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技巧太好,许是当众行淫太刺激,程锦年轻而易举地达到了第一个高潮。
她曲着的腿放下,伸直,脚掌绷紧,眼睛在情欲的刺激中变得湿润。
红月看到她面颊晕红,唇齿张开,呼吸声重,胸脯与小腹在起伏,已然与屋内沉沦肉欲的女女男男们相去不远了。
可她是最特别那个。
瞥见仍在她裙下的梁道卿,他想到她又热又湿的花穴,悄悄地咽了咽唾沫,困在裤子里的肉棒更硬更胀。
怎么就慢了一步被梁道卿抢先钻进她的裙子呢?
红月恨自己反应太慢。
梁道卿没有掀开裙子退出来,他的舌头宽而厚,温热柔软,湿滑灵活。他的舌苔像一把刷子滑过程锦年的花户,带给她酥酥麻麻的触感,舌尖离开蜜豆时宛如长了钩子般一钩。
“啊……”
程锦年舒服得发出叹息,尚未跌落高潮的花穴收缩,又涌出大股蜜液。
少年吞咽她的蜜液,舌头裹住蜜豆吸吮舔舐,舌尖在花缝来回打转、滑动着,从蜜豆掠过花唇,顶弄尿道口,钻着花穴口。他舔她的穴儿,把一小截舌尖送入肉里,鼻尖与她的蜜豆亲密摩擦,不时以鼻孔吸,或以鼻孔喷气挑逗。
一重高潮接一重,他的技巧好极了,优秀得无可挑剔。
程锦年沉浸在情欲浪潮之中,满面酡红,双眼失去准焦,呼吸急促。
屋里有别人,他们在呻吟,激烈交合。
她听到女子屁股与男子小腹相撞的啪啪声响,听到男子阴囊与女子阴户快速接触哒哒声音,也有花穴含弄肉棒的叽咕叽咕水声,以及少年舔她花户时的啧啧声,似品尝美味佳肴。
人们的浪叫混着淫话,什么肏进来,什么屄里痒,求客人轻点儿打的、哭着求让射的……程锦年心道,一边爽一边说话难道不会分心的吗?
下一刻,她便爽得没空想东想西。
梁道卿又将她送去极乐之境了。
她的臀被他捧着,人不知何时躺在席子上,最外层的裙子翻过来盖着肚子,裙子下摆甚至碰到了她的下巴。
少年跪趴着舔她穴,花样多得她数不清。
爽得不行的高潮再次来临,程锦年眼里的泪水流进了鬓角,黑发散落,仪态不再。梁道卿抱着她的腿,她喘息连连,腰软腿也软,而且头晕脑胀,真个连姓什么都要忘掉。
“够了,出来!”
勉强从欲海中寻回一丝理智,程锦年迁怒地踢了梁道卿一脚。
她顶多想爽那么两叁回,他让她爽多少回了?
瞧他一副聪明样,长得也俊俏可人,用过才知道他丝毫不懂揣摩她的心意!
踢他一脚,是他该踢。
受了她的罚,梁道卿不以为意,舔去她腿根的春水,把她的衣裳都穿好,慢吞吞地从她裙下退出。
在裙子里钻了半天,此时他鬓角凌乱,眼柔媚,脸上湿淋淋的,头发也沾了水珠。
他抹了抹唇角,整理程锦年弄皱的裙子,把她蹬得松松散散的袜子给她穿好,又捡了她甩掉的两只鞋给她穿回去。
少女仍躺在铺了毛毯的席子上面,发髻松散了,绢花掉了下来,漆黑的蛇簪倒是尽职尽责地横在发髻间。她正张着嘴吐气,手揉眼角,还不想起来。
梁道卿端起茶杯。
杯中茶冷了,他也不在意,简单地漱了口。弯腰亲了一下程锦年的唇,把她抱起来,拥在怀中,问:“小姐可还满意我的活儿?”
程锦年一听,气鼓鼓地瞪他。
这人故意跟她卖弄技巧,是存心报复她。
“小姐不满意?”梁道卿微笑,解开她的发髻,从衣袖里拿出梳子为她梳头。
程锦年哼了一声道:“还行,没有让我失望。”她枕在他腿上,眼角扫到旁边呆坐的红月,抬起腿便要踹他,“我方才躺在硬邦邦的地上,你是我的奴仆,啥也不干,连个枕头都不晓得给我拿!”
他离得远,她踹空了。
红月打了个激灵,急忙膝行过来给她按摩腿。
屋里热烘烘,地暖烧得不吝惜柴火。
那个邀请程锦年观看的女子发出低吟,身下啵的一声,花穴将疲软的肉棒吐出。一起出来的还有精液和春水,女子的茂密阴毛湿透了,糊着少许白沫,花穴红艳。
她用干手帕擦了擦身下,倒一杯茶润喉,兴致未尽。
环视室内一圈,女子望向衣衫整齐的红月,看出他是个男子,招手道:“小弟弟过来玩吗?姐姐疼你。”
女子的衣襟敞开了,红月不敢看,也不敢应答,躲到程锦年身后。
裸露着胸膛的女子吃吃笑,对程锦年说:“程小姐想过来玩吗?我的胸大且软,程小姐看了很多次,定是想摸一摸的。虽然我是女子,但程小姐愿意与我玩,我也能让你玩得舒舒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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