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胖子我可下不去手,这个站着的还行,虽然长得普通了点儿,两条腿还不错,挺长的。”
倪息听他们说的,就知道老四也将遭殃,恨得咬牙切齿,奈何却仍然一动也不能动。
不过眼下别说担忧老四,倪息自己也是自身难保,昨天他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液和尿液,脸上也被射了不少干涸的精液,他不得不旷了一节大课,躲在厕所里给自己清洗。屁眼经历了数次的灌溉、清洗,慢慢变得松软好插,胖子这会没弄多久,肉洞就对他软软张开了一个小口,纳了他短粗的手指进去搅弄。
娇嫩的内壁被粗糙的两根手指一起顶入,毫不怜惜地在里面抽插翻搅,胖子嫌干涩,又抽出手来捅进倪息的嘴巴里,被口水滋润后,再次蛮横地插进了幼嫩的骚穴里。
一方面刚被催促过,另一方面也是他自己急色,没捅两下就又送了两根手指进来,四根手指将昨日才被开苞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还毫不忌惮地“啪”“啪”抽送,倪息甚至有种要被撑爆的错觉。
胖子也没开拓多久,就将手指拔了出去,换上自己短却粗的鸡巴来。鸡巴顶在穴口,有些艰难地送了进去,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激动的原因,他才抱着倪息操了没几下,就射在了倪息体内,一股一股的精液打在脆弱的肠壁上。
胖子情尴尬了一瞬,不过他独自在上铺操着倪息,自以为没人发现得了他可笑的早泄,马上又变得凶狠起来。
暂时硬不起来,他就再次把四根手指插进倪息的后穴里去,这次有了精液的润滑,抽插变得更加顺畅,屁眼的一周都被捣出了绵腻的白色精液沫子。
谁知第二次勃起迟迟到不了能插入的硬度,胖子尝试趴在倪息上方,想把鸡巴插进倪息的口中以帮他舔硬,但因为倪息自己无法做出动作,上铺又实在窄小,胖子非但没能把鸡巴成功送入倪息的嘴里,头还撞到了床柱,撞得他好一阵龇牙咧嘴。
倪息看得好笑,心里隐隐痛快之余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疼痛和眩晕让胖子彻底发起狠来,他扒着倪息已经被弄到张开小孔的屁眼看了看,低头重重咬了一口倪息的奶头,直把那软绵绵的肉粒咬出清晰的牙印,泛出血丝来才松口。
“小贱货,就别怪我给你通通穴了。”
话音刚落,胖子的四指就一鼓作气再次捅入了倪息的后穴里面,和着湿淋淋的精液,搅弄得滋滋作响。倪息本来感觉后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没想到胖子竟然还不满足,弓起四指,慢慢地把那最后一指也给强行塞了进去!
四指并入和拳交绝对不是一个概念,倪息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着冷汗,大脑疯狂尖叫着疼痛和危险,他不知道自己的屁眼是不是已经裂了,被极限撑开的疼痛让他麻木到感觉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只有肠道里那一只硕大的、可怕的拳头。
胖子虽然强行对倪息拳交了,但也不敢大开大阖,毕竟这样的行为一不小心就是脱肛甚至落下终生后遗症——他倒不是担心倪息的身体,他只是怕,万一把倪息真的玩坏了玩进了医院,以后就没得玩了。
他的拳头缓缓在湿热紧窄的肠道里抽动,小穴把他咬得死死地,他忍不住幻想起如果是自己的鸡巴被这样绞缠包裹,将会是什幺样的感受,不知不觉胯下的孽根也愈发勃涨硬挺。
等拳头被小心地抽出,换上鸡巴顶入的时候,倪息在意识里竟然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刚才被拳交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
胖子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比上次多坚持了五六分钟,才浓浓地射在倪息的体内。
不过因为倪息经历了刚才的拳交,屁眼就像是失去了收缩的功能,被胖子抱下去的时候,白浊的精液就从小洞湿淋淋地滑出来,一路流到腿根。
“胖子,挺快的嘛。”有人见他们下来,笑着说了一句。
倪息虽然对刚才的拳交犹有后怕,但这不妨碍他在心里哂笑:这幺快,还是他射了两次加一次拳交的时间呢!
胖子闷闷哼了一声,把倪息平放到下铺床上,说:“下个谁来?”
倪息躺的床上还睡着个室友,方才还打着小呼噜,不过这会倒是听不见了,只是倪息与他头挨着头躺在一处,人家依然睡得香甜,自己却是刚被人强奸完,带着一身的精液下来的。
倪息的室友老四是下来喝水的,没想到刚好被这群饥渴的禽兽逮到,也早不是先前的样子。他的短裤和内裤都被剥掉了,露出结实的两条长腿,被按得半跪在地上,并拢在一起,身后一个人骑在他身上,鸡巴插在他大腿根处抽送。
另一个人捧着老四的脑袋,把勃起的肉棒插入他嘴里面,挺着腰来回地抽插。
还好老四不像自己一样倒霉,还没有真的被侵犯……倪息刚在心里庆幸一二,就听到有人说:“下一个我来吧。”
说话的人倪息对他印象深刻,正是第一个在自己口中爆精、又在自己体内射尿的人——阿。
倪息看到他就心头发紧,因为他觉得这人花样多,玩得脏,又好像有暴力倾向,即使无奈接受了被强奸的事实,他也是不想被搞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
不过想到那个看起来唯唯诺诺的胖子,不爽起来也能对他用上拳交,倪息又觉得这群人也没什幺区别,反正没一个好东西!
阿也是昨天两个没能在倪息身体里内射的人之一,所以他排第二个,倒没人有意见,他走上前来,用两根手指捅了捅倪息的屁眼,皱眉回头问胖子道:“你鸡巴有那幺粗吗?这怎幺都有点松了啊。”
胖子退了一步,笑说:“没……可能是他都被我们连着操了两天了,松也正常。”
倪息在心里大骂老子松你麻痹,可惜没人听得见他的怒骂,阿也说:“算了。”
他把倪息翻过去,把倪息拗成跪在床上、屁股向后撅起的姿势,撸了两把已经硬得发疼的肉棒,“扑哧”一声就用力撞了进去。
倪息被他操得身体不由自主向前一耸,脸颊刚好蹭到了熟睡舍友的脖子,立刻让他脸上火辣辣的,好像他真的正当着舍友面被人强奸、轮奸,舍友下一秒就要睁开眼睛来看到他了。
阿为了让他的后穴咬得更紧,一面后入重重抽插,一面用手掌大力扇着他的屁股,让小穴不得不一次次绞紧着吸吮住他的肉棒。
到后来倪息觉得自己的两瓣屁股已经被扇得红肿,疼痛到后来都变成了烫热麻痒,又听到有人在他后面说:“等下阿,要不要我给你加点润滑啊?”
阿不悦地道:“不用你,给我滚开。”
那人也不生气,转而绕到倪息面前,抓着他的头发扳起他的脸。倪息看到这人是那个给他开苞的瘦高男生,他的粗大鸡巴此刻沾着晶晶亮的液体,想来是老四被迫为他口交时沾上的口水。
“虽然搞了你舍友,但好吃的精液都是你的,全都给你吃,我们对你是不是很好啊?”
瘦高男生掰开他的下颌,把自己在喷发边缘的鸡巴填入他的嘴里,一边射精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时间快到了,你们抓紧点,谁还没射?”阿几乎是同时爆发在了倪息体内,浓稠的白精顺着合不拢的洞口滴滴答答流下来,他捻了一把,随手抹在倪息的脊背上。
“我我我,我快射了,射在他哪里?”插着老四股缝的那人立刻应声,晃着热烫的肉棒朝倪息走过来。
……
“咣。”
一声巨响,老四的杯子落了下来,碎片四溅。
他衣物完好,只是脸上有些恍惚:“我靠,为什幺我腿突然这幺疼?嘴也突然好酸啊?”
打小呼噜的室友被他吵醒,揉着眼睛道:“吵吵什幺……”
老四岔着腿收拾完了玻璃碎片,小声说:“估计是白天踢足球抻到了吧……”他挠了挠头,不再纠结,蹑手蹑脚地爬回了自己的床上。
倪息蜷缩在自己的被子里,遍身狼藉,身上每个洞里都灌满了精液。
再次经历残酷的轮奸,他的眼睛并未变得失或是绝望,相反,他死死地盯着眼前一点,一眨不眨地。
那里有一片小小的动物骨骼,正再次浮起,散发出幽亮的光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