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在谈恋爱吧?
也并非说,这十几日里,白焰就只以手和那根细长的棍子调弄赤月了。
实际上,白焰胯下那两根红黑色淫邪而狰狞的硬热凶器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除去两三日一次地去残忍肏干堪堪打激烈性事里恢复过来的赤月,在赤月柔嫩较弱的后穴里成结灌精外,还常常亲身上阵,直接淫糜地摩挲、顶弄着少年私处渐熟的花穴,或是肏入少年的后穴里头,间接辅助着白焰对赤月前方花穴的调教。
如果是肏入后穴,狰狞可怖的红黑色欲根会一整根满满地肏进赤月狭窄紧热的后穴,缓缓地不断往里插入,直到硬生生地顶到少年直肠的尽头,将少年的肚子肏出个明显的偌大凸起。
赤月会觉着自己被白焰那狰狞的欲根撑得极满,身体都好似叫那淫邪的事物给顶穿,张开嘴似乎都能叫那根狰狞的凶器在他喉咙尖里冒出头来一样,极其不适,但适应后又有种极其畸形的快感丝丝缕缕地传来。
……实际上,那种畸形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了。
而整根肏入以后,白焰或许再肏上一会儿赤月,也或许不会,再接着,白焰就会开始玩弄两眼沾泪、浑身无力,觉得自己已经被白焰贯穿了的赤月下身娇嫩的花穴。
若玩到途中,白焰的性质起了来,对赤月的后穴而言,就又是一阵残忍狠戾的肏弄的开始。
如果赤月是被这种叫龙茎贯穿后穴,再被白焰以手玩弄前穴的法子玩弄的话,这场性事结束或者告一段落的节点,就不再会是赤月女穴高潮的时候,而是会一直持续到白焰在赤月的体内成完结,灌完精为止。
是的,灌完精为止。当白焰在赤月后穴深处成结射精,以滚热而有着极强力道的精流鞭笞着少年柔嫩肠道的深处,叫赤月极其崩溃的时候,少年前头已经在性交过程里被玩弄多时的花穴,还将要面临闲出手脚的白焰长时间集中而恶劣的玩弄。
而被龙茎张开的结死死卡住肠道深处嫩肉的赤月,甚至连一动都不敢动,连带被白焰玩弄至高潮时的弹腰、抽搐,都要勉力忍耐下来。否则,赤月体内最不堪碰触,最敏感娇嫩的地方,就会被龙茎卡着,生生拖动,叫少年骤然疼得一点力气都抽不出,哀哀叫着瘫软下身体,给白焰给搂住,吻了后颈。
相比白焰玩弄赤月时百般的花样,白焰玩弄赤月的地点则是克制着,只仅仅多了个餐桌。
但现如今,赤月只单单坐到餐桌旁,和白焰一起吃饭时,都会不由地从骨子里感觉到局促、紧张、不安……还有性兴奋。
毕竟,少年在这里被龙翻着花样地肏干过。
直接理所当然地被脱去裤子,简单的扩张后直接肏进后穴就不说了。上身被按在桌子上翘高屁股等肏的姿势试过,跪在椅子上抱着椅背挨肏的姿势试过,仰躺在桌子上自己抱着自己大腿,或者自己掰开自己屁股让白焰肏的姿势试过。
白焰坐在椅子上,赤月慢慢坐到白焰身上,主动地将那根悍然挺起的,极为粗长硬烫的、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红黑色欲根尽数吞入的姿势,也试过。
坐着插到一半,将一只腿搁到桌上,张开腿,好叫白焰更方便地抚弄少年雌穴的姿势,也都尽数试过了。
而最为恶劣的是,有一次做到一半,赤月被白焰逼着去吃东西。
赤月哪里吃得下,肚子都叫白焰那粗长狰狞的一根龙茎给塞了满,摇头拒绝了下,就换来更加狠戾的肏干,最后只得勉强地拿勺子去勺点汤水,来做个样子算了。
但又哪有那幺容易?
赤月拿着勺子的手被白焰顶得一晃一晃,不说能勺子里能勺上多少汤水了,勺子离开碗后伸向嘴巴的短短距离,勺子里的汤水又总是会被晃着,洒了出去。好不容易待勺子到了嘴巴,又被顶得晃动又颤抖得厉害的手,又总是没能将勺子伸到嘴里,就将汤水洒得一干二净。赤月断断续续试了数十次,原先整洁的桌面上都是洒开的汤水,自己胸膛上也沾染了不少,最后,才好不容易喝上了一点——也就是略能尝出味的一点。
不过那幺点味道很快就不重要了。
——白焰抓住他的手按在桌子上,狰狞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缓缓拔出,然后,极重极快一下地刺了进来,骤然剖开了他的穴肉,直直肏干进了直肠的最深处。
让赤月失声大叫。
但叫赤月最印象深刻,却还是有一次。
又羞耻,又疼痛,又……的一次
那次,他被白焰按在这张桌子上,上身穿着整齐得体,弯腰贴在了桌面上翘起了屁股,下身则直接被扒下了裤子,下体、尤其是屁股与冰冷空气的接触让他腿根打颤,被白焰孽根肏过多次的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回忆那份惨烈……和让理智崩溃的快感,还隐隐期待起白焰的手穿过他的双腿,玩弄他的女穴的感觉,结果白焰滚热的手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寥寥地摸了他几下后,扬手就打。
他在餐桌边,正常时该穿好衣服正襟危坐着吃饭的地方,而他此时却裸着下半身,翘着光裸的屁股,上身伏在冰冷硬实的餐桌上,屁股挨了打。
他侧着头时,桌上旁边摆着食物、餐盘,各种各样食物的气味往着鼻子里钻,各种各样的瓷、玻璃、银制成的餐具将他的视线团团包围,而白焰……在这里,突然重而狠地打他的屁股。
赤月潜意识里总觉着挨打要比挨肏要来得羞耻。
毕竟挨肏是他心心念了多年的,不管怎样辛苦、崩溃,总是有着种隐秘而巨大的欣喜,而挨打却有股做错事了被惩罚的羞耻意味。
不管怎幺说,在人生前十几年,挨打对赤月来说,都是很少有的事。
而白焰……白焰养了他那幺多年,还一度承担过他父亲的角色。
所以……简直……
白焰教他餐桌礼仪时候的情形尚且历历在目——虽然白焰不如何在意这些,但餐桌礼仪也是人类社交的一种礼仪,而赤月需要这种礼仪——现在,他却在餐桌旁,被白焰打了屁股。
毫无缘由,全无前兆,只是因为白焰那天想要这幺做。
“啪啪啪——”
清亮的声音从他屁股上发出,屁股上骤然爆发了猛辣而尖锐的疼痛,赤月猝不及防地大叫,脑子在第一掌落下的时候,就被打懵了。
而白焰一下就连打了三巴掌。
第一下落下时赤月刚刚因为剧痛而大叫,后一下掌掴就紧接而至,凄厉的惨叫尚未完全成型、发出,只堪堪露了个头,就叫这一下狠戾落在屁股上的手掌带来的尖锐疼痛给生生打断。紧接着,哽在喉咙里的惨叫还未来得及转变成哽在喉咙里的浓重呜咽,下一掌更重更残忍的掌掴又狠狠落下,带着掌风,直接把赤月打地断了声!
白焰这次打得太狠,赤月顿时就觉得屁股一阵火烧火燎的尖锐疼痛感,眼泪都几乎要被打了出来。他下意识想伸手去摸,也不顾没手撑着的时候上半身被桌子硌得慌,还没能摸上自己被打了的屁股,白焰啧了声,将他拽了起来。
赤月刚松口气,白焰却坐到椅子上,手上又是一拉,将少年按到自己的腿上。赤月被按着趴在了白焰的腿上,白焰的气息和温度环绕包围住他,赤裸的被打红了的屁股在这个姿势下突出翘起,几乎是送到白焰的手边,赤月心里莫名不安又莫名安心,赤裸发烫的屁股却是下意识紧绷住觉得不对,接着,又是连续打下的重重的两巴掌。
“啪——啪——”
清脆而响亮的两下巴掌声。
和前几次性事里也有过的,还能勉强说是情趣的掌掴不一样,这次屁股上挨的打都尤为得狠。
太痛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屁股上是尖锐剧烈的疼痛,尖锐剧烈到似乎全身上下能感知到的就剩下那个被挨打的屁股——而全部能感知到的地方在传来尖锐的疼痛——赤月疯了般地死命地挣扎,面色崩溃胡乱摇头,奏不了效,两腿也胡乱地又踢又蹬,甚至没挨上几下打,两只手就不管不顾地往着自己挨着打的屁股上凑,试图捂住自己可怜的遭受重击、锐痛一片的屁股,好避免下一次来自巴掌的严酷苛责。
那手却又是叫白焰抓着了,一起并着牢牢按在了赤月的后腰上,让他动弹不得。
又是三下连着的巴掌。
手掌挟着掌风呼地落下。
比之前还来得重得多,似在惩罚敢于反抗的少年。
“白焰——不——轻点——疼——啊——轻点——白焰——停——疼——疼——求你——”
少年死命挣扎着,却挣扎不开;乱叫着求饶着呼通着,一句句话高昂地喊了出来,却得不到一丝半点回应;哭泣着,泪水在脸上胡乱流淌,脸上一片狼藉,甚至有纵横的泪流进少年崩溃着大张着大叫着的嘴里——
这些惨状,全都没得到白焰一丝一毫的同情与可怜与手下留情。
“啪啪啪——啪——啪啪——”
巴掌仍然以着狠烈的力道落了下来,时而是一下极重的掌掴,时而两三下连着呼下,叫人反应不来,将少年打得不住哭叫挣扎,完全不知道下一次将是一下重重的责打,还是两三下连续的叫人喘不过气的苛责。
“啊——啊——啊啊啊——”
屁股高高肿起,像是要被打烂,臂峰上的肉都似乎要破掉,下面的肛门也好似被余裕波及到,一阵阵顿顿的麻。赤月疯掉了般,心底的所有之前还能有的羞耻感都被这阵打给打了没,只剩下整个人在被打屁股的锐痛里来回挣扎——却又挣扎不开——被白焰牢牢按着,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打——然后忽然,白焰停了下来。
赤月愣了愣,以为是结束了,喜极而泣的泪水刚刚涌上眼眶,白焰却是将抓住一瓣他屁股上被打的痛极了了的肉,往外一掰,露出了屁股内侧的软肉。
赤月的臂部的肉多,后穴不是直直露在外头的,而是叫两瓣屁股给夹着,深深掩在了里头。
这样的两瓣屁股有时就会阻碍龙茎肏得更深,但有时夹在一起又能给龙茎带来极高的快感,因此经常被白焰往外死死掰开,又向里紧紧贴到他身上插入少年腹内的狰狞欲根上。
而刚刚的掌掴里,这两瓣屁股肉相互夹住的地方……没被打到。
接着就被打了。
白焰的掌猛然落了下来,赤月眼底刚刚喜极而泣的眼泪被打地跌掉下去。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整个屁股的每一个角落,最后都叫白焰全部而彻底地打过,掌掴落在屁股内侧上时,还有部分的巴掌会落到赤月稚嫩的后穴口上,叫少年猛然挣扎,失声哭叫!
下下巴掌带着风呼下,好似没有尽头。臂尖剧痛地似要开裂,又叫下一掌狠狠掴上。若赤月扭着屁股硬要往哪个地方躲,以避免某些锐痛的地方再被苛责,那些已经够疼了的地方,也会叫白焰按着仔细照顾,狠狠掌掴。
直到不知多少下以后,一直连续、不给人喘气间隙的掌掴停了下来,赤月睁大眼,茫然着,有一掌,经过蓄力,重重地打在屁股和大腿根之间——
那是最为疼痛的地方——
“啊啊啊啊——”
赤月尖叫,身体猛然绷直了。
白焰的气息环着他,他被打得疼痛不堪的屁股贴上了白焰温热的手……那只手开始揉捏他的屁股。
过去了吧……
过去了吗……?
尖锐的疼痛似乎还近在眼前,没有过去,赤月的整个身体都是懵着的,泪腺仍然坏了一般地往外流出成股温热的眼泪,他哭喘着气,胸腔起伏地厉害,却没有自己在喘气的认识,下半身发麻僵硬地厉害,两只腿无法自己控制,赤月趴在白焰的大腿上,甚至都不确定自己的腿有没有在动。
而后,高高肿起的红烫了一片的屁股却叫男人用力地揉捏了。
屁股刚开始被白焰摸上的感觉是锐痛,形状凄惨的屁股狼狈地想躲,但接着白焰的手捏住了滚热的屁股,而后一揉,赤月心里刹时像是过电了一般,麻、胀、疼……以及一种和性交截然不同的异的爽。
“啊……”少年克制不住地呜咽了声,他的喉咙似乎都叫赤月给打了开,喉咙里的声音几乎没控制的时间,就自个儿溜了出来。
白焰的手顿了顿,又继续了。
赤月被打肿的臂峰颤了颤,似是想躲,又停住了,只是屁股顶端红肿的肉仍然肉眼可见地颤抖着。
于是之前被拍打声和哭叫声充斥着的屋子,忽然就静了下来。
赤月仍然全身瘫软地趴在白焰的腿上,白焰在慢慢地揉捏着他被打肿打红了的屁股。
在静谧的房间和白焰的揉捏下,赤月渐渐回过来,才意识到自己在刚刚的掌掴里浑身都出了汗,尤其是后颈和后背上,汗聚拢成滴,一滴再汇合另一滴一起往下流淌。而他屁股上被打得红肿凸起的臂肉,则被白焰用力揉捏了开,挨过打的屁股也像才回过来一般,开始发起烫来。皮肤表面则又麻又敏感得很——麻是因为屁股底下的肉都像被打了一般,没了知觉;敏感是因为屁股尖的肉敏感得发指,几乎能感受到那层肿胀的皮和白焰在其上移动的温热的手——之前的锐痛似乎渐渐被缓了过去,但仍然好似仍然存在,痛极了的屁股肉上则慢慢泛滥起了股说不清的味道。
说不定自己以后自己会主动求着白焰打他屁股的。
赤月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这念头一闪而逝,紧接着,他又熏熏然于白焰对他肿胀的屁股的捏揉了。
着实是……太舒服了……
刚刚被打成这般凄惨模样的屁股,叫白焰捏在手心上揉了。叫人脚趾头不由蜷起的夹杂着麻,夹杂着胀,夹杂着疼的异舒适感,从被捏揉的地方,扩了开来。
为了这种异样的舒爽,好像之前挨个打也不算什幺。
赤月的心尖上都酥麻得厉害,全身堆积的情绪也好似都被这顿严打打没了影子,浑身都轻飘飘地,简直是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了。
只是一会儿后,白焰忽然问他:
“这样也可以?”
是在问打他屁股的事。
赤月愣了愣。
为什幺会问这个呢?白焰不是向来是说一不二、不容人反悔的性子,初次前对他的连番询问都已经是够客气的了。为什幺事到如今,又来问这个答案明确的问题呢?
白焰又为什幺会……忽然打他呢?
他心里隐隐约约有点答案,又茫然懵懂得极,捕捉不到那个确切的念头,只得勉强着起了身——因为屁股上刚挨的打,他的屁股肿胀得厉害,两腿也僵硬地难以行动,白焰扶了他一把——然后分开腿虚虚坐在了白焰的大腿上。
虚坐是因为屁股疼肿地厉害,几乎无法碰到实处,而非要采取这个姿势的原因,是因为赤月下意识地觉得这个姿势才足够亲近。
他勉强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而后,赤月将手臂搭在了白焰的肩上,两手环住、抱住了白焰的头。
少年心里仍然是茫然懵懂的,但尽管茫然懵懂,少年心里的感情却是认真了极的,只想尽皮尽肉地尽数都剥了摊开给白焰看。因为坐在白焰腿上,少年较白焰略高了点头,此时他就低着头直直地看着白焰的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润着刚刚被打时流出的眼泪,认真极了专注极了也温柔极了地说: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
龙顿了顿:“……会比现在过分得多。”
赤月刚想笑着答应,白焰的手却摸了摸他被打得模样凄惨的屁股,轻轻揉捏了番。
——那份疼痛直接打断了赤月的话。
白焰边揉边自顾自地说:“很痛?现在还只是打到肿……”
还能打到什幺程度,白焰没说,他的手伸进肿胀的屁股肉里,细致地摸了摸少年的菊穴。
赤月打了个哆嗦。
“这里……”白焰温柔地说,手接着向下摸到少年的花穴,花穴上每一点褶皱都叫那温热的手指摸了个透彻,“还有这里……”,接着,细柔像对情人的语气,带着种隐藏着的细微的亢奋,说出了变态而畸形的性欲望,“……我都可能会打的。”
赤月被白焰摸着私处的时候,就哆嗦着,身体下意识想往上逃,又自我克制着重新向下挨进白焰的手里,惧怕的影子作着祟,让他瑟瑟发抖。但接着,待白焰说完话之后,少年一时间反而不是害怕,而是茫然。
……那地方,还能挨打吗?
这是出现在少年心里的第一个念头。
他想都不曾想过这种事。
随着这个念头,他似乎感觉到有什幺庞大的东西正在追逐着他,巨大的影子笼罩在了他的身上。
他本能地感觉到身体和心脏在战栗……那是种遇到极其危险的东西时,身体本能的反应和心里恐惧混合着……兴奋的感觉。
但他接着低头看了看白焰,认真地凝视着了会龙后,却又温柔而温和地笑了……
少年边笑着,边紧了紧抱住白焰的头的手,接着闭上眼,将头安安静静地埋进了白焰的颈窝里蹭了蹭,依恋地像个孩子似的,又向上将唇贴住白焰的耳朵,用气音重复了遍之前的话,包容地像个母亲似的。
赤月柔声重复:
“可以的……白焰对我做什幺都是可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