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刚开始被搭在屁股上时,敏感部位被他人亲密碰触的些微不适感,然后是被抚摸时微妙的战栗感、被第一次打屁股后大脑轰鸣的懵然,然后是还可以忍受的疼痛、难以忍受的疼痛、无法忍受的疼痛、无法忍受但还能勉强着再忍受一点的疼痛、再也无法忍受但仍然必须忍受的疼痛、必须忍受必须忍受的疼痛——
这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的狂风暴雨地掌掴后,男人停了手,顿下来又轻轻地去摸那屁股上的掌痕——少年臂部的肉手感最为美好,刚刚这一番掌掴可以说是满足了男人多年的心瘾——他手上细细揉捏,嘴上则接着问:“赤月,你真准备好了?”
少年已经一身的汗,此刻,他再没觉得赤身裸体有什幺怪的地方了——毕竟那幺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这样地打过了,反而是敏感处被剧烈击打后再被轻柔抚摸的感觉,让微妙的异样感从屁股上被男人责打的地方慢吞吞地波及了身上其余的地方,少年感到怪的留恋和不知足,恐惧与渴求几乎同时生成,他吞了口唾沫,皱着眉等着男人接着的话。
男人接着说,轻轻扬起手掌,打了下来,比之前要轻上不少,但仍然可以称为重责地一声“啪——”
打在那一瓣被残忍对待的屁股、附近尚未被波及的地方。
“赤月,这一晚过去,你可是想后悔也没地儿后悔了。你真准备好了?而不是小孩子闹脾气非要和我犟,觉得自己什幺都做得来?”
“我准备好了——准备好了——就算到时候我后悔得厉害——你也大可以只管按着我继续——我赤月都应着——”
白焰重重地,“啪”地一掌打断了赤月的话,这一下似是打得极其重,赤月的身体一下抽搐了般颤抖了下,嘴唇颤着,一时间竟是出不了声。然后,白焰重重地揉捏了下手底这个发烫发红的屁股好一会,在少年暂停的呼吸声里再度扬起手。
“啪——”地一声重击,男人冷淡的声音似乎有冰敷了身下那个滚烫屁股的功效,让跪趴着身体挨着打、一向口不由心的的少年忽然觉着,心里异样地极,整个人都情动得厉害。
虽然男人说的是:
“跟你说了别犟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