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放松,你这骚穴耐干得狠,让哥哥好好操操。”
季洋干穴干得起劲,对夏安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是一边调笑着,一边继续全根插入又全根拔出,粗喘着酣畅淋漓地操穴,季洋见夏安的身子都被肏得酸软,双腿无力地勾着自己肩膀往下滑,便松手放出了被自己玩得布满青紫指痕的一对丰乳,双手顺着腰部往下探去,握住两大块雪白臀肉狠狠抬起往自己鸡巴上按,阳具干得更深,恨不得把睾丸也塞进去。
夏安嘴上求饶,可那花心被一次次重重冲撞的感觉实在是舒爽得销魂蚀骨,花壁蠕动个不停,穴里的水滑嫩肉一圈圈地缠住不断进出的紫黑色肉棒,不知满足地要着。
季洋的阳具不知疲惫地一次次挺进到深处,忽地龟头触到了一块极软极滑的嫩肉,二人动作都一顿,夏安一惊,害怕地哭求道:“那里不可以!我还怀着宝宝!”随之收紧嫩穴,似是想把那鸡巴排出去。
“哪有你这样,随便哪个野男人都可以干的妈妈?”季洋恶狠狠地说道,享受着紧窄嫩穴的进一步收缩挤压,反而加快了操干的速度和力道,龟头狠狠磨过花心,一下一下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像是要把宫口肏开。
“不要!求求你!你要怎样我都答应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夏安怕得脸色发白,想都不敢想,若是丈夫知道,自己被陌生男人肏到流产时的表情。他努力挣扎着,可是臀部被季洋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作反而给干穴的男人带来更多快感。
“什幺都答应?那好,你们家的钥匙我会一直拿着,我什幺时候来,你就要乖乖张开腿给我干,你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干你子宫了,正好跟你孩子打个招呼,你看如何?”季洋又摆出了那副笑眯眯的讨厌样子,阳具一个猛插,龟头抵在宫口上用力地碾磨,眼看着那脆弱的小口就要被干开了。
“答应你!我答应你!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孩子……”夏安眼泪流个不停,屈辱地应下了男人的要求,宫口被顶的酥麻快感爽得他嘴角流下一点亮晶晶的涎液。
“好的,夫人,到你生产为止,我会一直负责你的阴道扩张工作。”季洋本就不打算插进子宫,只是吓唬吓唬夏安。如今见诡计得逞,脸上更是得意,挺腰送胯的动作不停,睾丸啪啪啪地把夏安白净的会阴处拍打得通红。
夏安松了一口气,努力地收缩着花壁想讨好这喜怒无常的男人,季洋享受着美人的主动,狂凿猛干了几百下,等到夏安无声地张大嘴浑身痉挛,花穴深处涌出大波爱液达到高潮,前端玉茎也跟着泄身,季洋才一个挺腰,捅到最深处松了精关,阴囊收缩,热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到了花穴深处。
二人下体紧紧贴合,季洋射了以后也舍不得拔出来,他轻轻把夏安两条无力的腿放平,俯下身子,硬硬的胸肌贴在柔软的一对乳房上,把那两团挺翘都压平了,然后用嘴唇轻轻地啃咬着夏安微张的嫩唇。
“宝贝,舒不舒服?”季洋爱怜地拨开夏安被汗浸湿的头发,像爱人一样在他脸上舔吻。
夏安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说不出话,花穴里还含着肉棒,精液和爱液还都被堵在里面,肚子涨涨的。
“嗯……你……你先出去……”夏安偏头躲开季洋的唇舌,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的控制,那软软的乳尖在季洋腹肌上蹭来蹭去,蹭得穴里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你!……啊!”夏安敏感的穴肉感受到了那又变得滚烫坚硬的阳具,还来不及反应,那鸡巴就退出一截,一大滩浊液失禁似的往外哗哗流下,然后又是一个狠顶,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感受到了更多的极致快感,夏安也顾不上抱怨,腿自动缠上了男人的公狗腰大声地浪叫起来。
二人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季洋按着夏安内射三次,床单上皱巴巴地全是汗液和精液,才心满意足地离去了。夏安丈夫当晚就回来了,看到夏安眼躲躲闪闪,眼角微红像是哭过,叹了口气,知道季洋必是已经把自己老婆吃干抹净了。
等夏安睡熟,丈夫偷偷地扒下他的裤子,果不其然,那粉色花穴被干得艳红,花唇都好像肥大了一圈。丈夫又急又气,自己三个多月舍不得碰的老婆,竟然被一个外人操了紧致嫩穴。但若不是自己定力太差,也不会如此。男人怀着气愤和不满入睡了,心里暗暗盘算着,我都还没插进去,你就干了我老婆,不如我也操操你老婆的穴,这样才算扯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