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sex的成员年龄都在17、8岁,最大的也不超过20岁,灯光一打,演出服看起来华丽闪亮,布料却少得可怜,少年们细腻白嫩的胳臂、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都暴露在人们的视线之下。「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起,成员们绕着舞台走位,随着鼓点一齐扭腰、摆胯、自己的手从大腿抚摸到屁股,开口吟唱:
“你是如此如此如此疯狂的跟踪狂
第一次见到我就尾随我不放
我的表情太慌张
你的笑容好浪荡
你掰开我的双腿
说你是专属于我的跟踪狂!”
少年们眼眸含情,笑容轻佻,朝着观众岔开腿深蹲下去,露出隐藏在双腿之间的秘地带——这些精致的演出服,实质上却是连身的开裆裤!
观众被少年们腿间的肉色晃花了眼,成员们随着舞蹈动作反复向上送胯,清楚地将他们腿间的穴洞展示给所有人观看。那一口口禁闭秘的肉穴,在观众的视野内上下摇摆,极尽浪荡。
“我寻觅你的唇
你进入得好深
只限今晚同意你的邀约
忘记我的灵魂
短暂地沉沦”
少年们扭着自己胸口的乳头,背对着观众跪下来撅起屁股,臀肉精准而充满诱惑力地颤抖扭动。他们回头望向观众,掰开自己的两瓣臀,将屁眼掰开成一个个小小的圆洞,毫无遮掩地面对台下的视线,眯起眼睛吐气如兰:
“你是我的专属跟踪狂
如此如此如此疯狂又如此浪荡
我是你的专属性奴隶
我的一切正在等待你品尝
不敢期待吗?
还要犹豫吗?
沉沦与放纵才是我们的天堂!”
唱到此处,少年们白皙漂亮的手指纷纷探入自己的屁眼,屁股随着手指抽插的频率一拱一拱,即使有喧嚣的音乐似乎也无法遮盖他们发出的响亮水声!
一曲落幕,观众们几乎为之疯狂,拼命大喊着“安可”“安可”,但主持人很快上来宣布了下一个节目,出于对开场表演的满意,大部分人还是很想看看接下来还会有什幺惊喜的,没多久也就安静了下来。
但丛学这边却是眼看着刚刚表演完的少年们悄悄来到了第一排的观众这里,主编笑着拉住其中一个少年的手:“你跳得很好看。”
那少年便笑着站住了,说道:“多谢谢主编,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他分开双腿跨坐在主编身上,拉下主编的西装裤链,将他的大鸡巴慢慢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随即就一脸享受地摆动着腰胯呻吟起来。
丛学看得眼睛都直了,自己也试着拉住了一个看得顺眼的少年,那少年果然乖乖停下了。丛学还想着看接下来的表演,也不敢太放肆,只叫他跪下来给自己口交。
自己的阳物被纳入温热柔软的口腔之中,丛学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赞许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这才抬头往舞台的方向望去。
第二个节目已经开始了有一会,丛学错过了没能看到前情,等他集中注意的时候就看到总在电视上饰演精英律师、医生和高智商警官的辛彦已经穿着白大褂、被人按在舞台上狂操了,操他的人身穿病人服,这似乎是某个情景剧。
总在电视荧屏上表现得从容睿智、文雅温和的辛彦此刻被人干得高声淫叫起来:“哦、不要、不要这幺快……好多人在看着我,不行,我不能表现得太淫荡,啊哈……”
观众们都笑起来:“你都被人这样在我们面前猛干了,还在乎要不要表现得淫荡!”
辛彦这样一想也是,顿时呻吟变得更加放浪:“嗯嗯、要被操穿了……太深、好大,要被病人干死了,我不是个称职的医生,整天只想着病人的大鸡巴,想要被操、嗯嗯……”
他被后面干他的人从背后抱起来,坐在舞台边,让辛彦像小儿把尿似的分开双腿面对众人,离他最近的那些人就伸手上去抚摸、玩弄他的腿和脚,辛彦羞耻得呜呜哭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叫着射精了。
台下不少人被他的精液溅到,起初还有人抱怨,但等主持人宣布等辛彦下台、身上有精液的人可以排队将他操一遍之后,那些人纷纷都表示异常满意了,有些没被淋到的甚至还扯下裤子想自己现弄一些精液出来,偷偷作弊不提。
下一个节目是着名歌手祁乐咏要表演的诗朗诵,祁乐咏今年三十四岁,长相英俊儒雅,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唱将,大家虽然对他这个人挺感兴趣,但一听他的节目是诗朗诵,顿时兴趣缺缺,甚至提议让他当场换一个,甚至不需要做什幺,只要安排一个人在舞台上操他就可以了。
祁乐咏脸色有些难堪,但只是笑了笑,仍然坚持要念他的诗朗诵。
观众一想,毕竟是年会,能演的节目就那幺几项,也不能总是唱唱跳跳的,渐渐也就平静下来了。
祁乐咏站在台上握住话筒的同时,旁边的工作人员也推上来一个黑布遮掩的小车,等把黑布一撤,所有人眼睛又都亮了——上面密密麻麻地放着各种各样的情趣道具!有假阳具、有跳蛋、有串珠,甚至还有鸭嘴钳和窥阴镜!
祁乐咏拿着讲稿,沉默地背过身去——这下观众们更兴奋了——用屁股对着台下,要做什幺还不够清楚吗!一边进行严肃的诗朗诵一边被各种器具调教,这反差不要太棒!
祁乐咏下身穿的是休闲的长裤,被工作人员向下拽了一段,恰好露出完整的臀瓣之后就不再往下拽,裤子就卡在两个浑圆的屁股蛋下面,顿时将他的臀肉衬托得更加丰润饱满。
“哎哟,这样看着屁股真大、真肥!”
“不光是这样看,祁乐咏的屁股一直都很大呀!我作为他的多年歌迷,我是知道的!”
……
祁乐咏开口朗诵的同时,他的屁股也被掰开,长长的串珠被缓缓塞进去一个头,剩下的部分垂在外面,好像他忽然之间生了一条尾巴似的。
串珠被越填越深,祁乐咏的声音也渐渐不稳起来,但他仍然竭力压抑着,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可他要是此刻能回一下头就会知道,底下观众看他的目光,都是恨不得把他立刻剥光淫玩、尽情凌辱侵犯的,根本没人在意他念的是什幺。
整个串珠渐渐被全部吞了进去,观众们感慨:“祁乐咏可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屁眼好能吃啊!”
祁乐咏显然听见了,臀肉微微颤抖着,想要往前缩,却被一把拉住,更往观众面前拖了拖。
他口中的诗篇正到高潮之时,不能停下,他正说道:“荣光与哀毁皆是高贵的……啊……!”原来是他屁股里含着的串珠被一口气狠狠拽了出来,“啪”地滑到地上,他再也忍不住倏地叫出声来。
观众们嘲笑他:“你还念高贵?你正表演的不是最下贱的节目吗?”
祁乐咏无法反驳,稍微顿了顿,继续用变得略微沙哑的嗓音、颤抖地念起接下来的内容。
与此同时,形状各异的跳蛋在观众们眼前被逐个吞了进去,开关一打开,“嗡”地一阵响声,霎时间几乎连祁乐咏的声音都盖了下去。观众们哈哈大笑:“你的高贵竟还不如跳蛋的声音响亮!”
祁乐咏扶着话筒,简直有些站立不住:“呜……我、我不念了,直接来吧……”
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幺,观众也并不在乎,可是表演还得继续下去,他口中含糊地呢喃着美丽的诗歌,屁眼却因为充塞过多、微微张开了面对着观众。
应观众的要求,他背对着观众撅起屁股,好让他们能更清楚地观察到自己“下贱”的屁洞。到后来他像生蛋一般地、呜咽着挤压臀肉,将屁股中的跳蛋一个一个吐了出来,砸了满地,足下的舞台周围几乎都是沾满他淫水的小小跳蛋。
到了尾声部分,祁乐咏一面低喃着谁都听不清的词句,一面被鸭嘴钳打开了身体,窥视他饱经蹂躏的鲜红内壁:
“再开大一点!还不够大——”
“继续啊继续,屁眼张开得还不够——”
“看见了看见了,屁股里面咕啾咕啾的在动哪!”
“弄了这幺久,一定超级想要大鸡巴了对吧?好想现在就喂饱他!”
观众们兴奋的讨论声久久不绝,等到鸭嘴钳从祁乐咏的身体里拿出来,他们还意犹未尽对着那无法合拢的洞口点评:
“这就合不上了呀!”
“是被弄坏了吧?希望他再也合不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