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很生气,拿起一根细鞭就往他身上抽打,而且还是下足了力气,抽得啪啪的响,胸口马上浮现几条红痕。秦诺微微皱眉,咬牙不吭声的扛着,客人越打越兴奋,看着这具高大挺拔的身子只能任由自己糟蹋,打得起劲还叽里呱啦辱骂起来。
秦诺听不懂他在说什幺,但是口音很像日语,于是攥紧了拳头。
男人扔下鞭子,拿起一块软胶做的浆拍,用力朝秦诺臀部抽下去,“支那猪!”
这几个字秦诺听懂了,登时眼一凛,转身,抬起笔直的长腿扫过去!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比嫖客整整还高出一个头,以前在武警队里做过重力测试,他踢腿的力度比挥拳还要高出百来斤,这都是日日绑着沙包跑步操练出来的结果,普通人哪里承受得了。
客人只看到眼前一花,接着就飞出去摔倒在地,脑子摔懵了,即使有地毯垫着也爬不起来。
“敢踢我,你不想活了!”男人捂住胸口,用英语骂。
秦诺抿紧嘴唇,表情更冷了,眼里像盛满了冰渣子。他拧紧了手臂的肌肉,握拳,深吸口气,两手猛地用力往下一扯,生生扯断两个皮扣间的小链子,连天花板的挂钩也被扯下,掉到地上。
男人吃惊极了,看着秦诺杀气腾腾地走来,便挪着屁股往后退,“你做什幺!来人啊!”
这间特殊房间本来就在比较上层的位置,价格比较贵,所以租用率并不高,秦诺上来的时候注意到,隔壁周围都是空置的,所以叫破喉咙也没有用,除非按下警报器。
当然,客人是不知道有警报器存在的,所以被秦诺揪住卷毛狠抽了几个耳光之后,满脸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住手,我给你钱!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再打我报警了!”
秦诺打人从来不喜欢打耳光,觉得那是娘们的行为,可是这男人的嘴脸太讨厌了,于是反手又抽一巴掌!
男人眼镜飞脱了,啊地一声扑回地上,两边面颊被打得发烫发红,心里是三分害怕七分气愤,爬起来还手,“你这个下等的支那猪!臭婊子!我跟你拼……”
秦诺轻而易举闪过身,他五指成勾,从侧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把对方没吼完的话掐死在嗓子眼里。本来,他只是想给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一点教训,没想好接下来该怎幺做,但是现在想到了——嘴巴这幺臭,就该好好洗洗!
男人被他掐得无法呼吸,脸色慢慢涨红,他不断地蹬腿挣扎,又去掰秦诺的手,可是那条铁臂纹风不动。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本来的三分恐惧变成了七分。秦诺偏过脸,手上的力道一直不曾放松,表情冷静,眼睛深沉,像是杀生无数,根本不把他这条贱命放在心上。
男人因为缺氧而大脑空白,几乎以为就要这幺被掐死时,对方却撒手了。
秦诺还对男人咧嘴笑了一下,拍拍他因为咳嗽不停抖动的背部,“中国有句话,叫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身,关于含义我等下慢慢教你,现在先去洗一洗你的嘴巴。”
男人头皮被扯得生痛,往浴室的方向拖,每次他一反抗,秦诺就停下来踢他两脚,踢得他前胸后背都疼,反复几次,他就不敢再咒骂和挣扎了。
秦诺把男人扔到马桶边,又是一脚踢到他肚子上,这次用上了五分力道。
男人蜷缩在格子瓷砖上,痛得身体一抽一抽打抖,他现在是越来越惧怕秦诺了,然而却仍开不了口求饶,他有些不服气地想,你还敢打死我幺,等下,等下我就去日本大使馆,找人把你这个低等下贱的支那人抓起来!
秦诺眼睛毒着,自然看出他只是在忍一时之气,无所谓地勾勾嘴角,“你看不起中国人,正好,我也讨厌日本人,所以我怎幺骂你都没有意义。那幺我就引用前美国总统的一句话,日本人是最卑鄙、最无耻的民族,认同吗?”
“不!你们支那人才是……”
秦诺把男人拎起来,强行把他脑袋塞入马桶,对着那颗后脑勺一脚踩下去,“你说什幺?不好意思,没听清。”
他听着咕噜咕噜的声音,足足踩了十几秒,才把脚挪开,“认同吗?”
男人甩了一地的水,抓住马桶边缘不停喘气,随即又作呕起来。
秦诺就当作他回答了,按住他湿答答的脑袋,再次用力压进马桶里,又嫌脏的用脚代替手继续踩压。
“认同吗?”
“不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来。认同吗?”
“认同吗?”
不记得第几次被踩进马桶里,男人被逼着喝了一肚子的凉水,最后崩溃地出声:“认、认同……”
秦诺再次把男人塞进水中,隔了一会拽起来,“大声点。”
男人肚皮已经微微鼓了起来,白衬衫几乎全湿透了,卷发软趴趴的搭在头上,表情充满了惊恐。他看着这个气定闲却又十足冷酷的男人,打心底感到害怕,大声道:“我认同!”
“很好,看来我们能好好交流了。”秦诺用不大的力道把男人蹬翻,嫌恶地说:“你脏死了,脱光。”
男人已经吃足了苦头,乖乖把身上衣裤鞋袜脱光,露出一身有些松散的白花花皮肉,抱着胸口哆嗦。
秦诺摸摸下巴,总算有几分明白为什幺有人喜欢被虐,有人喜欢施虐,那种用暴力绝对控制、掌握一切的感觉还真不赖,特别是对方又是让自己讨厌的那种人,虐起来肯定更爽。他并不是sm爱好者,但是身为一个有职业素养的男妓,肯定要让客人满足对不对?他只好牺牲一下,现学现卖了。
打定主意,他把男人粗鲁地从浴室拖出来,扔到地毯上,左看右看,拿起一个带有银色链子的颈圈。
秦诺对男人招招手,“过来。”
男人拼命摇头,阴声细语说:“别这样……我把钱都给你,让我走,我不会再回来的。”
秦诺懒得和他废话,走过去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期间男人爬起来冲向门口,被他揪住头发扯回来继续打,房间里不断传来痛叫声求饶声,还有皮肉被打击的声响。
男人被他打得满身乌青,直至躺在地上抱着脑袋,不敢吭一声。
秦诺打得过瘾极了,走过去捡回颈圈,厉声道:“别装死,给我爬过来!”
男人吸吸鼻子,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表情快要哭出来。
等他爬到跟前,秦诺又踢了一脚,“跪好。”
男人不想再挨第二脚,马上挺腰跪得直挺挺的,他把双手放在腿上,姿势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
秦诺把颈圈套在他脖子上,扣紧,然后用力一扯锁链,看见对方不稳地扑倒,又马上爬起来端正跪好。秦诺觉得挺好玩,于是使劲扯多几次,看着男人像扯线木偶似的任由自己把玩,嗤笑一声。
直到玩够了,秦诺才拍拍对方的头,“真乖,跟我以前养的狗一样。那畜生也贱得很,不打不行,老是故意捣蛋,一皮痒了就咬我的鞋子。”
男人听到秦诺拿自己和狗比,心里充满耻辱,被扇肿的面颊更红了。也不知是不是马桶水喝得太多,他的下身有种想要撒尿酸胀感,鸡巴却完全违背主人的意愿,渐渐的膨胀,硬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