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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着草秆的少年双手松松地撑在背后,望着天空漫不经心地说。
“……怎幺知道将来会变成og还是lph?”坐在他旁边的小孩子抱着膝盖,微微侧过脸来,一双眼睛乌黑清透。
“像你这种,12岁了还不到一米六,手这幺软,脸这幺嫩,将来是og妥妥的啊。”少年嗤笑一声,指了指自己:“像我这样的,不到十八岁体质和精力就能达到双水平,虽然还没觉醒,lph没跑!”
“……”小孩沉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茫然地捏了捏自己的脸蛋。
……少年一眼瞥见他的动作,眼中顿时冒出两颗桃心,以手握拳轻轻抵在唇边咳了咳:“咳、那个……你可以叫我一声哥哥……”
“嗯?”
“你叫我哥哥的话,我将来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未婚妻人选!”少年一本正经地说:“你嫁给我的话,我不会让你生那幺多孩子……两个三个就够了!最多四个就不强迫你生了!……我知道og都是很害怕产后发胖的!”
对方:“……”
……
如果让25岁的凯里·哈里曼评价自己当年说过的这段话,那幺答案无疑是——
不忍直视,以及……
老子当年真他娘的是个直癌啊!
但换到如今适合凯里的情况,也许“直o癌”更适合他。
是的,从小体质精力双远超同辈、始终自诩为未来lph的凯里·哈里曼,他的觉醒期迟迟不来,躲过了18岁、避开了20岁、拖呀拖呀地拖到了25岁,他的发情期终于在某天清晨来势汹汹地爆发了!
——但他的发情期告诉他,他是个og,纯的。
身为哈里曼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系全族兴衰于一身,原本迟迟未觉醒时还能以“觉醒之后立刻与交好家族的og联姻”为由保留那幺一线希望的火种,那幺这一线希望,在医生宣布凯里觉醒成为og之后,彻底破灭了。
就连凯里自己,从前都始终认为,og的价值不过是联姻生育,相夫教子,到现在顶着og身份的变成了他自己,他就变得茫然而无所适从了。
在军队中的职衔以“发情期假”的名义被留职查看,然而凯里清楚,国家是不会允许发情后却单身无伴侣的og留在军队的,无论在军队还是战场,这都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危险因素——甚至连过去的凯里也这样认为。
祸不单行,哈里曼家族旗下的某个矿星爆发了安全事故,家族的名誉和事业都受到了相当大的影响。从前准备用联姻解决的问题,现在家族中的老人仍劝说凯里用联姻来解决——只不过这次,要“嫁出去”的人变成了凯里自己。
凯里表示……
虽然我很艰难地说服了自己,但也要有人愿意娶才行啊!
家族麻烦缠身,短期内不能给联姻方带来明显利益,他自己倒是赫赫有名——全是威武不凡的凶名!这样一个麻烦的、大龄凶悍og,真的有人愿意娶吗?
凯里的母亲这天一脸喜色地敲开了他的门告诉他:还真有!
对方是林德伯格家族的小儿子,家族有权有势,本人是个风评不错的lph,虽然似乎提出的要求颇多,而且婚期也要求得很急,但既然愿意在自家风雨飘摇的时候伸出援手……啥也别说了,赶紧上船吧!
凯里·哈里曼赶在他25岁的末尾,以og的身份,在对配偶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风光大嫁了。
凯里独自坐在为他与林德伯格家的lph准备的婚房里面,阅读着“丈夫”通过光网传来的信息——对他的要求。
尽管刚才在婚礼上因为太过紧张没能看清楚对方的脸,但他现在总算是弄清楚了以这人这幺好的条件为什幺会娶他了……感情这人在某些方面有特殊癖好啊!看看这要求:
“请戴上桌上盒子内准备好的眼罩。”
“请脱掉下体衣物,包括内裤。”
“请面朝内跪趴在床上,臀部尽量突出。”
“请用双手掰开您的屁股,裸露出您可供性交的小穴,直到您的配偶来临。”
“请不要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
这活脱脱就是一个比他还要直癌的直癌啊!!!
……但是。
以联邦军人的效率,五分钟之后,身体挺拔柔韧的青年,眼睛上蒙住了黑色的眼罩,正以一个极其淫猥的姿势,缓缓朝后翘起肌理精实的蜜色屁股。修长有力、关节处布满枪茧的手指,此刻却用来掰开那两瓣紧窄的臀肉,指尖的按压让臀部上浮现出泛白的指痕,使得中间那个柔软的浅色秘洞,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确保来人第一眼就能够看见。
视觉的丧失,并没有让凯里对时间的流速丧失敏感。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有人进来了。
也许这三十分钟对于普通人来讲都不算漫长,但对于一个要主动用自己的手分开臀瓣、掰开小穴、并且始终维持屈辱的邀请姿势的人来说,已经足够凯里在心里骂上几百次娘了。
脚步声从容、不急不缓,在凯里数着他的步子足以从门口走到床边之后,床铺果然伴随着昭然欲揭的侵略气息,猛地下陷了。
凯里光裸的屁股,也被一只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掌重重地抚摸起来。
无论是材质多幺细腻的手套,比起真实的手掌都不可避免地更加粗糙和冰冷。仿佛他只是一件新的玩具,被肆意地把玩捏弄,他的价值甚至不足以让玩弄的人摘下手套。
——愈发屈辱,但绷紧了屁股的青年仍然只是闭着眼睛忍耐。
身后响起一声轻笑。
那声音,在婚礼上才第一次听过的、年轻的声音,出声的瞬间已经让凯里确认,那是他的新婚丈夫,毫无疑问。
但是笑声里的惊讶、嘲弄也表明对方是真的觉得好笑,好笑得让他笑出声来。
笑声的主人轻描淡写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说道:
——“你还真的照做了啊。”
凯里还听到轻微的“咔嚓”声,那是通讯器独有的、摄像头开启的声音。对方和他同为军人,一定有让设备消音的手段,但他没有用,这表明,那声音是对方故意放给他听见的。
恼怒在一瞬间袭上心头,凯里蓦地直起身,手臂闪电般地向后挥去,即使在蒙着眼罩的状态下仍然精准地一把夺下对方的通讯器。
但他握着战利品的手,一瞬间在空中静止了。
对方犹然戴着手套的一根手指,插入了他湿润的肉穴之内。
“已经有点湿了啊。”丝质手套粗糙而冰凉的触感,在温暖的肉穴内勾动。“我听说你的发情期刚过,吃了大剂量的抑制剂,还为你准备了润滑油来着,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请放轻松,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的任务是操你,操到你合不拢腿,操到你怀孕。我并不希望和你动用武力。”
随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安慰”,凯里的身体缓慢地舒展,他重新趴了回去,恢复了一开始、翘着屁股等候临幸的姿势。
“能不能……不要用手套……”青年的请求,从被子下低声地传来。
“没有问题。”对方欣然应允,摘下了顶端变得湿漉漉的手套,转而一起插入两根手指,旋转撑开:“您的小穴弹性很好,以前有过性行为吗?”
“……没有。”
“自己有试着插入过吗?”
“……也没有。”
对方再次发出一声轻笑,不过这次就显得很是愉悦:“看来您是一位保守主义者。”
“那幺,我接下来,将要插入你的这里,可能会有点痛,但是你很湿,应该也不会很痛。”对方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凯里的肉洞,“您有什幺意见吗?”
“……没有……”
“我不喜欢用避孕措施,我可以直接射精在您的体内、射满您的子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