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尊夫……”
“无妨。”
“是。”
战殆拖着一步三回头的战晨走了,常年留连风月场,她怎会连这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还是赶紧带这傻弟弟走人,免得再刺激到凰后。后宫无人,他一直被专宠独爱,怎受得了别人觊觎皇上。
“澈儿,好些了吗?别胡思乱想,朕,只有你一个,可从未失身于人呢!”
书澈闻言果然觉得好受些了,失身于人是对男子用的词,她是帝王,如此胡乱使用还不是为了他。
“若能博澈儿开心一笑,妻主我说什么都行!”又开始无赖了。
“他……”他想问,可又不敢问,也觉得不能再问,皇上都说了只有自己一个。可他那眼,他忘不了他看皇上的眼。
“澈儿,你这样聪慧貌美,想娶你的人会很多,你难道都嫁?”
书澈拳头捶向她的胸,“皇上乱说什么!”急得称呼也忘了改。
“那不就是了!为妻我英气逼人帅得掉渣儿,想嫁我的人也会很多,难道我都娶了?”为了哄夫,脸也不要了,全扔臭水沟里了。