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高潮后绵软的身体僵住,回过,咬着唇,泛红泛泪的眸轻轻瞪了眼龙,嘴上却未曾辩驳,唇瓣也只顾着自己发着颤打着抖……少年这意思,是默许了。
第二日在白焰对他乳头的玩弄下,赤月再度射了精。
而后,没白焰的吩咐,赤月也在每日的同样时间,练完武后,回到房间,乖乖地单单扯开胸前的衣物,等待白焰对自己的乳头的玩弄,等待自己被白焰玩弄到狼狈射精。
这般犹如每日惯例的行为,虽然让赤月暗暗觉得羞耻,但面上也越来越习惯来自白焰温热手的抚摸,身体在白焰的抚弄下越加放得开,心底也因为每日都与白焰有段固定时间的亲密接触,而感到微妙的安心。
虽然,白焰玩弄他的力道和方式并不固定。
有时赤月是站着的,背脊虽颤着挺直,但在明了甘美后,却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地,下意识想往前挺胸。
有时赤月是躺着的,结束时身下的床单会被一层汗给濡湿,手下的床单也被抓皱。
有次白焰以黑布遮住了赤月的眼睛,那次的赤月反应尤为敏感,喉咙间几乎全哽咽着黏腻含糊的呻吟。
还有次白焰将布勒进赤月的嘴,在脑后勺上系好了结。简单平扁的布料不能迫使少年无法闭口,却增加了股异的异物感,少年开口闭口间都被勒入口中提醒了自己的动作。少年的呻吟也因堵入口中的布料,而变得较往日情色许多。结束时,原先干燥的黑色布料更是被少年的唾沫给浸了个透彻,叫看见那物的少年,被几日里难得高涨的羞耻感给灼烧、炙烤,红透了脸。
而且说是赤月会被白焰亵玩乳头到被玩弄出精,却也不是每次,少年都会被龙给玩到射精。
有时是因为渐渐习惯被玩弄乳头的身体变得越加饥渴,难以满足,有时是因为白焰刻意恶劣地在中途停下,留下了尚未高潮的少年。
再加上被玩着乳射出精液总是不那幺畅快直接的原因,几次之后,闷热的欲望便累积得越加让人难忍受——几乎煎熬的程度……而后,在一个晚上,赤月将手伸到胯下,握住了自己兴奋的阳具,试图自慰。
黑暗里咬着唇,少年只来回摸了几下,就被一旁的本该睡着的白焰伸手制止了。
制止了赤月的龙一话未说,但赤月能感到被下龙全然勃起的狰狞性器里传来的烘热感——实际上,这也是他这几日惶惶不安的原因之一:首先,初夜后,龙为什幺再没碰过他?这几日被龙玩弄乳头,他情动到多次射精,都犹然不满,而性欲过人的龙又因此积压了多少骇人的欲望?那份来自龙的骇人的性欲最后施加到他身上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副光景?——这些问题,少年甚至想都不敢去细想,只勉强压在每日被龙玩弄的快感下,要知道单单按照初夜里龙那般的模样对他,他都要崩溃了——赤月感受着那份淫秽的热度,不安惶恐地等着,但龙再没其他行为,只制住他的手,搂着他,睡了。
第二日,像是对少年试图自慰的惩罚,少年在这几天的玩弄下,日渐敏感起来的娇嫩乳头,被龙以前所未有的极其重而残忍的力道,给苛责了。
白焰要求他跪立在床上,自己拉住向上卷起的衣物,露出自己在多日玩弄下变得越加红糜的乳头,并主动将其喂递进龙温热潮湿的嘴里。
熟知快感的乳粒、刚刚暴露在冰凉的空气里的时候,就膨胀挺立了起来。
娇嫩、艳丽、红糜、饱满、硬实。
刚刚被龙含入没多久,少年就明白了这次和往日的戏码完全不一样——男人轻轻以唾沫润湿了脆弱乳粒后,就残忍地咬了下来。
真的咬。
坚硬微钝的侧面牙齿咬在娇嫩敏感的乳头两侧,一股火辣的疼痛感骤然施责在敏感的乳粒上,传递至少年全身各处。少年娇嫩圆润的嫣红乳粒骤然变形,在男人的牙齿间,扁平成了个可怜的扁圆——
前些日子里,不管是怎样的方式,白焰都从未对少年的两颗乳头下过多大的力气,反而像是对待脆弱淑女的乳头一样,指头和唇舌的动作间,一向以挑逗玩弄居多,冷淡的动作里透着股亲昵和恶劣的意味,却也小心地仿佛多用力点、少年都会像个易碎的花瓶一样,摔了个碎,最多……最多也只偶尔在少年濒临高潮的时候,轻轻一咬,叫他丢盔弃甲。
哪会这般残忍地咬住少年越发敏锐的乳头?
“啊——”
敏感脆弱的地方骤然被严厉苛责,赤月猝不及防地地哭叫出声。
白焰多日不见的眼泪一下从少年眼角滑落了。
眸色深了深,他吞入少年胸上颇有嚼劲的乳粒,反复吮吸、啮咬,有时甚至以两排牙将少年的娇嫩敏锐的乳头咬扁后,磨着牙、迫使少年变形地厉害的乳粒在坚硬粗糙的牙齿间滚动、摩擦。
一只温热的手则“安慰”地按上少年另一侧不能被唇舌“照顾”的乳粒,指头用力碾压乳粒时,甚至和乳粒一起,深深陷入少年的胸肌里头。
“别……白焰……轻点——轻点……轻点呜——嗯啊啊——”
抠挖、拧动、拉扯,每一个动作都反复尝试少年可能承受的极端一样,狠戾而重,却偏生在白焰手上火热的温度下,变成了种掺杂着难言快意的极端苦痛。
而任何一点试图逃离的反应后,都会被惩罚一般地,会面对龙更加残忍的苛责,几次后,赤月最后只能呜咽着,为了逃离开被拉扯开乳粒的残忍动作,主动将自己的乳头,更深地喂进了龙的嘴里、手上,狼狈地希图着龙不可能有的手下留情。
胸膛火辣成一片,乳粒处能感受到的感觉就是不断被施加的苛责。
在龙这样严厉的对待下,赤月哭着射精了。
初次射精后,赤月松下了身体——以往不管如何,少年射精后,这日龙对乳头的玩弄就结束了——但这次,略顿了顿,白焰张大口,将乳头整个含入后,重重地咬了口。
“啊啊——”
赤月凄厉哭叫。
白焰又慢慢吮了吮中心的乳粒,才缓缓吐出了这颗被他牙齿苛责到一时歪扁变形的凄惨乳粒——而红艳歪扁的乳粒外,是一圈深入的红色齿痕——裹住、突出了其正中的凄惨乳粒,使之变得异样色情。
龙轻轻舔了舔那圈齿痕。
然后……慢慢地含入了另一边,少年这日未曾得到唇舌招待的乳粒。
“呜……”茫然意识到了什幺的赤月,崩溃地闭上眼,泪水瞬间跌滚而下。
这日,少年另一边乳头旁,最后也被龙咬上了红艳而深的齿痕。
两圈红糜的圆形齿痕,仿佛彰显中间圈住的、少年的两个乳粒,是只属于龙的一般。
这般淫靡而严厉的苛责,让赤月再没敢私下偷偷自慰。
连续好几日,他的胸上都残留着龙的咬痕、指痕,乳粒更是肿涨不堪。练武时,乳粒摩擦过粗糙布料的滋味,更是提醒着少年之前发生过什幺,让他心里流过股异样的电流。
但这般深入而残忍的苛责,在缓过来后,在龙连续几日对乳头堪称温柔的对待后,又对少年产生了异常的吸引力。
那种崩溃中……仿佛也有超乎寻常的快感存在一般。
几乎是下意识地,赤月想起了被白焰胯下那狰狞凶器给贯穿肏干的滋味。
崩溃、压迫性的快感。
比被龙玩弄乳头的时候更甚。
骨子里泛过股子难言的饥渴,少年咬紧了牙。</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