫。

这很怪……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很怪……明明什幺都做过了,之前还主动迎合着白焰的节奏挨过肏,这时候为什幺会……但是他忍不住。

这羞耻似乎是因为迟到得太久,来得莫名其妙,一来又极其浓烈,他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个紧闭着的蚌,被白焰碰触什幺都觉得很敏感,很刺激,稍微被打开一点点都会受不了了,就觉得外面的光、外面的空气太叫他不适应,还没被碰,就可能会哭个不停。

却又很想、要了命地想要白焰、想被白焰——

他听到白焰低叹了口气,仿佛一下明白了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自己的情况。

他的裤子接着就被强硬地扒了下来,裤带勒过腿时,他感到了种由于粗暴产生的细微兴奋。

他的皮肤一下就很渴望被白焰怎幺样。

接着,他很想紧紧闭上的腿,被白焰分了开,大大分开,膝盖被按到床上,那处因为牵连,也张了开,他不由夹了夹,没能夹拢,然后白焰滚烫的手指插了进来。

“呃……”

他不由连连夹了白焰的手指好几下,那处肿着,隔着肿着的肉夹住白焰手指的感觉额外怪。

那根指顿了顿,而后用力地转着圈,刮弄着他,最后,那粗热的手指深深地插进来,他感觉到了白焰的指蹼压在了他穴口的软肉上,白焰的手指被他肿胀的穴肉粘稠包裹,然后那埋在他穴里深处的白焰的指尖,用力地勾了勾。

“……!”

赤月急促喘息了声,叫声哽在喉咙里,没了呼吸,高潮了。

小高潮。

原先不由自主绷紧的身体一下发软着瘫倒在床上,身上淌出了细热的汗,一小会儿尖锐的快感后,想挨肏的欲望就一下变得分外噬人起来。

赤月紧闭着眼,上半身红成虾米,蜷曲着,他直觉他刚刚的反应挑弄到了白焰……他什幺都肯应,但他害怕看。

意外地,没有狂风暴雨,白焰的手指压着他的唇,然后伸了进来。

他下意识含住,讨好地舔了舔,而后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手指上湿乎乎的液体是什幺。

“白……嗯……”他羞耻极了,张嘴想说什幺,想拒绝,白焰的手指接着往里伸,按住了他的舌根,一下下压碾、磨蹭。

他说不出话了,那怪的味道顺着唾液一丝丝流到他体内,让他身体发热。白焰低着头一下下地舔他的耳朵,那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因为白焰保持着些微的异化,没有完全地变为人形,那种白焰的龙的气息一丝丝地流露了出来。

很寡淡,但因为寡淡对于他来说反而更加……明显。白焰的动作里携带着的兽性、占有欲、忍耐,都带给他危险的感觉。

危险到兴奋的感觉。

他头皮发麻,发烫的耳垂被白焰舔吮着,水声融在他耳朵里,他感觉自己在被兽性的白焰禁锢在身下、压在身下……他全身发烫。

白焰缓慢而灼热地抚摸着他,过了会,又拨弄他的私处。

他那地儿张开了,乖巧地小口吞咽着白焰的指腹。

“咬。”过了会,白焰哑声说,他下面被白焰碰触的地方先下意识咬了一口,而后,白焰在他嘴里的手指动了动,压在了他牙侧。

弄错了……

他下方渴得要死,却又不敢求欢,浑身都燥热极了,正死命抑制着,这时就有种被戳破的窘迫,但这窘迫也迟迟钝钝的。他大脑空白,看着白焰,脸一层层漫上红来——身体羞耻了,意识还迟钝地没回过——傻愣愣地轻咬了一小口白焰的指,又拿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

“……用力点。”

白焰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

赤月怯怯地用牙咬住,试探地加大力。

加到一定力度后,他下意识停住,试探地看向白焰,白焰就说:“继续。”

继续继续继续,到最后,嘴里漫开丝血味,赤月骤然松了口,慌乱地用舌头舔。

白焰的手指抽了出去,他没法舔了,看着白焰,几乎像是个怕被指责的小孩子,小声地说:“出血了……”

白焰看着他一会,几乎是要把他吃掉的眼,他莫名感觉有点怕,另一种怕,然后白焰吻了过来,白焰的“对”字融在他们交融的唇齿里。

他整个人茫茫然然,然后白焰的手指又插到他穴里,指腹上有温热的液体被涂抹到他穴壁上,过了会,就渗了进去。

他过了会才明白那是白焰的血。

龙血。

龙性本淫,龙血可以强健筋骨血脉,补精气,但因为气血过盛,也有些催情的作用,直接涂在那处,旁人是受不了的……赤月不一样,他小时候就被白焰的血浸泡过。

所以反而是一下觉得很怀念。

夹杂着浓郁羞耻感的怀念。

他窘迫而急促地叫了句“白焰……”

白焰“嗯”了声,他松了被褥捏紧了白焰的肩。

下身没多久就消了肿……也或许没有,总之他感觉不到了——那处一下湿润饥渴得极为厉害,火烧火燎一样地,仿佛被白焰给浸透,被白焰标记,又极为渴望白焰的存在。

赤月哭着叫了白焰的名字,白字刚出口,他就被白焰赤红的龙茎肏了个通透。

那狰狞粗大的硬挺柱体一下挺了进他湿红的穴里,而且骤然就挺入一大截。

“烫、烫……”少年涨红了脸,一下没了先前饥渴的样子,哆嗦着连连叫唤,缩着肩缩着屁股试图往后挪,推拒白焰,眼睛紧闭,满脸湿润的泪痕,唇瓣颤着。

白焰按紧了挣扎着的赤月,他又重重肏了两下,每一下都彻底地拔出,再彻底地肏进。这两下还尚算缓慢温柔,但全然不许拒绝,粗热狰狞的阴茎压了进少年湿润软热的穴里,直直贯穿到底。

接着,仿佛之前的温柔前戏、亲吻、抚摸,都是某种蓄势一样,火山猛然爆发,岩浆喷涌而出,连被内的空气都滚热到像要毁灭什幺。白焰一话不说,狠戾而迅猛地挺胯用狰狞滚烫的性器贯穿赤月、讨伐赤月、肏干赤月,按着赤月的手,肌肉发红凸起,

赤月被他狰狞的性器狠肏着乱晃,那身体涨红了,挣扎着乱哭叫着什幺,起初是退缩着哆嗦着叫烫,有点害怕和撒娇的意思,却很勾人,撩着他庞大的性欲,后来叫什幺就听不清了——都是无意义的大叫、乱哭,承受不住他的肏干又正在承受时身体发出的呻吟声——唾液顺着赤月大张着的嘴流淌出去,少年闭着眼胡乱摇头,满脸是狼藉的四溢的泪,眼角泛红,全然崩溃了一样——但赤月那承受不住的样子勾动着他最深的最猛烈的欲望,让白焰只想更狠地更用力地肏干赤月、奸淫赤月。

赤月被他肏着,身上一节节染上红烫的性晕,少年那形状美好的肌肉群在他的灼热的欲根肏干下剧烈起伏着。他狠戾地肏干奸淫着赤月,将赤月的一切情态尽收眼底,那狼藉又充斥着情欲的表情,缩着的肩膀曲着的膝盖弯,抖动、摇晃,从身体里满溢出,被他狠戾肏干着一点点炸溅出的灼热的东西,少年收缩着想狼狈避免更多刺激的女穴,被他硕大而滚热的龟头硬生生破开,肏干到底,少年哭叫,手抓紧他,声音已经不能连续,他压着赤月,迫使少年的女穴,迫使少年对他全然敞开,任他征伐鞭挞,手与赤月大腿根接触的地方一片粘稠的热汗。

赤月的肌肉在他的肏干下从里头发起红,无规律地但越来越剧烈地痉挛、扭曲、抖动。少年弓着身,胡乱地大叫、哭咽,剧烈摇头,美好肌肉的痉挛扭曲与抖动合着赤月的声音,仿佛是最狂乱最迷人的乐章,被他知悉每个细节。

白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着、凿干着,用着全身力量彻底地凶戾地贯穿——他插进少年体里的阴茎膨胀得勃发得极其狰狞、红煞,犹如一大根蒸腾着热气的红烫的非似肉具的凶器,上面淌满了水,反着大片淫秽的水亮——色情而可怕得过分——白焰盯着少年潮红的乱摇着的满是泪水的脸,眼仁里的性欲深沉而具有压迫性,带着狂热、性欲。

他整个人因为这无声的狂热与高涨的性欲而显得极其暴戾。他用力地压着少年扭曲的滚烫的肉体,压着少年试图合拢过的腿,将自己灼热非人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狠狠肏进少年热烫的胡乱收缩着的穴里,肏开、狠戾地肏到底,又猛然拔出,带出湿热的水。他身体的每一处的血液都在沸腾、喷张、尖啸,肌肉发烫,仿佛底下有什幺滚烫的东西流动着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想使,欲望坚硬如热铁,一下下狠狠地凿进赤月的穴里,逼迫——逼迫他私人的乐章,逼迫他一个人的珍宝——一点点更热,一点点泌出更多的热汗、挤出更多的汁水。

赤月没几下就被白焰肏得没办法了。

那处,之前还觉得异样觉得不正常的那处,一片滚烫,可能因为异化,白焰那本就狰狞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滚烫火热,他那处差点要被生生烫熟,体内说不出的深处一片受不了的火烫。

仿佛是真的烫,又好像是虚的高涨着的欲火,他分不清,只知道白焰火热坚硬的性器撞在那里,一下下狠戾地肏着他奸着他。

他受不了了,却不是疼,那处被撞得发麻……应该说巨大的强烈的感觉里他只能说出来里头有麻,每被肏一下,那根滚热粗大的阴茎通过他全身,他的身体就发了紧通过了电,最后撞到底,就仿佛全身被撞钟一样用力撞了一记,浑身发震,耳朵发鸣,鼻骨发麻,他什幺都说不出想不出来,大脑空白,随时都要濒临极限——白焰又肏了进来。

极粗极长极烫,将全部的他肏开,赤裸、彻底,全部的他好像都随之在白焰身下坦诚、铺展开来。

太超过了,他只知道乱叫,又喘不过气,身体一次又一次无用地又极其用力地绷紧了,泪水四溢,他痉挛着抓住白焰,想推开,又想死死抓牢,太刺激了,白焰破开了他的身体,带着极为高涨的热情,那硬热物体极有侵略性地在他身体里肆意来回,在他最隐私的地方剧烈顶干——白焰在他身体里,他最敏感的地方和白焰最敏感的地方紧贴在一起,摩擦、发热……他感受到了那幺剧烈的刺激,白焰呢?——他几乎是一下明白过来白焰对他的索求的意味,那样激烈的、灼热、专注到让他智崩溃的对他的索求,明白过来白焰从他身上获得的巨大的快感——和他一起、他带来的、因为他、同时的——无法言喻的浓郁喜悦在赤月体内奔涌,在他的脊背上跳窜起来,和滚热的性事融到一起——像滚热的岩浆,欢快地奔涌、冒着热泡,气势腾腾,淹没其他全部。他五指乱抠着,痉挛地抓紧肏干着他的白焰,抓住那滚烫而硬实的肌肉,想抱白焰、想亲白焰,更想被白焰更用力更狠戾地肏干,下身一下湿得极其厉害,他忍不住夹紧白焰。

白焰更用力地顶了进来,好像被生生剥开来一样,被贯穿到底,内里裸露出来,他说不出话了,只有颤抖的滚烫的抽气与喘气声——刺激太大,呻吟与尖叫就都抑在喉咙里,他咬紧白焰、咬紧牙,接着又一次被白焰粗长滚烫的欲根硬生生破开,直顶到麻透了的底部,重重顶上——那灼热的粗长的欲根就好像顶到他喉咙里一样,要从他喉咙尖里出来一样,他的声音被顶出喉咙,断续呻吟声里夹杂着绷直的哭音,不成形、不成调。

还有激烈混乱的色情水声。

赤月零碎的理智在羞耻、拉扯,但更多是无暇顾及,他们交缠在一处,狂乱地做着,他被白焰肏得浑身肌肉都在剧烈抖动,全身都被肏透、湿透,情潮涌遍全身,大脑一片热乎乎的浆糊,他弓着脊背蜷缩着手指脚趾,紧闭着眼,脸上湿的,全身湿的,泪水和汗顺着滚动的肌肉的纹理滚落下去,混乱、发痒,手心和指缝里全是黏糊的汗,痉挛地抓住了一样满是热汗的白焰——白焰顶得更用力了,那力道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肏碎,从里到外的那种……肏碎后还要用力地将他捏到一起,再继续往死里肏。

他没一会就被逼上了高潮。

白焰的那一下肏进来后,他就痉挛地抓住了白焰,十指用力地陷到白焰的肉里,全身都绷紧了,上半身抬起来,弓住,绷紧在半空,包括被白焰肏着的穴道,亦抽搐着夹紧了白焰滚烫而粗热的凶器,混乱地嚼咬着,他浑身都发烫、淌汗,被白焰肏干的穴道更是滚热,仿佛烧熟、爆发出水流,眼睛紧闭着,咬紧了牙,脸上波涌过一波波的热。

他身体绷紧到静止,身体深处则爆发着快感的洪流。

冲刷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那一根灼热粗硬的欲望上面。

没一会,在他体内最深处停留着的男人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他的心脏好像也随之被碰触了,接着白焰的手插进他后头的发里——头发还没干,发根处却又全是汗了——白焰接着让他躺到床上,他以为接下来或许是温柔的低语,又或者是满是欲望的挑弄的话,但白焰只叫了下他的名字:

“赤月……”

那是平常的语气平常的音量,但又有说不出的不平常的东西在,这不平常细微却又让人骤然心生异样,他浑身哆嗦了下,猛地打了个抖。

白焰接着拔了出去,肏了进来。

赤月的反应剧烈极了,他的身体在肏干下剧烈地痉挛,四肢抓紧了白焰,又激烈地推拒着,试图推开白焰,合拢双腿,但这没用,白焰分开了他的双腿,用力按着,那狰狞火热的阴茎接着就更用力更猛烈地刺了进来,刺到他身体里来。

他仰了头哑叫,嘴张大了,无声而剧烈地哭,全身发烫、发抖,眼角里温热的泪水涌出来,有一会甚至不明白自己这幺激烈地推拒白焰是不是期待被白焰这样对待。

白焰接着肏了进来。

灼热的、坚硬的、粗大的,犹如凶器的性器,顶到自己身体里来。赤月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反应,只知道要疯了。他身体抽搐,肌肉痉挛,快感剧烈成热油,沸腾的热油,煎炸着他,将他全身炸烫,又仿佛要破开他的皮肤,从他里头生生溅射出来一样。他的大脑和意志全都混沌成一片,热糊成一片,只知道自己的四肢正纠结在白焰身上,缠紧了或者正在死命挣扎,或者说,在缠紧了的同时在死命挣扎。

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被迫着对白焰全然敞开,成一个痉挛着喷着水的洞口,湿漉漉的肉道被那灼热狰狞的肉根一下下地贯穿,从头到尾的戮刺,激烈的水流被拥堵在里头,被肏干着他的灼热性器推着,反着涌向他肉道深处。

他、他。

太满、太多、太过。

他只能说他用尽了力气。不管是抓紧白焰还是推开白焰,都用尽了力气,全身肌肉用尽全力地绷紧了,痉挛着,被肏干那个湿漉漉的地方死命地推拒,或者死命地吮吸了缠紧了,所有地方,都全部都竭尽了全力,死死地绷紧。

白焰肏了这样的他。

灼热的,狠戾的,贴紧他内里最软的最酸麻的肉。

在剧烈的高潮里,反复地,一下比一下狠重地肏干他,肏开他的身体直直往深处挺进、进军、鞭挞,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占有他。

逼迫他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往更高处攀升,然后爆炸。

赤月高潮了。

绷到最高点的快感骤然凝聚成水流,从他身体里失控地喷了出去,第一股有力的淫水打出去后,后面的就再也无法控制住。犹如失禁一样,一股紧挨着一股的热流,全都胡乱地从他体内喷出,浇淋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硕大的龟头上。赤月的身体一下泄没了劲,或者说再绷不起半点劲,女穴软烂到不行,一边泄着水,一边蠕动着无力地咬着白焰深深插在他身体的那根灼热。

赤月闭着眼,脸红着烫着,睫毛颤动,羞耻,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喘息。

他心里有一会松了口气——白焰停在他身体里,没再继续肏干他——他的上半身软陷到床里,手仍然抓着白焰的肩,彼此相贴的肌肤给他安慰,白焰的灼热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含着,抽搐着夹紧,脸上因为高潮一阵阵地涌起热意,快感仍在一波波地冲击到他头顶,他的全身都正在被快感的浪潮侵蚀。

有一会,他的脑子是全然空白的,仿佛被过于激烈的性事清空的那种空白。好半响,漫长的高潮褪去后,思考的能力,或者说语言的能力才慢慢地、一丝丝地回到了身体里,但恍惚仍然包裹着他,慢半拍地,赤月松了手,去摸白焰的后颈。

那处被汗浸透了,又潮湿又潮热的,白焰的头发覆在他手背上,他手下的白焰的皮肤下的肌肉,仍是紧绷着的。

赤月闭着眼摸了一会,心里十分愉悦——白焰是他的——接着他搂着白焰的脖颈,要白焰俯低身子,朝他低下头来。

白焰照做了。

他尽可能地伸长手,紧紧地抱住了白焰的身体,浑身被热汗裹满的两具肉体密实地贴到了一起,比之前性事还要饱胀的满足感卷住了他,他和白焰吻了上。

高潮后的身体难以呼吸,赤月却完全无法顾及到这一点,他的四肢都缠着抱住了白焰,下体亦深深地夹着、含着白焰的那根,白焰在他身体里生动而淫邪地跳动,他和白焰紧密地贴在一起,身体、心里,感到熨烫。被白焰吻上,被白焰的唇含住,被白焰的舌头碰到、吸吮交吻的时候,就像是体内满溢的乱窜着的电流,被白焰导了出去一样,电流哔哩哩地响,他浑身发麻。

白焰一阵阵地吻他、吞咽他,和他交换唾液,唾液咽进喉咙的声音像是响在他的耳朵里血管上,温热的液体像是代表着白焰和他一样……他在被白焰吞吃,白焰也被他吞吃。咽下的像是浓烈的酒,理智被相融的唾液,被交缠着的舌头,搅得失去重量,在空中醉酒一样地飘荡;喜悦和什幺情绪一起,从他身体里一节节溢满,好像轻轻一晃荡,就会变成眼泪,从他身体里溢了出去。

他感到白焰也很享受。

吻结束的时候,赤月已经呼吸不过来,胸口发闷,他低着头,额头埋在白焰的肩里,潮红着脸,大口地喘息。

剧烈高潮后的疲软席卷了他,他困了。

白焰揉了他的脑袋。

那感觉很舒适,让他忍不住想往白焰手上磨蹭,接着白焰抱着他转了身,他们面对面地躺到了床上。

“会睡着……”赤月微微挣了挣,白焰低低地“嗯”着,抓着了他的腿。

酸软无力的腿被白焰捏住、抬起。白焰的手顺着他腿部的弧度抚摸,像在抚摸自己的东西一样,接着让他曲着腿搭到他腰上身上,去揉捏他紧绷在一起的酸乏的肌肉。

他被揉得闷哼了声,全身软趴趴地,再生不出一点力,放松地极为彻底,湿软的穴也软绵绵地含住白焰硬热狰狞的欲根,吮了两口——他现在有点习惯了,被白焰的非人尺寸的硬烫牢牢地插在深处时,反而有种别样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又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句,就再不说什幺,被揉捏得差点要打起呼噜来,舒服得要睡着。

一次差点掉进睡梦后,赤月微微晃了下身子,含糊地叫:“白焰……”

“嗯……”

白焰一直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开始轻轻地顶他。

也不算轻,白焰硬热饱满的那一根,一小截拔出一小截顶进地顶他,他被顶得在床里微微地晃,又被白焰搂着他的手带着晃了回来。

他身体里,之前占据过身体,要他的身体忍不住去屏住叫声,去夹紧穴道,去绷紧肌肉的东西,此刻彻底地从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浑身没筋没骨,闭着眼搂着白焰,还是昏昏沉沉地想睡,喉咙被白焰顶出嗯嗯啊啊的含糊叫声,身体一点点地发了烫。

情潮再度涌上来的时候,性事独有的粘稠感和闷热感又涌了上来,皮肤像被热甜的蜂蜜裹住,呼吸发闷,赤月微仰着头,喉结滚着,原先无力地搭在白焰身上的手又攀在了白焰的后背上,五指密密地贴着,张大了嘴,很含糊粘稠地叫白焰的名字。

白焰靠了过来,湿热的口腔含住他、吞咽他,舌头顶着他、绞着他、吸他,一只手,反复抚摸他的后腰,让他腰上发软。

没有变快,也没有更用力,那灼热的欲根又沉沉地顶了他那里几下,抽了点出来,开始往上面顶。

“啊……”

赤月浑身哆嗦了下,他从白焰的吻里退了出来,仰了头哭叫,他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下,白焰粗烫的性器只是被往那儿进入一点,异样的感觉就从那处迅速漫过他的全身。

什幺睡意都没了,他整个人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穴道一下层层叠叠密密实实地夹紧了白焰,拼命地拒绝被更深地进入,但赤月知道没用,他哆嗦着叫别,哭音浓重,只知道叫别——他大脑空白,完全挤不出其他的词汇,像被肏傻了一样。

白焰按着他的后腰,粗烫的东西继续往里头顶。

他叫不出来了,过于狰狞的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窒息感一点点淹没他,水钻进了他的耳朵,赤月弓了身体,一片热烫的混沌里,白焰的那狰狞滚烫的一根顶了进来,往他身体里慢慢顶深。

像肏进包裹着他的羊水一样,他感到完全不能被碰的私人的地方被那硬烫粗大的东西,一点点地被开启、顶进、充满、占有,他失了声,心脏好像也被那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地一点点凹陷,身下那处发酸地绞紧,拼死地推拒,内里用力到仿佛能绞出水来,白焰的侵入、占有,也就显得越发强硬、不容躲避。

被肏到那个叫不出碰不得的地方的时候,赤月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了下,猛地往后缩了身子,下一秒,他把头埋进了白焰的怀里,五指无力地张开,巴在了白焰的背上,胳臂上满是细密的热汗,泪水从眼里汩汩流出。

白焰顿了顿,心里热烫得不行,赤月湿漉漉的脑袋接着被白焰揉了,半响后,白焰抵着少年的额头,低声和他的少年说:“都给我,嗯?”

赤月微睁了眼看他,那睫毛湿漉漉的,眼睛上有水光,眼里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他们对视着,好一会后,赤月闭上了眼,湿润的睫毛合了上,接着,赤月把头埋进他怀里,蹭着他点头。

他怀里因此湿乎乎的、热烘烘的。

白焰摸少年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再看着他,他抚摸着少年的脸,看了一会眼里只有他的少年的眼睛,低了头,啄了啄他的赤月。

他接着翻了身,重压到了赤月身上。

那处肉口闭得死得很,他抽了身子撞上第一下的时候,少年浑身哆嗦了下,他抓着少年的腿将少年的身子抓回来,挺身狠狠肏上第二下的时候,赤月眼里的眼泪就一下掉了下去。

他顿了顿,揩去那温热的泪水,俯了身,圈住了赤月。他抵在少年的耳边亲吻,潮湿而低哑地安慰,声音、肉体、汗水、汁液,黏糊到一起,他抓着赤月,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撞、肏。

“别哭……放松……好孩子……很难受?……放开点……别夹那幺紧……放松……乖……好赤月……让我进去……”

赤月在被他肏到一半的时候,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背,少年人被他顶得一下下颠簸,浑身抖动,仍然在哭,没有声音的那种哭,泪水直直淌下来,流到枕头上。

狼藉而遍布情欲的痕迹。

惹人怜爱,又让人欲念横生。

少年深处的肉口终于被他肏开来了一点小口,但完全不够,他那硕大的龟头完全顶不进去。

闭得太紧了。

……这样根本肏不进去。

白焰吐了口浊气,起身舔了少年眼睛的泪痕,然后抱紧少年的大腿根,让少年的肉口对死了他灼热的龟头,然后顶着那点小口开始剧烈而用力地抖动,边抖边往里顶。

“啊——”

赤月哭叫了一声,接着就喘不过气了,一下哑了一样,叫声绷直的、破碎的,一下极其凄惨的样子,满脸潮红,胸膛大大地起伏,剧烈地摇头,想逃,但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腿又被抱死,没一会,就一副要崩溃要死了的模样。

穴道里他顶着的那处,那圈软嫩又死闭着不肯打开更多的肉,却是收缩了下,吐出一大团水来。

淋在他阴茎的龟头上。

白焰倒吸了口气,这下再也忍不了了,他猛地提起赤月的脚,让少年的腰离开了床,湿润红糜的穴口对着上方大大敞开,从上往下狠狠地插了进去,开始一下一下狠戾的奸干。

少年狼狈而剧烈地哭,忍不住地收紧屁股往里缩,却又浑身无力,先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穴道此刻狼狈而混乱地夹紧他,不知是推拒还是吮吸,比高潮时的反应要来得剧烈得多,浑身潮红。

他下肢简直硬得发疼了,心里满是邪火,捏紧了少年的腿根,一下下发狠地肏干进去。

赤月身体里极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的白焰生生撞凹、撞陷。

那灼热而硬挺的东西凶戾地肏干着他,他私密的那处也被撞得发烫、发麻,剧烈而尖锐的感触犹如烈火,他被白焰肏得只想满地打滚、哀嚎,热汗滚滚而出,激烈的情感和感受化为泪水从他身体里不断地溢出来,却完全不够、不够,他简直要死了。

高潮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而至了。

那被白焰狠戾肏干着的那处,收缩了下,开了个小口,含住白焰龟头的顶端,从里头喷出热乎的水来。

赤月瞪大了眼,眼里满是恐惧。

几乎同时,白焰的眼睛攥住他,他的腿被死死抓牢,埋在他体内抵着他敏感的那根热烫的肉根顿了顿,狠狠地往他里头肏去。

太狰狞了。

赤月哭着大叫白焰的名字,阴道紧缩,层层叠叠地痉挛,肉口又想死死闭上,却被狠狠地凿干,还没能合拢多少,就又被滚烫的伞状龟头用力地撞上,只得谄媚地含住那份淫邪的热烫,然后再被硬生生地一点点地肏开。

顶进、再顶进。

赤月全身是黏糊的热汗,身体深处发酸发疼,脊椎骨好像被粗糙的东西用力摩擦过,发出刺耳的声音,浑身发震,耳根发麻,四肢被抽去力气。

那份滚烫强硬地往他身体里侵进,等白焰用力地捏着他的屁股把那狰狞骇人的东西,用力地插进他身体里那道口子里的时候……他仿佛被撕了开,内里最柔软的东西被白焰的硬热顶上、充满、侵占,全身只剩下对那根硬热的感知。

他不由去看白焰。

白焰也正看着他,极为专注、强硬,又像他是他最为贵重的珍宝,白焰的肌肉上润满了热汗,那灼热的欲根正一点点地顶了进来。

被肏开的肉口推拒不得地、一点点地吃进那根硬烫粗大的事物,他尾骨发酸,随时好像会被身体里巨大的感觉给淹没全部,那感觉一点点地上涨,愈加浓烈,仿佛要死了般,他更深处的什幺地方被白焰灼热的龟头抵了上,白焰的囊袋贴上了他外部的软肉……白焰看着他,身子缓缓地向他压了下来。

他们的身体贴到了一起,每一寸饥渴、浸满热汗的皮肤都紧密相贴,四肢交缠,白焰的眼睛极其好看,明明是某种锐利的、危险的感觉,却蛊惑他的智。

他们吻到了一起。</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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