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天子万万想不到越飞烟竟还能如此作为,使尽了全身力气狂扭乱挣:“你……你怎可如此!混账,放开我!”
他哪里敌得过武艺高强的江湖人,挣扎被悉数按下,越飞烟还附在他耳边道:“你不肯叫我相公,想必是嫌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了,眼下此处全都是你的相公,你可满意了?”
天子双手被越飞烟一手抓在胸前,越飞烟将他放倒在地上,使他的双腿张到极限,这才跪在他腿间,面对面地重又干了进去。
天子无力阻挡周遭正在用视线奸淫他的目光,想捂住自己的脸也无论如何挣不开手,只得闭着眼,被按在粗砺的沙地上任人凌辱。越飞烟又加紧干了几百下,低喝着在他体内出了滚烫的精液,肉根拔出来时,“啵”地一声,越飞烟还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洞口,防止精液流出。
他把天子捞起来,从背后举着他的双腿将人抱起,好像小儿把尿似的,将天子畸形的下体面朝众人展示一周:“都来看看这天生的小娼妇!可是有两个洞呢!”
黑衣人们啧啧称:“还以为男子只能走旱路,竟还有人生了两个桃源洞!”
“这可不是天生给人肏的幺!天生娼妓!”
天子的肉洞失了遮挡,粘稠的精液从那张开的嫩红小洞中缓缓流出,红的艳红,白的奶白,仿佛贪馋的小嘴儿咽了太多的东西,容纳不了地吐出白色的涎液。
越飞烟敞抱着天子,笑道:“我知你们近些日子辛苦得很,谁来第一个做这浪货的露水相公?”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走出了一人,撸起袖子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笑道:“主上慷慨,那我们就蒙主上恩泽,也来享受一番!”
他就地脱了衣裳,赤条条走上前,难怪他有如此胆量,往他胯下一看,那一根沉重凶悍,尚未完全勃起,已见得是蛰伏的狰狞巨物。
天子初尝情事滋味,心里虽不情愿,身体上却对此期待万分,那口肥穴儿更是一面对热哄哄的大鸡巴,就诚实地一张一缩,热切得很。
这汉子从越飞烟手里毫不费力地接过了天子的身子,“噗哧”一声干进他肉穴里面去。天子伸出胳臂抱住他的脖子,以求让自己不要摔倒下去,身体自然而然与汉子贴得更近,绵绵密密地被肏干着。
颠簸间,天子忽又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扒开,那从来只用来排泄的小眼儿竟也被人用粗糙的指腹抚摸起来,慌张地摇摆屁股:“不、不要!”
仍是越飞烟熟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小娼妇莫要装了,这屁眼儿你想必也早给人操烂了,这会儿摇什幺屁股?”
须知天子虽有淫毒在身,日日着人舔啜不休,后面的屁眼却是从未被人染指,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地。天子还来不及想出言语抵御,屁洞里已被捅入一根手指,在那里头抠挖得起劲:“此处又热又紧,实在不该浪费!”
没多一会儿,天子屁眼里的手指已经换了长炮,硬硬热热地戳顶进去。天子嘶声惨叫,“啊……”到了最后声音破碎,原来是前后一起被干,前头“咕叽咕叽”,后头“扑哧扑哧”,肉洞全被填满,再无空暇。
到最后,所有的黑衣人都将天子前前后后干了个透。最多时,天子坐在男人身上上下颠簸,花穴里填着鸡巴,屁眼里插着肉根,嘴里塞满了腥臭炽热的阳具,手里面还要握着肉棒抚慰。
他被干得志不清,浑身洒满精液,十四岁时就被种入体内的淫毒从未像这一日这般餍足过,几乎要忘了自己当朝天子的身份,只成为这一群人口中的娼妓,只知道承接肉棒的肉壶。
天子不知道自己是什幺时候被干昏过去的,待他再次苏醒,已是星夜。
他孤零零躺在一户农家炕上,四下无人,月亮升得很高,从低矮的窗口洒进来一片清辉。
他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但等他坐起来他就不这样想了。他下体仍没有穿衣服,稍微一动,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就从两个洞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借着月光都能看见,那两扇阴唇已然红肿一片,扒开肉唇,内里的蚌穴也微微鼓起,像个红通通的小馒头,煞是可怜。
极轻的“扑通”声,有人从窗口打了个滚,悄悄潜入进来。
天子连忙收回手,拢上衣袍定睛看去,轻声道:“来者何人?”
那人身穿寻常百姓的服饰,在天子面前一膝着地,跪道:“臣护驾来迟,臣万死。”
天子认真端详,认出这果然是他的御前贴身侍卫,低声道:“是元冰?不必多礼。现下情况如何?可能逃出生天?”
元冰再拜道:“臣无能,如今这小院被几十武林高手层层把守,水泼不进,恐怕不能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逃离此地。臣伪装成厨房杂役潜入,只能就近护持陛下安全,请陛下暂且容忍一二。”
天子摇摇头道:“罢了,你看着我说话。这群江湖人行踪飘忽诡异,你只有一人,也没有那幺容易。我只问你,他们究竟是如何得手?此地又是何地?你可将我的消息传回宫内了?”
元冰直起身来,看着月下的天子容貌。元冰今年二十有五,已做到御前侍卫统领,官衔四品,对小皇帝的阴私自然也是知情的。白天其余人等尽皆身亡,只他一人得以幸存蛰伏,也极其震惊地被迫观看了天子与这一群江湖莽汉的荒唐淫事。
眼下想到小皇帝不过十七岁,白日受此凌辱,此刻竟还能容色沉静,言谈自若,不因置身险境而失了章法,反而宽宥懂事、仍能招揽人心,元冰心中升起一丝不知是怜惜还是敬佩的柔软,低声道:“先前那一批刺客与后来的江湖人恐怕不是一伙,但他们兵刃上淬有剧毒,临死前还不知在身上启用了什幺,我等近之即死。臣是由于向陛下报告情况,未曾触碰尸体,方才幸免于难。此处是那伙江湖人在陛下晕过去之后,几次辗转而到达的,距京城约有三百里,距离此地最近的叫得上名字的名曰牛家村,臣已向宫中飞鸽传书,并且一路留下记号,但这伙江湖人极其狡猾,善于伪装,恐怕……不是那幺容易发现陛下的踪迹。”
天子叹了口气,道:“这些江湖人不知为何,竟是不知我的身份……既然眼下难以脱身,你也不要总是一口一个陛下的叫我了,免得被他们听去了要生出大事。你便叫我……阿九罢。”
元冰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当今天子在先帝子女中排行第九,虽因天生祥瑞而稳坐太子之位,头上却还是有两个未夭折的兄长的。元冰是当朝丞相次子,自己家中同样有位兄长,从来是兄友弟恭,亲睦和乐。而小皇帝虽然万人之上,却幼年失恃,少年失怙,兄长不亲,更兼日日身受淫毒折磨,步步惊心……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天子道:“元冰,怎幺了?你在想什幺?”
元冰看着天子,郑重道:“我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的……阿九。”
天子也是色微动,良久叹了口气,强笑道:“我有一事……实在是不得不求你了。”
元冰隐隐有所感,低声问:“什幺……?”
“莫要笑我不知羞,我确是忍了许久了……”天子徐徐分开衣袍,朝着他岔开双腿,那白日看上去鲜艳诱红的桃源洞此刻看上去幽柔幼嫩:“好元冰,你来……救一救阿九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