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那副娇娇弱弱不堪折腾的模样。
狄霍也最爱她这副模样,最爱她吃着自己的肉棒,小穴明明喜欢得舍不得自己离开,偏偏本人又是一副柔弱哭泣的模样。
伸手在她花瓣下的小珠上重重地一揉弄,屈指那么一刮。
吕梨猛地弓腰,浑身轻颤。
狄霍眸中欲色深了深,紧搂住她软软的身子,不再顾及其他,快速冲撞了起来——
“啊啊啊——不——”
“饶了我……哥哥……”
好快,好深,她仿佛要被插坏了……
一滴滴眼泪因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夺眶而出,滴落在被褥上,濡湿了一小片。
“呜呜呜——太快了——呜呜——”
吕梨抓紧胸前的手臂,泣声道。
额上的汗从挺立的鼻尖滑落,狄霍的肉龙不断进犯着紧致的小穴,一滴滴蜜液从两人交合处滴落下来。
两人双双沉浸在无边际的欲海里,仿佛至死方休。
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止步在窗前,似是在无声谴责这白日宣淫的两人。
————————
极度纵欲过后,吕梨成了一滩烂泥倒在床上。
采奕奕的狄霍穿戴整齐后,看向床上眉眼妩媚脸色潮红的女人,难的地软了情。
“吕梨。”他唤她,声音里全是宠溺与爱意。
吕梨从床上倦怠的扭过头看去:“干嘛?”
她现在实在是不想动,只想睡觉。
狄霍站在窗前,站得笔直,一身迷彩和利落的短发衬得他身姿挺拔,气势凌厉。
宛如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剑。
突然,他左脚向前大半步,脚尖朝向她,右脚尖方向与她呈90度,两腿自然挺直,含胸拔背;右手虎口对正虚握,拇指自然伸直,用手掌部分和余指合力呈现虚握,头部靠右侧倾斜,自然贴着右大臂,凭着记忆中的瞄准线与右手臂呈一直线,右眼与瞄准线重迭。
一时间,吕梨仿佛能看见那不存在的黑黝黝的枪口正直直对着自己。
床外的阳光投射在他身上,那一刻,狄霍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
是那种坚毅又自信,从心底向外散发出来的光芒。
与她这种污秽不堪的人算得上是截然相反。
吕梨敛眼,嘴角上扬,脸上是温婉的笑意。
她轻声赞叹:“好帅!”
狄霍站直身体,抬眼看向床上躺着的女人,眉眼间尽是坚毅的傲气和久经前线的戾气,正邪交杂,气势凛然。
见那小女人脸上还氲着两团红,媚态横生,狄霍走近她,伸出带茧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下次回来,我们去民政局一趟。”
吕梨一愣,脱口而出:“去干嘛?”
狄霍的情认真又柔和:“领证。”
!!!
她心里一惊,强自镇定下来。
脸往狄霍的手心靠了靠,吕梨的话语中满是惊喜:“阿姨她们同意啦?”
她知道自己不是圈子里的人,门第之见是他们之间永远都跨越不了的鸿沟。
狄家不会接受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做狄霍的妻子。
狄霍的动作一顿,眼眸深了深:“嗯。”
见他这样,吕梨配合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她伸手去勾住狄霍的小指,脸贴着他的掌心,轻声呢喃:“我好开心……”
狄霍情柔和,凤眸里累积的寒冰一但映出她的身影就濒临溃散,直至融化成一汪温泉。
他低头看着与自己小指相勾的纤细手指,低低应了声:“我也是。”
有吕梨陪伴的每一天都是他以前从未体验过的放松,惬意与欢喜。
经过剧烈运动早已疲惫的吕梨往他那边动了动,便再也挡不住困意,眼睛一闭,呼吸平稳,陷入了沉睡。
狄霍小指微动,勾紧了她逐渐松开的手指,抿了抿唇,坐在她身旁,垂眸一言不发的看着沉睡中的人儿。
和她领结婚证,并不是他突发想。
这叁年,每次在鬼门关晃悠的时候,他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她穿着婚纱,站在他面前向他索吻的模样。
仿若魔怔,不可自拔。
也是靠着这个信念,才让他每次在生命垂危之际挺了过来。
一想到那个场景,狄霍的嘴角就不自禁地上扬,笑容肆意又幸福。
嘟——嘟——
吕梨被手机吵醒了,闭着眼嘟囔:“哥哥,手机……”
……
房间里空无一人。
嘟——嘟——
吕梨不情愿的睁开眼,身侧的床早已空空荡荡。
伸出手去拿放在柜上,一直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
“吕梨姐?”
手机里传来的女声让吕梨愣了愣,朦胧的睡意立马消散大半,她皱眉:“茹絮?”
“吕梨姐,舒苹住院了!”
仿佛一个惊天霹雳,震得吕梨脑袋泛晕。
她从床上翻起来,随意挑了件衣服穿上。
“为什么住院了?她现在在哪个医院?”
打开扩音,边穿衣服边问,语气急促。
“军区总医院,101号房,她……”刘茹絮言语间有些闪烁。
吕梨扣衣服的手停了停,眉目冷凝了下来,她视线落在柜上突然出现的一把小型手枪和一张写了字的纸:“到底怎么回事?”
刘茹絮看了眼躺在床上还在昏迷当中的女人,眼里满是心疼:“是齐监。”
“齐监?”吕梨拿起那把小型手枪,愣了一愣,下一秒竟是唇角弯弯笑了起来。
她怕他,不代表他能动她的死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